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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愛上你是我的毒

  陸明森鼓搗了好一會,豆大的汗珠滑落。


  他低沙著嗓音低喘著,想進進不得地憋悶勁全都掛在臉上了,“你這是怎麽了,就不能好好的配合嗎。”


  近在咫尺的俊顏,我仿佛產生了幻覺,從前的每一次如過江之鯽洪荒湧現,一個念頭在眼前閃過,他與柏雅在一起時的模樣。


  回憶起那一晚,柏家壽宴,柏雅與陸明森不堪入目地一幕,我的女兒躲在桌下嚇得哭泣……


  “哇……”地一聲,我嘔吐了。


  陸明森被我的舉動嚇得臉色驟變。


  他把我扶起來,用力的拍打我的脊背,胃裏已經空空,我吐得都是青黃色的膽汁。


  膽汁的苦澀讓我產生了肝腸寸斷的錯覺,而這份苦澀都是拜麵前這個男人所賜。


  陸明森穿起浴袍在機艙裏走動,回來時,手裏托著一杯水和草莓汁。


  我坐正了身,發現自己衣不遮體,豪華的機艙配上陸明森吊兒郎當的邪氣樣,我真是夠了。


  抓過身裙,顫抖著雙手往身上套,結果被陸明森按住手,他放下果汁,英俊的臉上仍帶著濃重躁氣,穿了件穿鬆的真絲連衣裙從頭頂套下來。


  隨著他拉下翻卷的衣襟,我的身體肌膚也被這層布料遮擋包裹了。


  陸明森將水遞給我,“喝一點。”


  我清冷的眸子盯著那杯水,“你以為我還會上你的當?”


  陸明森端著水杯,聞言就是一愣,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我抹了下眼角的淚,絲毫不被他臉上的笑容感染到。


  “親愛的,給你十分鍾調整,過會飛機起飛,我們去迪拜度假,你這身和心都該好好的放鬆放鬆了。”


  我彎下腰穿好鞋子,然後去抓散落在一邊的外套主皮包,鬼才跟他度假。


  “你幹什麽?”隨著我穿好鞋子站起身,陸明森擋在我麵前。


  我緊閉了雙眼,努力想要求讓自己沉下心,好一會兒,我才睜眼看向麵前的陸明森,“我沒辦法跟個不愛的男人度假。”


  陸明森眼中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正一圈圈擴大,他的樣子讓人看了心中發緊。換作從前,如此的他會令我懼怕,然而現在,心都拒他於千裏之外。


  “一切恩愛會、無常難得久、生世多畏懼、命危於晨露,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於愛者,無憂亦無怖。”我提著皮包繞過他,從前因為愛,心中有牽掛;因為失去愛,也曾憂慮和恐慌,可是如今,對他沒了愛,早已無牽掛。


  “你說什麽?”肩並肩錯過的時候,他抓住我的手腕,微微轉頭,側著臉瞥我一眼。


  我的腳步微滯,掰開他的手,“我對你已經累覺不愛!”


  “你不相信。”


  淡淡冷笑溢出唇角,“愛恨情仇,皆由預*念而生,”我亦是側過臉目光淡淡掃過他的側臉,“你剛才已經驗證過了,我對你已是半點欲望皆無,拋開愛恨情仇,我隻希望我們能生活在兩條不同軌跡的平行線上,各自不相擾。”


  “你愛誰?施南晟?”


  我擺正了姿勢,視線也投向窗外,不再看他,一步步往機艙門口走去。


  身後,疾快地腳步聲響起後,我被巨大的力道抱在了懷裏。


  “你瘋了?還是聽不懂我的話。”


  “莫暖心,我不相信你所說的話,更不相信你把我徹底遺忘了,就算是真的,我也要再試試,再試試……”他說著抱著我,隨後將我推倒在另一個適應的座位裏,他的動作很快,不給我反應時間,就用安全帶將我固定在了座位裏。


  “你們在幹什麽!”


  犀利的尖叫聲,炸彈一樣在頭頂上方轟然炸響。


  陸明森分開我雙腿的動作僵持住,他轉身的同時,我的視線落在滿麵驚悚地柏雅臉上。


  柏雅來了,眼下的情形令我羞愧難當,眼前陣陣發黑,窒息感令我幾近暈厥。


  陸明森短暫的怔愣之後,他恢複了常態,不緩不慢地站起身,說話的語氣就像個無賴慣犯,“你來幹什麽!”


  柏雅眼裏充盈了淚,赤紅著眼睛鄙夷還綁在座位裏的我,之後,她瞪向陸明森,“陸明森,我們已經訂婚快兩年多了,你現在跟這個女人鬼混,你對得起我嗎!”


  “莫暖心,天下男人死絕了嗎,你非得勾引我未婚夫,無恥下賤!”


  我掙了幾掙,無法坐起身,這些話語有些熟悉,被質問的感覺,心髒處的麻痹感漸漸向身體的四肢擴散,痛到了不自知的地步。


  “柏雅,你別太放肆!”


  “我放肆還是你放肆?”柏雅怒極指向陸明森,含恨的表情令她連眼淚劈裏啪啦地滾落。


  “訂婚也並不等於結婚,柏雅你該有點自知之明。”陸明森轉而拿起一隻煙,冷冷地點燃用力的吸了幾口,縷縷地煙霧彌漫起模糊了她的怒容。


  “我怎麽說也為你生下了一個兒子,你這是要翻臉不認人了嗎。”柏雅怒吼著衝過來,推開了橫在我麵前的陸明森,然後發瘋地拉扯我身上的安全帶以及綁住我雙手的浴袍帶子。


  “那個孩子怎麽懷上的,你自己心裏最清楚!”


  陸明森想要拉開她,柏雅低頭咬住他的手臂,他吃痛著甩開她,柏雅失控的撲過來扯掉安全帶,我也隨之恢複了自由,一股腦地爬起身。這一幕也落入柏雅的眼裏。


  “啪”地一聲,柏雅的巴掌狠狠的打到了我的臉膛上,一股血腥味從口腔中濃濃化開,鹹澀味充訴在整個心頭。


  “柏雅,你發什麽瘋!我從未說過要娶你。”然而陸明森拉開她,冷冷地推了出去,對著她沉聲冷喝。


  柏雅微怔後,撲倒在地,嘴裏的話仍是滿滿的刀鋒利齒,她手指著我罵道:“莫暖心,你不是總愛裝清純嗎,你說過你最恨第三者,那你自己呢?你現在何嚐不是我們之間的第三者!”


  我手指緊抓著沙發背撐起身,之後抓過大衣套在身上,我看著地上的女人,眼淚落下。


  “你沒事吧。”陸明森拿了紙巾過來,想幫我擦拭,但被我甩開了。


  “佛說,存善念施善行,才可積陰德。我隻道因果輪回不會如此快,沒想到,終是有這樣的一天!”我半蹲下身,到柏雅麵前,“你心裏很難受吧,很憤怒吧,甚至還覺得自己很無辜是不是?這些全是你當年給我的感受呢,背叛的滋味究竟是如何的,今天你就完完整整地體會吧。”


  我抹掉嘴角鮮血站到陸明森麵前。


  “誰讓你走了?”陸明森煩躁地試圖拉住我。


  望著他的眸色深深,但目光觸及的同時,又仿佛眼前空無一物。


  陸明森凝神與我對視了許久,兩道視線同時的沉下去。


  我邁開腳步,陸明森輕喚了我一聲,但終是沒能追出來。


  我想,他一定是被柏雅緊緊抱大腿了,真心希望她千萬綁住他別再出來糾纏我。


  赤著腳跑在六月陰雨裏,我浮誇的邁動步伐,隻想快一點,再快一點回到家。


  四周灰暗緊緊包圍了我的腳步,我狼狽地跌倒,泥漿、淚水殘酷地混合一起將我淋濕。


  身後,我看到有車子駛來,我連滾帶爬地躲閃到公路邊的泥溝裏。


  很快,陸明森的那輛藍色法拉利箭頭一樣的衝過去。


  陸明森應該在找我,我死也不會回到他麵前。


  今時今日,他仍舊是霸道狂躁高高在上,視我為寵物高興玩玩,不高興就踢開,不論出於什麽理由,尊重二字似乎從未出現在他的字典裏。


  雨夜的小電話亭子裏。


  接我電話的人是保姆小張。


  我求她給我拿一套衣服,再打量出租車到這裏來接我,注意不要打擾了智子阿姨。


  瑟縮在電話亭子裏,四周電閃雷鳴,雨聲有如嗚咽的心情。


  不知過了多久,我麵前遠處有長長的遠光燈投射過來。


  我緊張得將自己隱藏起來,隨著光亮越來越強烈,我的心也跟著跳到了嗓子眼,我覺得我不能被困在此,如果是陸明森我連逃跑的後路都沒有。


  瓢潑大雨中男人拉開了麵前的玻璃門。


  我推開他奪門而逃。


  身後被人緊緊抱住,“暖心,暖心,你是哪?是我,是我。”


  “不,陸明森你放開我。”我手腳並用的亂踢亂打胡亂掙紮。


  他轉身將我的身體逼回了電話亭裏,捧起我的臉,“暖心,你看看我,我是施南晟!”


  “施南晟,施南晟!”


  我定下目光望著麵前的人,惶惑,懸浮的心終於找到了一點支撐,這個男人溫潤體貼無微不至,可是疑心這個東西一念而起,便產生奇妙的效應。


  緊揪住他的手臂,卻還會把心中的不安隱藏起一半來。


  “暖心,別怕,我來接你了,我們回家,別怕。”施南晟攬我入懷,沉穩地語氣一遍遍安慰著。


  我試了幾次,最後鼓起勇氣將手環住他腰間,“阿晟,送我回家。”


  “好。”他輕輕鬆開我,目光從我腳上緩緩向上移動,之後脫掉身上的風衣外套把我緊緊地包裹了,彎腰將我抱起來,走向他的車子。


  一路上,我抱著膝蓋縮在車子後座角落裏,全身不斷的打著寒顫,喉嚨裏也隱約開始幹痛了。


  施南晟擔憂地目光不時通過後視境瞟向我。


  酒店裏,當我被他打橫抱著走進大廳裏,引起了一陣不小的議論聲。


  我閉著雙眼,不忍麵對,狼狽的自己以及施南晟優質風度的對比效果。


  再不願意觸及到周圍目光的探究,隻想躲閃在他懷時,藏起來。


  “暖心姐,你怎麽了?”


  恍惚中,我聽到阿袖的聲音。


  “她淋了雨了,沒事,我要的衣物拿來了嗎?”是施南晟濕潤低穩的聲音。


  “拿來了,要不要我幫暖心姐洗個澡給她換上吧。”阿袖擔憂的聲音我都聽得真真切切,我剛想要出聲,卻聽到施南晟一口回拒她。


  “不用了,你回去休息吧。”


  “好,好吧。”


  隨後,是有條不紊的腳步聲。


  施南晟抱著我走進了電梯,電梯緩緩上升,我開始發燒,全身如置在火堆裏,忽冷忽熱。


  刷房卡的聲音,還是清晰的聽到了。


  施南晟的腳步沒有停留,而是直接將我放到了浴室裏的浴缸裏。


  溫熱的水包圍了肌膚鑽進了毛孔,我的身體也整個滑了進去。


  周圍的聲音全都被隔離在了水流之外,淚水肆無忌憚地落下來,不堪的疲累的人生,如果就這樣結束也罷了。


  一雙大手將我從水裏撈了出來。


  “暖心,水溫合適嗎?”


  我睜開眼,施南晟含笑的鳳眼裏流光溢彩,如此美好,激起片片漣漪。相較於陸明森的強勢霸道,他的溫柔總能成為我銳痛心情的一記良藥。成為我尷尬處境的救贖。


  此時,他已經挽了褲子到手臂上,手心拿著一瓶洗發水,親切地蹲在我麵前。


  “很合適,”我抽泣著點頭,努力抑製淚。


  “我幫你洗頭發,疼了你就出聲。”他說著,將洗發水抹在我的頭發上……


  這個男人的溫柔,我沒有拒絕。


  他幫我洗淨了頭發,洗淨了身上的汙漬泥漿。


  幫我換上了幹淨衣衫。


  他對我就像是對待被寵壞了的孩子。


  “到我背上來。”


  我聽話地伏到他寬闊地脊背上,任由他背著我走出浴室。


  偌大的客廳。


  他沒急著放下我,而是背著我到窗前。


  窗外雨點砸窗,風聲拂曉,淒風冷雨施虐,與窗內的寧靜與和諧形成了明顯反差。


  我的手指落在他蓬鬆地棕色短發上,輕輕撫摸揉搓著,有些話堵在喉嚨裏,我想說,但又怕打破這份平靜和諧。


  “是不是有話想問我?”他透過玻璃窗子倒影輕聲地問我。


  “你這麽寵著我,是因為我媽媽曾經幫過你母親嗎?”


  “當然不是,為什麽會這麽想。”


  “那是為什麽?”


  ……


  等了好一會,我沒聽到施南晟的回答,透過玻璃窗我看到他陷入沉思的臉,腦子裏閃過無數個念頭,無數個可能性。


  我真的不願赤裸麵對人性本真的醜陋,如果他當真做了操控我與鍾逸和陸明森命運的事,並冠以愛的名義,我倒不知道是該怨恨,還是別的什麽了。


  “千帆過盡,相信麵對今後,你和我都可以全心投入,就像此刻,你伏在我的背上,我背著你互相依賴。”


  “我們這樣依賴也會相愛的嗎。”我輕輕地呼吸著,手指在他的頂心摩挲著。


  “暖心,其實,我找了你十年,但卻不知道你居然就是我要找的人。我們的遇見來得太晚了些,雖然晚,但我今後都不打算讓你再離開,所以,明天,我們就去領證吧。”


  “明天是周末吧。”


  “那就周一。”


  “周一領證的人一定排長隊。”


  “那就周二……”他倒是不急不躁。


  “阿晟,不管以後怎麽樣,請不要傷害我。”


  “我會愛你,如同細水長流那般一點一滴不間斷地去愛你。”


  “其實,領證不過是一張紙。”我將臉貼在他的耳廓旁,喃喃喃自語。


  “嗯?”施南晟微轉頭,臉頰正好貼到我的唇瓣上,我張嘴在那裏琢上一口,“天是不是快亮了?”


  施南晟望一眼窗外,“離天亮還早著呢。”


  “阿晟……”


  “嗯?”


  “我們一起睡吧。”


  “累了就睡吧。”


  我手指使勁搓揉他的頭發,“你智商不夠,還是故意的?”


  “你是想睡我?”施南晟抬手就把我摟到了麵前來,我感覺天眩地轉,上身陷入到他的懷抱裏,被他擁著跌坐進了沙發裏。


  “你不願意嗎?”


  “我其實準備好久了,隻是擔心你睡完我,天亮會後悔。”


  “你心虛……”我手指尖戳他臉上的小酒窩,“這樣漂亮無害的臉,是怎麽成長的,智子阿姨可真了不起。”


  施南晟皺眉,不明白我說得哪裏跟哪裏,他哪裏知道我,現在頭疼欲裂,半醒半睡這間連神智都不清了,也可能隻是這種彌留之際,我才會想睡一個如此深藏不露刀鋒滿腹的男人吧。


  “我的要求不多,愛我的男人,可愛的孩子,完整的家……為什麽,如此難。”


  “阿逸啊,出人頭地,成為萬眾矚目的大明星,真的比跟我在一起還要幸福嗎。”


  “放開,放開……”


  “我鄙視自己……猶豫不決的自己。”


  施南晟大手落在我的額頭上,他拍拍我的臉,“暖心,你發燒了。”


  我努力想要挑開眼瞅瞅麵前的人,無奈眼皮太沉我好累。


  我想,我是真的病了。


  好想睡。


  美麗的海島,海天相接,一片碧藍。


  我醒來時,坐在床上就看到了窗外的碧海藍天。


  不遠處的泳池裏,智子阿姨帶著星星玩勁正憨。


  我用力的揉了揉眼,感覺自己懵懵懂懂不知身在何處。


  “親愛的,你醒了!”施南晟圍著塊浴巾走近來,赤著的胸膛肌理分明,麥色的肌膚有顆顆水珠澤動,性感得讓人想呐喊。


  他在我麵前床邊坐下來,大手直接落在我的額頭上,然後是自己的,歪著頭地認真勁挺讓人感動的。


  “終於退燒了。”


  “我們這是在哪裏?”我下意識地看了看床頭擺著的兩枕頭,額前的流海就被他大手刮了下,爽快地告知我,“別猜了,這裏是美麗海島,而且,這幾天我們同居了。”


  我倒抽一口冷氣,直呼:“Mygod!”


  施南晟望著我眼睛晶亮,俊臉也是紅撲撲的,“親愛的,每天摟著你睡的感覺真的很不錯。”


  “你別跟我開玩笑!”


  我被他撩得張大了嘴巴合不攏了,門口,小星星和智子阿姨一前一後走進來。


  “暖心,你醒了啊!”


  “媽咪,這裏好好玩啊,你怎麽睡這麽久,快起來跟我一起玩吧。”小星星跑到我麵前,拉扯圍在身上的被子。


  “你這孩子,今後可不能再淋雨了,病了這些天,阿姨真是擔心死了。”


  我感激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如此疼愛我的智子阿姨。


  “好,我再也不淋雨了。”我傻嗬嗬地點頭,發現屋子裏沒了施南晟。


  我正要找他的時候,智子阿晟將一隻大盒子放到了床上來。


  “暖心哪,這些都是給你的。”


  “這是什麽?”我好奇地盯著那大箱子,結果發現箱子居然是由金絲楠木精雕細琢的首飾箱。


  “這些都是阿姨的,現在全給你。”智子邊說邊將盒子打開,裏麵珠光寶器,華光溢彩,整套的首飾,各色珍珠寶石……令人目不暇接。


  “這些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暖心哪,你跟阿晟就要舉行婚禮了,現在收了這些彩禮,就改口喚我一聲母親吧。你母親早逝,就讓我代替你的母親好好的疼愛你,做我的兒媳婦也是女兒。”


  “智子阿姨……”


  “還有這個,你看看。”


  我接過那張紙,看到施南晟名下的十幾家酒吧、咖啡廳全轉到了我的名下,並且附著一張一億圓的支票。


  “這……這些。”


  “這些都是施家迎娶你的禮金。”


  ……


  我坐在鏡子前,望著鏡中的自己,床邊擺著漂亮的婚紗禮服。


  嫁與不嫁,真是個棘手的問題。


  我握著手機撥通了鍾袖的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沒有人接。


  失落地掛斷,手機反而響了起來。


  裏麵是阿袖的聲音,“您好,我是鍾袖。”


  “阿袖!我是暖心姐。”


  “暖心姐,你好啊。”


  “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暖心姐,我知道你要問什麽,我其實早就想對你說,施總是個好男人,如果真的可以在一起,千萬別錯過。”


  “你說得是真的嗎,逸哥出道之前是否就認識了施南晟呢?”


  “暖心姐,我之前總是想拆散你們,但我現在終於明白了,女人還是要找個愛自己的男人,我已經跟我學長在一起戀愛了,暖心姐,你也要得到幸福啊。”


  我握著手機,心中的落差仍舊沒法理清楚。


  敲門聲傳來,智子阿姨在門外問我,“暖心,儀式就要開始了,你準備好了沒?要不要我幫忙?”


  我拿起了床上的婚紗,急急道,“好了,我馬上就出來。”


  施南晟為我準備了海島婚禮,我決定要把自己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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