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章 二十一凶煞
陸陽在往樓梯下麵下的似乎,手裏麵已經多了一個小型的定向爆破炸彈,直接就丟了下去,隨著“轟”的一聲響,接著一團火焰直接就衝了出來。
隨著爆炸的聲音響起來,正在往上上的幾個雇傭兵,慘叫了幾聲,直接就掛了。頓時,空氣之中就充滿了血腥味。
這個夜晚注定不能平靜。
陸陽,勝風和林曉飛三個人剛下了一層樓,那些雇傭兵頓時就撲了上來,直接就衝著他們丟過來數枚微型炸彈。
頓時,整個樓層的走廊裏麵便充滿了硝煙,此刻的走廊頓時就變成了一個係統之內的地獄。
這裏到處都是火焰和硝煙,火焰和硝煙觸動了自動滅火的噴淋裝置。不少的火焰都被撲滅了,走廊裏麵到處都是積水。
水裏麵飄蕩著燈泡一類的東西,雜七雜八的什麽東西都有。
槍聲再一次穿了出來,走廊裏麵頓時就出現了十幾個雇傭兵,他們分別待在樓梯間和走廊的兩旁,正在對陸陽他們發動著攻擊。
“我們還是從樓梯間走!”陸陽沉沉的聲音響了起來。然後舉著手中的微衝,連續的對著走廊兩邊的雇傭兵射擊,拚力的壓住了剛才的那些雇傭兵的火力,對著勝風和林曉飛大喊著,“你們兩個快點兒撤退,別管我!”
勝風咬了咬牙,拉著林曉飛再次的衝下了樓梯。
勝風和林曉飛剛到緩步台的地方,就從下麵衝上來幾個雇傭兵,衝著他們就發動了攻擊。瘋狂的掃射著。
勝風和林曉飛急忙往上竄,然後躲在了隱蔽處還擊。
那幾個雇傭兵隨手又丟上來幾個微型爆破炸彈,然後就閃身躲了回去。
這一次,這些雇傭兵也學聰明了,不再盲目的往上衝了。
“小心!”勝風大喊了一聲,話音一落,身形一閃,快如閃電一般,那幾個炸彈還沒有落地,就被陸陽給踢了回去,他的動作雖然快如閃電,可是,終究還是落下了一枚炸彈。
就在離他不到二米的地方爆炸了開來。
隻聽“轟隆”一聲巨響,陸陽直接就被爆炸的衝擊波給掀飛了出去,重重的落在了走廊的地毯上。
爆炸的聲音異常的巨大,震得陸陽的耳朵在瞬間失聰。陸陽吐了口吐沫,罵了一聲,“臥槽,這些混蛋玩意,現在開始玩陰的了。”
他這樣罵著,卻也覺得腦袋發沉,還沒等他從地上爬起來。
子彈便像雨點一般的飛了過來,一旁的勝風見狀,一把就把陸陽給拉到了隱蔽處。
陸陽剛一落地,就看到剛才陸陽趴在的那個地方,“嗖嗖嗖”的落下了幾個子彈。要是稍微遲疑零點一秒,陸陽一準就掛了。
陸陽的身體素質非常的好,他在瞬間已經回過了神來,他的身子一躍,立刻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咬了咬牙,此刻的他,腿上的傷口再次崩裂了開來,鮮血已經透過了紗布。
陸陽的眉頭緊緊的皺著,口中咒罵不已,“麻蛋的,這些混蛋玩意,勞資非得把他們都給弄死不可。”他罵著,人已經衝了出去。
他的動作異常的靈敏,像是一個幽靈一般,左右閃動著身子,隨著他閃動的身子,槍聲不斷的響起,慘叫聲接連不斷。
這貨,簡直就是一個生命的屠夫,他所經之處,沒有留下一個活口,全都一槍斃命。
墨傾在屏幕的那端看得真切,她氣得一下子就把桌子給掀翻了,茶杯掉在了地上,碎成了碎片,她隨後拿起一塊碎片,單手用力,碎片劃破了她的手掌,頓時鮮血就流了出來,隨即,那塊碎片也成了粉末。
她一改往日的冷靜,咒罵了一句,“特麽的,一群廢物,二十幾個雇傭兵打不過一個陸陽,都是幹什麽吃的,一群蠢貨!”
書洛看著盛怒的墨傾,唇角邊勾過了一抹冷淡的笑意,略帶嘲諷的說道,“人多有什麽用,還不都是廢物,話說,你怎麽不親自出手呢!”
墨傾轉過了身來,她的神色已經恢複了正常,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書洛,淡漠的說道,“隨你怎麽說,書洛,你要記住,我是不會輕易就放過你的,就算是張霸天護著你,我也會弄死你!”
書洛的眼光微微一閃,唇角上勾過了一抹殺意,他說,“墨傾,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好!”墨傾不過短短的說了一個字,繼續看著屏幕,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的冷意,那種冷意讓人見了心裏發毛。
她的手指在鍵盤上不停地敲打著,很快的,就又出現了一隊雇傭兵。
這對雇傭兵顯然跟最先出現的不一樣,他們訓練有素,配合默契。
書洛不覺得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來,眼神之中也多了一抹的淩厲,“二十一凶煞!”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墨傾居然控製著雇傭兵中的神話,二十一凶煞。
這些人心狠手辣,訓練有素,是出自奧國的精英,他們在同一部隊,生死與共,打配合戰是打的最好的。
每一個人單拿出來,都不比陸陽的身手差,看來,這一次,陸陽還真是凶多吉少了。
這個墨傾,她的野心還真是不小啊!
墨傾聽到了書洛詫異的說話聲,她把目光投向了書洛,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的冰冷,她森冷的說道,“這個陸陽是第一個讓我動用二十一凶煞的人!你就等著看好戲吧!”她說罷,狂妄的大笑了起來。
那二十一個凶煞已經摸上了陸陽,勝風和林曉飛所在的樓層,他們見到陸陽他們,二話不說,直接開火。
“砰砰”的響聲頓時就變得密集了起來,子彈從陸陽,勝風和林曉飛的身邊不停的招呼著,目的非常明確,就是想直接要了三個人的性命。
陸陽,勝風,林曉飛已經感覺到了不妙,這樣的殺氣,他們還是第一次感受到。對方的火力和瞄準都非常的準,這樣的一種形式之下,他們也不敢貿然的露頭,隻能躲在樓道的牆壁後麵,屏住了呼吸,不敢冒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