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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愛上你是我的毒

  “施南晟,你放開我。”


  他對我的話充耳不聞,火熱急促的呼吸噴在我的發頸間……


  “施南晟,你現在這是強迫,你若這樣強迫我,跟陸明森還有什麽區別?跟我討厭的樣子有什麽不同。”我用力的推開他。


  施南晟那張俊美絕倫,精雕細刻的五官,全都是一個表情符號。


  震驚地表情。


  他看著我,像是看著陌生人,這樣的表情,神態,令我有一種,他也從來沒有真正了解我。


  兩個不能深刻了解的兩個人,即將結合?

  車子外麵,有一名交警將罰單貼到了車窗上。


  之後交警敲了下車窗,施南晟轉過身,降下車窗。


  “這裏不能停車,違規停車罰款兩百。”


  施南晟向包裏取出罰款金的時候。


  “對不起,我還有事。”我推開車門跑了下去。


  可巧迎麵有輛出租車駛來,我攔下之後,坐了進去。


  一路上,拚命的抑製,但眼淚還是拚命的違背我心的落下來。


  “小姐,你要去哪?”


  “我去……墓園。”


  “好,”司機應著,卻是好好的打量我,“人生路上難免遇到溝溝坎坎,姑娘,我們得堅強麵對啊!可不能被一點挫折打倒,讓親者痛,仇者快。”


  “謝謝你。”我對著麵前露出一抹笑容。


  看到司機憨厚的笑,我突然發覺,人生其實不隻有灰暗的一麵,相信隻要走出陰霾,一定能看到滿滿的暖陽。


  墓園前,我跪坐在墓碑前,親手掃除落在角落裏的灰塵,看著吳伯笑意滿滿的照片,淚水湧出來。


  “吳伯,距頭七之後,我已經快兩個月沒來看您了,您有沒有怪暖心呢?”


  “警局還是沒有查到任何的線索,因為家門前的那條街,所有的監控設備都在事發之前就被人給毀掉了。可是,我很清楚是誰在害我們,我要報複,我精心謀劃的計劃,因為陸明森又沒能完成。吳伯,我是不是很沒用。”淚水在臉膛上幾近流成了河,濕弄了妝容,我用力的抹了把臉,吳伯的照片重新清晰起來,“吳伯,你放心,我不會輕易放棄的,哪怕付出一切,我也會為我們討回公道,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再來的時候,一定會給您帶來好消息。”


  離開墓園,我才重新開機。


  手機屏幕上安安靜靜的,施南晟沒有打來,我想,他一定也覺得我們倆之間,需要時間冷靜地好好想一想。


  我打開微信。


  一條條的對話提示彈出來,令我有點目不暇接。


  自從山雪離開之後,我就建了隻有三個人的微信群。


  群裏有樂楓,有山雪,還有我。


  我們三人天各一方,因為時間差的關係,從來沒有聚齊過,可是我們在各自的生活,但凡遇到什麽不愉快的事情,都會進來吼一聲,發泄一下,跟互此分享那些愉快的,痛苦的。


  山雪仍舊是那麽快言快語的性格。


  她說:親愛的,你這招調包計來得太驚悚,我甚至腦補出陸明森發現自己麵前不是你,而是個陌生女人時,那種遭雷劈的表情,天拉嚕,你為你擔憂,老了一萬年!


  樂楓留言:天哪,還能發生這種事,果然是活久見哪!我表示很想想陸明森下次見到你時的臉色……天拉嚕!心寶,我為你擔憂,老了一萬年!


  我回複:我的計劃失敗了。


  剛按下發送鍵,就意外收到山雪的回複。


  “原因?”


  我心情激情起來,“山雪,你在哪裏?”


  對方立刻陷入沉默。


  “山雪你好嗎?我們很想你。”


  山雪:“我很好,有個男人對我很好,我覺得如果將自己無憂地交給他,被照顧的生活,也不錯。”


  我:你愛他嗎?


  接下來又是沉默。


  我不用再問下去,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有些傷痛,並不是時間能抹掉的,心裏麵愛著的人,也不是時間能抹煞的。


  “好好的照顧自己。”


  “你也是。”


  關掉微信,我按下了一串號碼。


  可是剛一接通,就又被掛斷了。


  春風犀利,吹得眼皮幹澀,嘴唇幹裂。


  我舔舔唇瓣,有微細的刺疼感,我沿著公路向前走,不知不覺,天都黑暗下去。


  猛然間抬起頭,居然發現自己站在過去的家門口。


  我怎麽會來這裏?因為這是住了三年的家嗎?因為對這個地方太熟悉?


  一輛車子呼嘯著從身後鳴笛,我害怕地躲到了牆邊的垃圾筒後去。


  自覺很窩囊的我,緩緩蹲了下去,手機鈴聲在衣兜裏響起來,我急忙掏出來接起。


  “暖心,你是不是給我打過電話?”強有力的聲音,就如同是一個支撐,讓我有了一種想要依靠的念頭。


  “我是打過。”


  “有事?”


  我搖搖頭,“我想給你一樣東西,可是,又覺得太拿不手,就掛靠斷了。”


  “你在哪裏。”


  “馬路邊。”


  “哪條路?”


  “我,不知道。”


  對方沉默了一會,“手機開著,原地別動,我就來。”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手機再次響起來。


  我捏著手機,放到耳邊,悄聲說話,“喂?”


  “暖心,你怎麽在這裏?”聲音從頭頂傳來。我抬頭,柏瑞的身影好高大,高大到將我的影都籠罩了。


  我尷尬地笑笑,用力的抓了下發心,“我,迷路了吧,你怎麽找到我的?”


  柏瑞手伸過來,穩穩的扶住我,他細細地端詳我的臉,長長的呼了口氣,“你這年紀都白長了,還好我當初在你手裏下載了個定位軟件,現在看來算是做對了。”


  我因為蹲得腿都麻木了,一下子就撲到了他懷裏。


  柏瑞的手臂蠻有力氣的,她撐著我好一會,我的雙腿才恢複了支撐。


  “路癡跟年紀沒有關係吧。”我扶著他活動著麻木地雙腿,好一會才緩過勁來。“你的車子呢?”


  柏瑞扭頭努了努嘴,“那邊。”


  兩個人剛坐進車裏,柏瑞就向著我伸出手,滿眼的期待,“有什麽想給我,快點拿出來。”


  “是錢,我存在卡裏了,馬上拿給你。”我在包裏翻了翻,把蘇炎給我的金卡放到了柏瑞手上。


  柏瑞的眉頭皺得緊巴巴地,就像層巒的山峰,重重疊疊的還煙霧彌漫,籠罩了之前的好情緒。


  “莫暖心,你要不要這麽沒勁啊!”


  “這錢是你們柏家的。”


  “不要,”柏瑞別開臉,看也不看,發動了車子。


  我拿著那卡,尋思了一會,“既然你不要錢,那我們就變相地做點別的事。”


  柏瑞聞言笑了,挑眼瞟我,“做什麽?”


  “你吃晚飯了麽?”


  “在醫院裏吃了點,不過,你一說,確實餓了。”


  “那我們去超市吧,用這錢買菜,我親手下廚做幾道菜。”


  “好啊,那,去我家吧。”


  “嗯,好啊好啊!”我開心地垂下眼,心裏是內疚的。


  半小時後,我和柏瑞提著大包小包進了柏家。


  “陸明森成為大股東,但總歸是柏家的女婿,柏家沒的垮掉,自然是該慶祝的,所以我姐安排全家老小都去歐洲旅行了。”柏瑞將食材放進廚房裏,很自然淡定的對我說著。


  “嗯,”我點頭,從袋子裏拿出牛肉和蔥。


  “來,把這個係上。”我抬手,柏瑞將圍裙給我係好,我看到他自己也掛上同款的奶牛圍裙。


  “這圍裙挺可愛的。”


  柏瑞挑挑眉毛,“我老姐買的,估計是想著什麽時候陸明森來,好露一手,可是……一直閑置著,直到今天才派上點用場。”


  “是嘛。”


  “暖心姐,”柏瑞突然就拿著幾頭蒜蹭過來到我身側,“什麽?”我一邊切肉一麵抬頭。


  柏瑞嬉笑了,卻什麽也不說。


  我的心隨著他的笑麵起伏著,“你想說什麽就說啊。”


  “你把肉跺得這麽碎,到底想做什麽給我吃?”


  啊。我低頭看了看肉,居然切成了肉餡,靈機一動,“做利大麵啊,你去洗兩個番茄,切成丁。”


  “好咧!我的刀工,絕對是最讚的。”柏瑞拿一個番茄對著我眯眼睛。


  對付惡人就是要用非常手段,但若因此傷及無辜,又該如何呢。


  施南晟,柏瑞都不該攪進和作孽一般的婚姻漩渦中來。


  “看一看,我切得如何?”柏瑞將一盤子番茄丁捧過來的時候,看我一愣住了。


  “你怎麽哭了?”


  我抹了下眼角,“切洋蔥切的。”


  柏瑞看了眼案板上的菜,又看看我,拿了紙巾給我拭擦,“那你以後可不能再接觸洋蔥了,知道的是你辣到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


  “沒事的,切洋蔥就是這樣。”我想拿過紙巾自己來,手背上又被拍了一下。


  “還說沒事,眼睛都腫了。要是你嫁給我,我一輩子不讓你碰洋蔥。”


  我‘撲哧’一聲,破涕而笑。


  “明森,家裏什麽也沒有,傭人也放假了,我們還是出去吃吧!”


  我和柏瑞在廚房,柏雅突然挽著陸明森走了進來。


  一時之間,四目相對,敵人相見,分外眼紅。


  陸明森不同於柏雅,看到我時,麵色冰冷眼神波瀾不驚。


  “莫暖心!”


  柏雅放開陸明森,立刻質問起她的弟弟來,“亞倫,她怎麽到家裏來了?”


  柏瑞隻是看了他們一眼,把我麵前案板上的所有洋蔥統統移開,然後漫不經心地開口,“那你的他怎麽也到家裏來了。”


  “明森是你的未來姐夫,到家裏來是自然的。”


  柏瑞輕笑了聲,語氣淺淺地,“她是我朋友,到家裏來也沒什麽不妥吧。”


  我將切菜的刀子在水下衝洗,可這眼淚還是往外掉。


  柏瑞將刀子搶過去,握住我的臉,“這眼淚怎麽還扯不住了喲,好心疼。”


  “沒事,沒事,我去洗洗就好。”


  “那吧,我帶你上去。”


  我半眯著眼睛,感覺自己真是不爭氣,兩個洋蔥而已,在我最不待見的兩人麵前掉淚,太不能原諒了。


  柏瑞拉著我,陸明森坐到了沙發裏。


  柏雅不允許的拉住她弟弟,“你過來,我有話說。”


  柏瑞看了眼柏雅,清明的目光還掃過陸明森,轉而對我說,“二樓第一個房間,你去我房裏洗吧。”


  “好。”我揉著眼睛上樓……洗過之後,對著鏡子,發現自己確實眼眶紅腫了。


  出了浴室,我在房間裏走了一圈,柏雅的房間稍顯淩亂,到處擺著沒拆標牌的衣服,牆壁上掛著大大小小,全是她的照片。


  我走至桌邊,桌案上數份文件,單擺浮放著。


  桌角邊,一個相框落入我的眼裏,我拿起細看,發現相框下邊標注著一行小字:12年冬與明森在大阪。


  照片中兩個人穿著滑雪服,親密地手拉著手,臉上的笑容是那麽的明豔,那麽辣眼。


  12年我們還沒離婚,我甚至還沒懷上星星的時候。


  傻子一樣的我,從來沒有發覺陸明森在外麵已經開展了一段婚外情。


  我輕輕地鬆開手,相框瞬間摔碎在地板上,無數的玻璃碎片四散開來。


  房門由外打開,陸明森走了進來。


  他看了眼摔碎的相框,又看了看我,我急於往外走,卻被他以身體攔下來。


  我抬起頭,用我腫成核桃的眼睛迎視他。


  “摔壞別人的東西,不該說聲對不起嗎。”


  我彎腰蹲下,將相框中的照片抽出來,拂去上麵的碎玻璃渣,“對不起,弄壞了你們的相框,我會買一個新的賠給你。”


  我將照片立到剛才的位置上,腳步繞過他走出去,手剛碰到手把,就聽到陸明森譏笑地調侃道。


  “今天不施南晟,出不是蘇炎,改換柏瑞了嗎?我的前妻,雖然被我睡過還生了孩子,發騷的能力真是一天比一天強。”


  握住門把的手緊了緊,回首時,眼裏彎出一抹甜笑,“我一直是這樣的,陸明森你才發現嗎,算起來,我第一個勾引的目標是你啊。”


  陸明森臉上洋溢著漫不經心僵了一瞬,之後很快就恢複原有的邪氣勁,他散慢地步步伐走近我,惡魔似的低低的吟笑,“晚上回家的時候,我看到你孤淩淩地站在家門口,樣子很彷徨,怎麽?是不是最近沒生意做了?想求我幫你拉客。”


  我揉了下幹澀地眼,拉開房門往外走。


  我跟他已經沒有話說了。


  沒有了。


  然而,巨大的力道從身後襲來,眨眼間將我扯回了房間,我重心不穩地扶住牆,陸明森則快速地給房門上了鎖。


  他來到我麵前,將襯衫的扣子解開了好幾顆,精壯偉岸地身子在燈光照射下,散發著阿修羅般的邪惡。


  “你要幹什麽?”


  “幹你……想幹的。”陸明森扯動嘴角,從身上摸出一張銀行卡,手指一彈甩到我臉上,


  我被迫側過臉想躲開,可還是被銀行卡劃到了皮膚上,我側著臉緊緊閉起眼感受著那輕微的疼痛感,“我說過,不做你生意,就算你的錢再多,我也不稀罕。”


  “嗬,你是我的女人,被我睡過很多次,難道你都忘了?”


  我緩緩睜開眼,看向他有著無盡的倔強,“沒錯,我是你的女人。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你入獄前,我曾說過,你出獄的日子,就是我再嫁的時間,我要給你戴無數頂綠帽子,讓你做……”


  陸明森隨著我的話身體貼近,在最後直接咬住了我的唇,他唇齒霸道地啃咬著,想要撬開我的唇舌,可是我死也不隨他的心,我緊閉嘴唇拚命掙紮。


  大約僵持了五分鍾,慢長的五分鍾,我感覺自己因為用力過猛,力氣耗盡,全身都虛脫了。


  陸明森的侵略終於停下來,他側臉在我耳邊粗喘著。


  我推他的手臂,想要離開,他卻執意不肯放開圈著我的手,咬牙切齒地問,“那晚你跟誰在一起!”


  “不記得。”


  “就是你找隻雞,把自己調包的那晚,你喝了我的酒之後,跟誰睡了!”陸明森的語氣低沉得駭人,果然,是他在酒裏動了手腳。


  “陸明森,你在酒裏動手腳不覺得自己太卑劣了嗎。”


  陸明森冷笑著抽下嘴角,臉上卻絲毫尋不到半點笑意,他一隻手伸過來直接握住我的脖子,“我隻問你跟誰睡的。”


  “是蘇炎,還是施南晟那個雜種?”


  這樣的質問,令我心頭如同有齒輪碾過,連疼痛的滋味都體味不到了,他抓著這件事情不放,是什麽變態的占有欲作怪。


  “憑你的能力不是早就有答案了嗎。”


  “蘇炎接你離開,第二天你醒在了施南晟的床上……莫暖心,你出息了,一個男人都滿足不了你,”


  他的大手不斷的收緊,我無法呼吸,大腦瞬間缺氧,握著他的手臉色變得慘白。


  “我都得感謝你,給我的酒裏下了足夠多的量。”我劇烈地咳著,感覺自己的脖子已經被他擰斷了。


  “所以呢,兩個男人都把你捧在手心,滋味很爽是不是?”


  “是啊……他……他們……至少不會……踐踏我的尊嚴……”我不停地掙紮,完全不能呼吸,我覺得死神已經來接我了。


  可是我不能死,不能死,我的仇還沒報,我的孩子還很小。


  就在這時,劇情又急轉直下,陸明森陡地鬆開手,我的心肺瞬間得到了氧氣,從死神門裏被推了出來。


  我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而陸明森背過身去,快步走到窗前,我慘笑起來,“陸明森,你拿我沒有辦法了嗎?原來,你也有認輸的時候。”


  “你現在馬上回家,拿上你的身份證明,明天跟我去辦理複婚。”


  “複婚!!!咳咳……”我劇烈地咳嗽著,用力的將拳頭打在心口上,一下下砸下去,堵在胸口的窒息感,才能散開些,才能令我好過些。


  “那晚的事,是我太相信你,大意所至,我可以把這件事忘記,但是也絕不能放任你再胡鬧下去。”


  “放任?胡鬧?”我看著他的背影,隻覺得整個人被壓路機碾過。


  “陸明森啊,你到現在都沒搞清楚狀況,我是個人,有感情的人,不是你隨便擺弄的玩物。更不要裝出一幅大度的樣子,我真的惡心!爸爸死了,冷姨跑了,吳伯死了,星星身上到現在還有永生無法去除的傷疤,我的心在這場婚姻中遍體鱗傷,你覺得我們還能回到從前嗎?”


  陸明森轉過身,“我把柏家收構了,柏氏現在就是個空殼,難道這還不夠?”


  “你那是在幫我?”我又一次被雷到,“我以為你是在滿足一已私利,在這場戰爭中,你始終保持不敗之地。”


  “反正無論如何,明天上午十點民政局門口見。”外麵傳來柏雅的敲門聲,可是他卻置之不理。


  陸明森轉身就要出去,我極快的爬起來,“我明天一定去,但不是和你複婚,而是跟別的男人辦結婚。”


  “跟誰結啊,施南晟嗎?”


  “反正不是你。”柏瑞的聲音也從外麵傳來,暖心,你在裏麵嗎?

  “既然你這麽蠢,我就讓你看清一個事實。”


  我想去開門,可陸明森抓著的手腕往衣櫃的方向走,他力氣大得驚人,我不得不跟隨在他身後,到了櫃子前,他輕車熟路地打開櫃門,然後從最上層拉出一隻粉色的盒子。


  將那盒子打開,裏麵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他在裏麵翻找了一會,將一張被修剪過的小照片送到我麵前,“你看清楚了,你眼裏的好男人才是披著人皮的狼。”


  “不可能,他比你真誠一萬……倍……”我吼著瞟一眼照片,之後眼睛就再也移不開了。


  這時,房門被從外麵打開,姐弟倆衝進來。


  柏雅看到地上的東西緊張地搶回去,“莫暖心,誰讓你進來的,你憑什麽翻動我的東西。”


  ……


  回到家的時候,施南晟正好在。


  他坐在沙發裏懷中摟著小星星講故事,看到我走進來,就抱著孩子迎上前,他細細地打量我,“暖心,你哭過了?”


  “阿晟,你為什麽會出現在我身邊?”


  施南晟臉上快速閃過的情緒,是我讀不懂的。


  “暖心,如果我承認,我們倆初次見麵確實摻雜了些人為的因素,但我現在是真的愛上你,能不能聽聽我解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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