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前夫請你靠邊站> 第一百零五章 餘生太長你難忘

第一百零五章 餘生太長你難忘

  “咱倆交往試試?”我拿著筷子指向自己的臉,對上柏瑞那雙目不轉睛期待的眼神。


  柏瑞那帶著稚氣地長睫羽輕輕扇動。


  “柏瑞,你是想要個姐還是要個媽啊。你是不是媽咪寶貝,有戀母情節啊,我是兩個孩子的媽好嗎。”


  柏瑞推開了我手裏的筷子,望著我,嚴肅地樣子,眼睛幾乎要合成一條縫了,胸口微微地起伏著,大約他以為他的這雙桃花眼是世上最勾魂的眼睛了,沒有姑娘能從他的攻勢下逃過。然後他就大著膽子,按住我的肩膀。


  “柏瑞別說我沒警告你,你這樣子的話,連朋友都沒得做。”


  “誰想做朋友誰是王八蛋!”


  他說話間,在我身後向後躲閃的同時,那雙沾著酒味的雙唇也欺了上來。


  “唔……”


  我驚訝地大叫,他就大膽狂熱地吻住我,然後極盡其能地挑開我的雙唇,狡猾地舌頭探望地蝦米,撐動著我的呼吸……


  而我也是奇怪了,親吻對我來說也不是陌生的事,初戀時的鍾逸,青澀生疏;結婚後的陸明森,他能吻進我的心;就連強迫之下的施南晟,到最後也能吻到獵取我的靈魂。


  可是眼前這隻……吻得是什麽鬼!


  我睜著眼看著他,從姿勢和動作都特別的別扭。


  就像是一隻小屁孩耍賴要親親。


  談不上心悸動情,倒是挺糟糕地感受。


  終於在他微喘地時候,我咬疼了一味胡來又感覺笨拙地舌頭。


  我用力地抹了抹嘴,“你丫的,吻技……不,你連接吻都不會,還叫嚷著要交往。跟你這個屁孩子有啥可啃的。”


  “你這女人,心口不一,剛剛明明很享受。”


  “屁!”我忍不住呸他一臉口水,揉動被他啃疼的嘴唇,“我是在忍受,你的狗啃泥。”


  隨後我站起來,提著他的衣襟向外扯,“把鑰匙留下,你快走。”


  柏瑞被我推得一臉尷尬,“我覺得滋味滿好的。”


  “好個屁,不知道你在我嘴裏找什麽,還挺疼的。你馬上給我回家去,睡一覺,然後找個能忍著你的女友去。”


  “我還沒吃完呢。”柏瑞指了指那桌上的菜,我直接抬起拳頭。


  “好好我走,外套!”


  我回身抓了他的外套,甩給他。


  然後砰然關門,捂住門眼。


  好一會,我沒聽到腳步聲,就將手指露了個小縫,向外看。


  柏瑞還站在門外傻笑著,手指薄在自己的唇邊輕輕地撫摸了。我直接將門眼堵上。


  “咚咚。”


  “咚咚咚。”


  這家夥還沒完了。


  我衝過去打開房門,“你還不走想找打?”


  柏瑞很小男生地倚在門口,一臉矜持,“還有個大事沒告訴你。”


  “有話快說,有屁快話。”


  他抽了抽嘴角,“事情可能不像我們想的那麽順,施南晟去我們院裏抽了血。”


  “我什麽意思?”我眉尖陡然一蹙,施南晟若是反應過來,恐怕不會乖乖離婚的。


  柏瑞聳了下肩膀,“這還不簡單,他懷疑是有人在他的酒裏下了東西,要不然為何要去驗血,晟哥的酒量一向很好,怎麽會幾杯酒就被女人撩倒,還被女人給上了,鬧到離婚這麽嚴重,噗嗤……”柏瑞說著,沒忍住把自己還給逗笑了。


  我移開目光,胸口像堵住了一團棉花,出口的話也變得軟綿綿的,“柏瑞呀……”


  柏瑞嚇得向後退卻半步,警惕地眼神瞟著我。


  “幹嘛?”


  “既然是你的醫院,有什麽事不是好說的。”我嘻嘻一笑,立刻就變了臉,雖然我為自己的善變而不恥。


  “喲,小妞變得挺快啊。”柏瑞順勢就倚到了門框邊,特別配合地色眯眯地笑彎了眼。


  “柏醫生,你可是要知道,那藥是你送我的,現在挽救我,也等同於救自己,明白不。”我走出門來,雙手搭在門框邊。


  柏瑞的臉色立刻就不淡定了,很嫌棄地上下打量我,“想我幫你也行,但這有偽我身為醫者的原則,做為交換你得給我個豐厚的條件。”


  “那必須的,無條件幫助情債我還不起。”


  “這樣吧,改天我送你一套西裝?”


  柏瑞把頭搖成撥浪鼓。


  “那我請你吃飯?”


  “那就更不行了!一頓飯就想打發我,不行不行!”


  說話間我已沒了耐心,“你不同意就算了,愛幫不幫,反正到時是男生是猜穿我,我就說這句話是你幫我想出來的,到時看他還給不給你的醫院投資!”


  “咦!你這壞女人,我怎麽就看上你了呢,天理何在啊!”


  我沒理他,再次關了門。


  剛回到屋裏坐下,火鍋裏仍舊翻湧著,空氣中村落著羊肉特有地膻味……


  我葛優躺地靠在沙發背上,百無聊賴地刷網頁。


  可這時,手機突然來電。


  上麵的提示,是施南晟。


  我平靜地心緒霽時加速。


  “喂!”


  “你就這麽急著跟我離婚嗎?”


  我握著手機的手緊了又緊,直把手機都捏出了吱吱地響聲。看來他已經什麽都知道了,我的小伎倆在他這個大boss麵前,簡直就是小兒科。可是事已至此,大家都沒有回頭路了。


  這是我的手機插進了另外一條來電,我看了眼提示,是鍾逸。


  鍾逸打來電話,看來鍾袖那邊是出狀況了。


  “喂,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我在聽著。”


  手機那頭沉默了一會,“為什麽要這樣做?”


  “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瞞著你,經過醫院的檢查,說我的孩子沒了,他並非是意外,而是人為所致,醫生在我的血液裏檢測到了終止妊娠的藥,那麽這個藥物是怎麽進入到我的身體裏的,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你懷疑是我在你的食物裏下藥打掉這個孩子?”


  “難道不是嗎?施南晟你欺負我,打我,我都可以為了孩子忍下去,但是你要傷我的孩子,我永遠不會原諒你,而且要你付出代價。”


  我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後將手機扔出了幾米遠。


  可是很快,幾米外的手機,仍舊頑強地響了起來,我在地上來回的踱步,胸口的悶氣直抵心肺,我覺得我自己快要透不過氣了。


  手機又接連響了三分鍾,我實在受不了就去接幾個電話,“你還有什麽說的?”


  “我一直覺得你是個聰明的女人,難道你覺得我會做對自己不利的事情?打掉你的孩子對我沒有半點好處。”


  “那是誰?是誰做的你告訴我?”


  是男生這邊頓時就沉默了。


  我冷笑一聲,“以你這麽聰明,若不是想袒護誰,不會想不到還有誰可能害我吧。”我擺明了提起柏雅,他卻沉默地試圖跟我打啞謎。


  “你先回來,回家我們再說。”他的聲音有一種蠱惑的力量,我甚至能想出他現在的樣子,星眸閃爍,兩頰微醺卻專注於桌角上的我的照片,可是在心裏想保護的那個人,這是另外一個女人他說。


  “那個家本來也不是我想要的,我是不會再回去的。”


  “那就回莫家,不要再外麵,你身子太弱。”


  “你還知道我身體不好。真是難得啊。不過,收起你那幅虛偽的嘴臉吧,我看了隻會想吐。”我正要掛斷電話,意外地聽到他說了一句。


  “你會回來的,我等你。”


  再之後,施南晟先我一步掛斷了電話。


  結果我被他說得一臉懵逼了。


  才掛斷,鍾逸的電話就打進來了,他跟我寒暄幾句之後,就問我可曾見過阿袖。


  也因此,我的心裏開始不安起來。


  過了大約半小時,我心中的不安不斷的擴大,這個時候她應該給我回條信息按平安才對,可是她渺無音訊。這不得不讓人起疑啊。


  於是,我打開微信給她發了條信息。


  阿袖,睡了嗎?


  對方很快回複:我說了,回家再說,我等你,老公晟。


  TMD,LZ真想罵娘了。


  我知道鍾袖喜歡施南晟,就將計就半,讓他們一起上床,可是施南晟居然如此神速地識破我。


  很顯然,他用鍾袖的手機回我的話,是把鍾袖控製住了。


  他讓我回家,說得簡單,其實是在冷處理,變相地威脅我,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軟刀子殺人是最可怕。


  但我轉念一想,覺得隻要自己不出現,鍾袖就是最安全的,於是我沒有理會他的威脅,更不可能回去那個家。


  第二天,我將自已被家庭暴力的照片等,能搜到的證據發給了樂楓。


  後來的兩天裏,她對我說,已經將起訴書發給了施南晟。


  而那之後,我與施南晟沒有一次手機以及短信的聯係。


  倒是柏瑞打來電話,告訴我,施南晟已查出來自己的血液裏有幻**等藥物,估計會很快查到我身上。


  我告訴他已經查到了。他默默了好一會,最後告訴我,冰島的房子已經幫我買下了。


  一個人的日子,我窩在小公寓裏真是說不出的舒坦。


  餓了我就自己下廚,弄幾個可口地小菜,困了倒頭就睡,我就這樣渾渾噩噩地過了相當長的一伴時間。


  除了柏瑞不放心我頻頻造訪外,我就是吃了睡,睡後吃。


  半個月的沒心沒肺,我的臉居然還圓潤了一圈。


  直到,接到樂楓的電話,告訴我開庭的時間。


  我才想起來,昨個晚上,大約是夜裏,我似乎接到了陸明森的電話。


  睡前我喝了半瓶紅酒,以至於,搞不清是真的打過電話,還是夢裏發生的事。


  我翻的手機,發現手機已經斷電。


  急忙找出電源充電,然後開機。


  我一般充電時是不開機的,開機也不接打電話。


  但這會急切地想知道,是真實發生還是做夢接了陸明森的電話。


  結果,我在通話記錄裏看到了,大約關十五分鍾十二點的時候,果然有陸明森的電話,通話時間地兩分鍾。


  我抓了抓我亂七八糟地長發,一屁股跌坐進沙發裏。


  努力回想著我們說了什麽,可是腦袋裏是糨糊一般怎麽也拚不出隻言片語。


  於是我把電話回撥了。


  電話通了,但是沒人接電話。


  沒人接,沒人接。


  到最後,我想起來,陸明森說過,不是十萬火急,火燒眉毛的大事都不可以給他打電話的,還說過永不相見。


  手機,在這裏響起來,我一看提示‘前夫哥’。


  好屌地名字,我幾時設的,自己都忘記了。


  “什麽事?”陸明森的聲音透過手機傳進了我的耳朵。


  我揚了揚眉毛,“沒什麽事,想你了。”


  清楚地冷哼聲,透著無比強烈地鄙夷腔。


  “嗬嗬,我跟你開個玩笑!”


  “……”


  “事情是這樣的,我昨晚喝醉了,不知道是不是你給我打過電話,所以我想跟你確認一下。”


  “本月5號,是我和阿欽結婚的日子。”


  “這麽巧啊!五號也是我跟施南晟離婚官司開庭的時間。”


  “你們……要離婚?”陸明森的口氣告訴我,他是頭一回聽到此消息。


  但他盡力地維持著波瀾不驚地語調,還放下了手裏的事情,調侃我,“這次又為什麽理由離婚,還鬧上法庭這麽嚴重,難道你對離婚這種事上癮?”


  “嗬嗬,”我輕笑一聲,“這男人,就像是腳上的鞋,合不合腳,他隻有腳知道。”


  “施南晟是你不合腳的鞋子!”陸明森明顯的驚訝了一瞬。


  “是啊,施南晟這雙鞋子雖然高端大氣上檔次,可到底穿著腳疼,倒不如舊鞋子穿著隨便,來得舒服!”


  “……”


  對方立刻沒了聲音,我大抵知道陸明森此刻被我噴了一臉血汙,直接說不出話來。


  “你什麽意思?”


  我手指頭不停地纏著自己的滿頭亂發,自從搬到這裏來,我立刻隨便得成了不打理自己的懶女人。


  “沒什麽意思,你都要結婚了,我還能有什麽意思。隻是……算了。”我抱著手機站起來,走到小陽台上,外麵光陽充裕,還挺刺眼的。


  “隻是什麽?”


  “有點想你了。”


  電話裏又是一陣沉默,我幾乎聽到他微有些凝重的呼吸聲,我完全可以相信,陸明森因我的話而變得有絲猶豫……


  果斷的轉換了話題,“不過,你放心吧,五號的婚禮,我一定會去參加的,還會給你送上一份,大禮!”


  之後,我站在鏡子麵前,迎著外麵強烈的光線,發誓:所有有機會在我食物裏下藥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陸明森,施南晟,柏雅,甚至是口口聲聲的智子阿姨!

  這些狼狽為奸,互相掩護著要將我的孩子殘忍除掉的人,無情地踐踏我地人。


  你們一定要等著我!

  我開始洗澡,洗頭,換衣服,戴首飾,梳頭發……將自己打扮得光鮮,並且煥然一新。


  之後,我將之前準備的證據的備份從我另一個小號的郵箱裏找出來,存在小U盤裏,親自去見我的律師樂楓與梅之平。


  5號,開庭這一天。


  我五點起床的時候,打開窗簾,發現外麵已經是銀裝素裹的世界,一夜大雪將窗外的景物均勻地覆蓋了一層潔白。


  這可是今年的第一場初雪。


  我個人是蠻喜歡下雪天的,在這樣一個不尋常的日子裏,我即將重獲自由的日子裏。


  上天送了我一個全新純白世界,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極好的兆頭!


  今天我要做好兩件事,第一,我要出庭與施南晟離婚;第二,我要去參加陸明森的婚禮。


  然而,事情進展得並不如我想像的順利,首先,開庭的時候,我沒有看以施南晟。


  但在證人席上,我見到了一身素白色的鍾袖,她看到我的時候,就像隻被嚇破了膽的小鼠,怯生生地逃避著我的目光。


  我在心裏暗叫不妙,突然明白了施南晟不出席的原因,他根本沒想過跟我離,也有把握離不成。


  所以他連出現都不出現,讓我自己來一場可笑的獨角離婚鬧劇。


  我不知道鍾袖是被施南晟捏住了什麽把柄,在法庭上,她轉做證人,說自己與我是雇傭的關係,是拿了我的錢,故意在勾引我的老公的。


  施南晟反倒成了無過錯方。而我,也被視為想離婚想瘋了的神經病!

  而施南晟的委托律師,則代表施南晟表示,很愛我,不同意離婚。


  當庭不支持我們離婚。


  我不服當庭提起上訴,但就算是從現在開始分居,離婚都不是短期內能做到的了。也因此,我還是施南施的合法妻子。


  *

  陸明森的婚禮如期舉行,他要迎娶越南姑娘阮阿欽了。


  我來到婚禮現場時,現實真實的刺瞎我的眼。


  陸明森穿著黑色的禮服,站在神父麵,鄭重地模樣,無時不流露出高貴淡雅的氣質,配合他頎長纖細的身材,以及那張極致完美的臉,加上一襲純黑色的優質禮服,整個人散發的神秘氣質。


  他就像個頭婚的小夥子,眉眼沒有一絲歲月的痕跡。


  而之前還自帶鄉土氣息的阮阿欽,經過化妝師精心的設計,也脫胎換骨,美得不食人間煙火。


  最刺心的,還要說我的一雙兒女,倆個小家夥充當了可愛的花童,祖兒提著新娘的長裙擺,星星則挎著小花籃,一手撒著小花瓣,盡職盡責地跟在新娘子的身後。


  眼前的一切多麽美好!

  可是我之所以出現就是要毀掉這一切的……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