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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愛上你是我的毒

  我沒有當眾接吻的嗜好。


  大學時與鍾逸接吻時的感覺是羞澀的對於禁果的好奇,青稚的體驗每一次都是懵懂迷糊的;


  與陸明森在一起,他的狂野和不羈,基本每一次動情,都是他占握主動,我在他的強勢霸道裏癡迷。


  施南晟的吻推翻了之前的一切感受。


  他的成熟幾乎是囊括了所有的方麵,哪怕是吻技也可稱絕。


  本以為當著陸明森在這個公眾場合,接受求婚的吻隻是象征性的。


  可就是在我的唇貼到他的嘴唇時,他輕輕地喚了我一聲,‘暖心,’


  “什麽?”我不解地張嘴,就在這個啟唇的空當,他的舌已然滑入我的口,之後就是優雅、浪漫的接觸,舌與舌之間不斷的吸引碰撞著變成了深情地法式舌吻。


  他的吻由淺至深,愈演愈烈抽空了我口腔裏的空氣,令我感覺到窒息,感官在痛苦和愉悅中顛簸……遊離……然而,施南晟似乎感覺到我的不適體貼無微不至,他微啟唇將氣息吹進我的口腔裏……濃烈的紅酒餘味傳輸而來,充斥在了口腔裏,連告急的呼吸也得到了救贖……我就如同著了癮似地,緊閉著雙眼,雙手緊緊揪住他的衣領,要不夠般在他的口腔中尋求著微息的空氣……隻要憑呼吸和舌尖來感受他就會失控了。


  一吻定情。


  陸明森忿然而去的時候,我的心情是複雜的,但又是奇妙的,有興奮的報複快感,有冰冷的悲涼。


  離開後,我們一起去了最好的餐廳,那裏有著最浪費的氛圍,最美味的食物,最優質的男人。


  施南晟就坐在對麵,咫尺距離,他英俊成熟,氣度不凡,手持刀叉專注而認真地為我將牛小排切成一小塊一塊的……他對我一見鍾情,體貼入微,處處為我著想,不惜挺身而出為我撐起一片新天地。


  就是這樣好的男人,我也答應了他的求婚,然而,我卻不能嫁給他。


  “阿晟,我們不能結婚。”


  施南晟握著刀叉的動作嘎然而止,他抬眼,長長的睫毛羽扇般忽閃著幾下,似乎在短暫的思考,然而那雙明亮的眼卻是波瀾不驚般,平平靜靜。


  “我決定的事,任是誰,任是什麽理由也改變不了……”他語氣停了下,“除非你悔婚。”他說著將盤子放到我麵前,將叉子交到我手上。


  “母親大人的給我規定了三個結婚條件,結果,我一條也做不到,所以……我們隻能同居。”


  施南晟勾唇,笑容泛著苦澀,他看著我揪起眉心,“什麽樣的條件說來聽聽。”


  我將一塊牛排塞進嘴巴裏,噴香的味道在口中炸開,刺激味蕾食欲大開,“嗯,味道真好!”


  施南晟哭笑不得的表情,“你要說出來我才能想到破母親招數的拆招啊。”


  “其實同居也不錯,有沒有一紙協議並沒有什麽重要。”我垂下眼斂視線專注於食物上,回避他。


  “一紙協議雖然不是婚姻的單險單,但是我重視!”


  他重視婚姻!

  我緩緩抬眼,“第一條,婚後我不能工作,不能跟任何男人鬧出緋聞。”


  施南晟皺起眉,但又很快舒展,“我母親頂多就是參加我的婚禮,之後就會回到日本,你上不上班,她又不會每天都監視你吧。第二條是什麽?”


  “第二條,我們婚前財產公證,婚後我不能擁有任何施家的財產,括號,與你所生的孩子除外。”


  施南晟搖頭笑了。


  笑容好似春風拂柳,搖曳生姿的。


  第三點要以說是我無法逾越的鴻溝。


  “婚後我不能與婚前子女住在一起。”


  聽到這一條,他的笑容徹底的僵住了,垂眸片刻後,他換了小心翼翼地目光望著我。


  “生氣了?”


  我搖搖頭,拿起杯子抿了一口紅酒,搖搖頭,“所以我們想在一起,隻能是同居試婚了。”


  “NO!”施南晟對著我搖動手指,搖頭,就連眼神也是拒絕的。


  看著施南晟,我同樣的搖頭,“你母親前半生已經很不容易,我不想他最驕傲的兒子也忤逆她的想法,所以,我的內心是接受的。”我將指尖搭在唇邊咬合時隻有輕微的疼,完全可以忍受。


  施南晟與我對視,好一會,他沉默著沒有出聲,隻是雙眸專注地望著我。


  許久,他開口,語氣和神態都是有些陌生,“暖心,陸明森一定是鬼上身,才會舍掉你。”


  “是色鬼上身,想要嚐試別的女人的滋味,但是每個女人的滋味都不同,所以……柏雅注定也是個失敗者。即使將來她如願成為陸太太,又如何呢。”


  “每個人對幸福的定義不同,擁有陸太太的名頭就是她的幸福了。”


  “暖心,我與他不同,我要的是你,想做的是給你幸福,給你家。所以,我不能接受同居試婚。”


  “可是……”


  “我已經決定,要將我名下的股權過戶到你名下百分之三十,讓你成為施氏的股東,每天都跟我到施氏上班;另外我要跟你領證登記,成為我的合法妻子,更要跟你跟星星一起生活;當然,有一點我是接受的也不允許的。”


  施南晟說著握住我的手,指腹撫摸上我的手指間的婚戒,“你不能跟任何人鬧緋聞,你隻能是我一個人的專屬。”


  “不是附屬品?”


  施南晟重重搖頭。


  當夜,我很有出息的失眠了。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眼前是麵麵俱到無懈可擊的施南晟和糾纏不休的陸明森,兩人的影子交替閃現。


  麵對人生的第二春,下個決定往往比初次麵對婚姻更為慎重,身為女人遭受到一次失敗,就會擔心會重複婚姻的悲情劇,再受一次傷害。


  我態度不明,徘徊之間,施南晟卻雷厲風行,首先大刀闊斧地將他名下三成股權轉到了我的名下,項目主管的位置也空出來,等我任職,對外宣稱我是施氏女主人。


  一夜之間,我從被陸氏拋棄地‘下堂妻’成功轉身成為施氏總裁的掌上新寵,各種花邊新聞,小劇場被媒體大肆報道。而然,過度的報道帶來的第一個棘手的事情,就是施南晟沒辦法向母親交待,以至於他母親心髒病發,施南晟急回日本。


  第二個就是鍾逸。


  他得到消息,自然是會找我質問,一年之約。


  然而施南晟卻是早一步,幫我想到了處理方法,他甚至為我親手製作了一份解決方案,連陳詞都做了精密的構定。


  跟鍾逸相麵的那天,我沒有按照施南晟幫我的那些麵對鍾逸。


  事隔多年,我們倆都有了翻天覆地的改變,即便遺憾也沒法回到過去了。以後的路,就算遺憾也沒辦法走到一起了。


  以上就是對他所說的,我推開椅子起身離開時,鍾逸沒有追上來,我覺得在他心裏同樣的感覺到了兩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吧。


  在我來到施氏,接手的第一個項目,當看到合作方的資料後,我就隱隱感覺到這一回,懲罰柏雅的機會終於來了。


  吳伯頭期。


  我帶著女兒來到墓地。


  我將白色的小菊花放到墓碑前,小星星則親手將酒倒在了小酒杯子裏。


  “媽咪,管家爺爺怎麽了?”小星星抽動嘴角,仰頭看我的時候,強忍著落淚地模樣讓人心疼。


  我蹲下身在女兒麵前,“管家爺爺累了,星星不要吵,讓管家爺爺好好的休息。”


  小星星捂住嘴巴,用力地點頭。


  我站在墓碑前許久許久,我一定會揪出要害我的那個人,事實上我心裏很清楚百般算計陰險的人是誰。


  離開墓園,我讓保姆送星星回家。


  自己則開車來到另一個約會地點。


  因為今天我約了施氏的潛在客戶見麵,這個人就是蘇炎。


  蘇炎是本市最大的娛樂休閑場所的老總,目前要在全國範圍內開設多個娛樂場所,如果能拿到他的這個單子,那麽施氏的年收入會翻幾倍。


  但我今天來,目的還不僅如此。


  蘇炎是個相當精明的商人,與高手過招也不必拐彎抹角。


  落坐後,我說明了來意,蘇炎的笑聲爽朗中透著不屑。


  “莫小姐不會是癡人說夢吧,蘇氏與柏氏一直是合作雙贏,讓柏氏陷入到破產的境地,我自己的損失也是難以估量的,身為商人我蘇炎是不會做虧本的買賣的。”


  我早就料到他會有此反應,將一份文件推到他麵前,“蘇總不妨等看完這份合作計劃再做決定。”


  蘇炎看著我,眸色淡淡,一幅提不起興趣地模樣。


  他目光懶懶地掃起文件,“莫小姐可以口述嗎?”


  “聽說蘇總早就有意與陸氏合作,不知道這個消息是否屬實。”


  蘇炎眸色一頓,淡薄地目光驟然變得犀利,“莫小姐有法子促成我的心願?”


  “願意一試。”我點頭。


  蘇炎坐直起身,拿起那份文件,細細地看了起來。


  我不動聲色地審視他的神情,由散漫漸轉為嚴肅,我知道我的提議他是感興趣的。


  良久,蘇炎放下文件,“你若有把握讓陸明森簽下這份合同,我倒是願意為了這份合約擔一擔背信棄義地風險,或是不能,那我蘇某可以從來沒有見過莫小姐。”


  “若是我做不到,蘇總都是生意場上的最後贏家!”


  “你的意思是?”


  “若我不能促成天娛與蘇氏的合作,蘇總與柏氏仍舊是雙贏的盟友,未來和施氏地產的合作還將愉快進行,無論如何,蘇總都是生意場上的大贏家。”


  蘇炎朗聲而笑,他站起身走到我身後,一隻手落在我的肩膀上,“莫小姐何以成為施總新歡,陸總舊愛的,蘇某今天是領教了。”


  我斜一眼肩膀上的手,微微閃身讓他的手落了空,我起身將包間的拉門拉開,禮貌地道了聲,“蘇總慢走。”


  很多時候,我們最大的敵人往往既是身邊最親近的人,若蘇炎能為了更大的利益而出賣柏氏,在柏氏的要害處狠狠插上一刀,令柏氏非死即殘,我的目的就達到了,吳伯的死警方沒能找到有利證據,我唯有親手懲罰了。


  此時的關鍵,還是要看陸明森,肯不肯幫我這個忙了。


  夜幕降臨,我在手機裏找出了陸明森的手機號,許久許久我沒有撥打過這串號碼了。


  我甚至不確定,他是否還在用著過去的號碼。


  按下發送鍵後,耳邊是熟悉的等待音,等待的時間很長,我清楚,陸明森向來手機不離身,即便是處理吵雜的環境也會把手機調震動,所以我的電話,既然通了,他是一定已經看到了的,隻是他故意想讓我等。


  既然如此,我就等,一次斷線後。


  我等了十分鍾,再次撥打。


  這次仍舊是無人接聽。


  之後,過了兩個小時,時間已近午夜,我最後一次撥打。


  然而,這一次,耳邊傳來了他的聲音,以及裏麵女人的嬉鬧聲。


  “喂!”


  “你在哪?我要見你。”


  “鼎盛。”


  鼎盛一共三十層。


  我一層層的找一層層的問,結果在最頂層才找到陸明森。


  頂層,整整一層被陸明森帶著旗下藝人包場。


  我推開門走進來,直接成為全場的另類。沒有刻意打扮的我,空著厚重的羽絨外套,牛仔褲配短靴,簡單的馬尾辮。


  今晚陪著陸明森的人中有男有女,男人女人們看得我眼花繚亂,我大概以這些人分成兩類,男人牛郎一樣的粉麵油光,女人脫衣舞女郎似的裹著單薄的布料。


  陸明森坐在最靠後的正中間沙發裏,他左摟右抱被美女環繞。


  遠遠的看著他,這個曾是我最親最近的男人,距離感是如此的清晰。


  我甚至猜想,剛才他肯接我的電話,已是莫大的麵子了。


  一步一步的,走近陸明森,他那漆黑微醺的眸子才慵懶地落在我身上。


  “陸明森,我有話要說,讓他們先出去。”


  陸明森慵懶地將頭靠在身邊女人的肩膀上,白色的西裝被彎曲出了幾道褶皺來,懶散地姿勢卻平添幾分性感的味道。


  “你憑什麽命令我,施太太。”


  圍坐在他身邊的一排女人嘩啦啦笑起來。


  陸少都不理的女人,別人更當我是空氣。


  男人們該喝的喝,該笑的笑,女人們則開始瘋狂地舞動身體,做出各種富有性暗示的危險動作。


  沒有人在乎,我是誰。


  陸明森的目光從我身上移開,重新投到身邊女人的身上,左一杯酒,右一杯酒地他,當真好逍遙。


  手裏的包包跌落腳邊,我伸手拉開拉鏈,脫掉了白色的羽絨外套……緊接著是皮靴,之後是羊絨衫……當羊絨衫被我脫下的時候,周遭的男人們的視線開始集中地投來,人群開始騷動。


  人們的嬉笑聲因我的舉動而停止,變得異常安靜。


  陸明森冷冷看向我,幽深的目光中透著玩味,他冷冷地扯動唇角,“你想幹什麽?”


  “大家都知道我是你前妻,我在這跳脫衣舞的話,不知道有沒有人願意看。”


  “嗬!”陸明森嗬笑著別過臉,看一眼周周投過來的目光,“你那個新男人呢?他沒有意見的話我們都沒有意見。”


  我深深看著他,繼續著手上的動作,我雙手交叉著掐住白色襯衫底邊,緩緩向上翻起。


  陸明森想要折磨我,想我難堪,我成全他!


  貼身的襯衫掀起脫掉,奶白色的蕾絲繡紋胸衣包裹著白皙細潤地肌理,玲瓏曲線暴露無遺。


  陸明森的瞳孔微縮,他看著我的同時還冷眼掃視了四周望著我的男人們。


  “你到底要發什麽瘋?”


  “我有事找你,讓他們出去。”


  “你以為你是誰,今時今日以什麽身份跟我說話?”


  我迎視著他瞪視我的目光,兩隻手落到腰間的牛仔褲上,手指勾動解開扣子。


  包廂裏女人們三五站在一起,嬉笑著看戲;男人們臉上的表情更加豐富,盯著我玲瓏的身用眼神YY,有些人更是不怕事大的起哄吹口哨。


  還有一些男人,在議論我的三圍。


  170的身高,三圍85、60、88,乳白色的內衣下是玲瓏如玉雕的身體,不贏一握的細腰、凹凸性感地鎖骨、白皙修長的頸子,傲人的S曲線無一不刺激著男人們神經、女人們的嫉妒。


  行為大膽,音樂蠱惑,氣氛隨之漲至高潮。


  男人們起哄起出了節奏感,“脫脫脫……”


  我將目光從陸明森臉上移開,緩緩的移動,光裸的脊背隨之暴露出來。


  突如的,一陣涼風從麵前襲來。


  “該死!”陸明森發狠地吐出兩個字,手上已經將西裝脫了下來披在我肩上,然後對著四周吼了一夠大,“滾!”


  在場的男人女人們全都為之一愣。


  “全都給我滾出去!”陸明森抱住我近乎咆哮。


  男男女女紛紛退了出去,大約三百平米的地方,隻有我們倆個人異常的安靜。


  “莫暖心,你這又是發的什麽瘋?”陸明森掐住我的下頜,每吐出一個字手上的力道就加重。


  “我是代表公司來跟你簽合同的。”感覺下巴已經痛得沒了知覺,挑起睫毛,睜開眼對上陸明森邪魅精致的五官。


  “你憑什麽覺得我會答應簽什麽狗屁合同?”陸明森的怒火更勝,寒戾的目光深不見底。“為了施南晟公司拉生意你連自尊羞恥都不顧了?”


  他猛地甩手,我的身體輕易地被推開,我摔出去雙手抓住酒台才沒有跌倒。


  “莫暖心,你不是已經成為施南晟的新寵了麽,他的寵愛呢?難道你在我麵前脫個精光是他想看到的?”


  “施南晟的母親不同意我們結婚,我必須工作拿薪水才能養家。”


  我緩慢地站起身,扭頭時,看到陸明森雙手插在褲子的口袋裏,冰冷地目光瞪著我,隨後,他從衣兜裏拿出支票本,飛快地簽上名字,之後就帥氣地將支票拍到我臉上。


  “需要多少你自己填。”


  我看了眼那沒有寫數目的支票,搖搖頭沒有伸手去接。


  “用我的錢你還不願意?”陸明森誇張地表情看我。


  “我們離婚,你成了我前夫。可是,你畢竟是我愛過又傷我最深的人,雖然在生存麵前不該什麽自尊,可是它畢竟存在著,而工作,是另外一回事,公私分明,我想你該能明白。”


  “嗬……”陸明森譏笑,“若你不是我的前妻,憑你一個小職員,以為能有機會站在這裏跟我談生意?”


  “可我已經站在這裏了,不是嘛。”


  陸明森看了看我,重新走到沙發裏坐下,他雙臂撐在沙發上,慵懶地目光平視我,“那麽,做為一名小小的職員你有什麽能力,讓我簽你的單子?”


  “女人有女人的優勢,我付出身體,你索取快感,一場雙贏的交易而已。”我看著他,長長吸了一口氣,喉嚨艱難地滑動。


  “莫暖心,你TMD給我立刻滾,我陸明森身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你難道眼瞎了嗎,剛才這裏的女人哪個不比較你的身材好?你這幅身子已經被我睡過無數次,早都沒有了新鮮感,你給我滾蛋,立刻馬上。”陸明森氣急敗壞地操起桌上的酒瓶,狠狠的砸碎在地上,發出了巨大破碎聲。


  我默默地看著,聽著忍受著他的一切暴躁。


  “是啊,你身邊從來不缺女人。”我點頭,淚水充盈了眼眶裏團團轉。“可即使如此,你還是想睡我不是麽。”


  我蹲下身,從包裏拿出準備好的合同書,放到他麵前,隨後,我將酒台上所有的酒全部掃落,霹靂啪啦的聲音響個不停,抬手將披在肩膀上的西裝扯了下來,之後,我乖乖地躺到了他麵前的酒幾上。


  陸明森灼熱危險地目光從我光潔的身體的每寸肌膚上緩慢掠動,那雙撐在沙發上的雙臂顯而變得僵硬,他身陷在沙發裏按動火機,點燃一支煙,深吸了一口後,白色的煙霧嫋嫋散開,彌漫在二人之間。


  “施南晟呢,他知道你來找我嗎?你們都要結婚了,你覺得他要是知道你送上門來讓我幹,他會有什麽反應?”


  “不能成為施太太罷了,沒有更壞的了。”我平淡地語氣,平靜得我自己都快不認識自己。但隻要一想到吳伯,一想到女兒我就恢複了力量。


  “好吧,莫暖心,你可千萬不要後悔!”


  陸明森拉住我的手猛地一扯,我被他拉到沙發上,身體也以最短的時間被他壓住。


  當滾燙的熟悉的氣息帶著百分百的緊迫感襲來時,我內心還是有些東西坍塌了,一直控製得很好的淚水還是奪眶而出。


  “你哭了!”陸明森的身體驟然一怔,斂衽地目光落在我盈滿淚水的眼窩裏,“跟我做愛就讓你委屈成這樣?”


  我倔強地別過臉,手指快速地抹掉淚,“我不是委屈,是你弄疼了我。”


  “過去,我也是這樣,也不見哭成這個樣子。”陸明森滿臉不相信。


  “過去,”我用力擠出一個笑,“過去,你還願意騙騙我,而我,在你的騙局裏心甘情願的……”我說著,停下來,過去的事感觸太深有些說不下去了。


  “開始吧。”我閉上眼,等了許久,身上除了重量沒有動作。


  我睜開眼,發現陸明森雙手撐在我左右,隻是怔看著我,筆挺的身體帶著明顯的寒意,乖張的嘴角撇著唇,嫌棄道:“你現在怎麽沒一點情趣,死魚一樣,施南晟就是這麽調教你的?”


  我咬唇對他的毒舌早有心裏準備,“我們沒有做過。”


  “你說慌,難道他不是男人沒有欲望!”


  “阿晟他很喜歡我,他也想要我,可是,我沒辦法反應,他試過一次,我沒反應隻說以後會慢慢幫我恢複。”


  “慢-慢-恢-複!”陸明森一個字一個字的咬出字來。


  又一次,他暴躁地發起脾氣。


  我不解地看著他,弱弱地問,“你……你不願意幫我?”


  陸明森翻身坐回了沙發裏,之後他把分開雙腿,仰頭靠在沙發扶手上,大字型撐開的身體擺在我麵前,邪惑地告訴我:“取悅我,隻要你能令我滿意,我就跟你簽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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