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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皇子的願望

  皇帝抱著那早已軟成春水的少年來到龍床邊,如視珍寶般放上去。他貪戀地撫摸著麵前這張讓他又熟悉又陌生的臉——


  他當年基業不穩,因為多方顧忌,哪怕對雲瀾存有那般心思,也從不敢說出口,以至於他後來痛失所愛,方知追悔莫及。而如今,幾十年後,上天似乎又給了他一個機會……麵前的這個孩子,仿佛是雲瀾的轉世一般。這回,他已經無所顧忌,他要把他綁在身邊,絕不再放手!就算他是他的孩子又如何,他有十幾個孩子,太子根基又穩固,他完全可以隨心所欲……


  君王這樣慢慢地想著,露出迷醉又滿足的微笑。


  君王之於瑤姬,的確被她看得很準。


  那酒是皇帝命人準備的,那太監跟了他幾十年,隻需遞一個眼色,他便能明白他心中所想。


  皇帝一點一點剝開少年的衣物,親吻著、撫摸著那具年輕嬌豔的身體。他雖舍不得讓他的小十三受傷,但他的小十三受那藥的影響,實在太誘人可口……身下的少年,隨著情.潮的湧動,渾身都仿佛散發著一股淡淡的甜味,那是青澀的果實不會有的,卻矛盾地出現了。這矛盾的氣息,令皇帝更加激動和戰栗,他最終緩緩地、緩緩地進入了少年……


  莊宴是驚醒的。


  仿佛一個混亂卻令人沉湎的夢境,身體裏那難捱的情.欲,隨著歡.愛而慢慢消解。於是他漸漸從無法自已的情潮中浮出水麵。猛然一顫,莊宴驚坐起來,下意識地環顧四周。


  入目盡是一片耀眼輝煌的明黃朱紅——不是他在芳萋院那色調暗沉的小偏院,這裏,是皇帝的寢宮。


  怎麽會……他喝醉以後留宿了父皇的寢宮?!莊宴正驚詫於他所見的事實,甫一動腰,腦中卻已經立馬被難言的酸痛感占領了。這時他才驚覺到身上的不對勁。莊宴掀開被子,發現自己全身.赤.裸,而一看見自己的身體,他就陡然一震,臉上浮現出驚恐的神情。


  此刻,他的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鮮豔的紅痕,乳.尖.紅腫,大腿青紫,身後那處更是傳來陣陣難以啟齒的不適……


  這是、這是怎麽回事?!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


  莊宴不可置信地下了床,雙腳剛一踏上地麵,便雙腿一軟,跌倒在地。幸而地上鋪著軟實的毯子,他沒有摔痛,卻委實發出一聲悶響。


  這一聲引來了守在房外的太監,他們魚貫而入,將莊宴扶起來,又伺候他穿衣洗漱。莊宴被這樣多的人服侍著,穿上用比他從前衣物好百倍的料子做的衣裳,用桂花水漱口,羊毛軟巾擦臉。


  他們統統都很沉默,莊宴問他們話,他們一概不回答,就像一群隻聽命令行事的啞巴。


  如此洗漱打扮好,便又有一太監引他去用早膳。莊宴提出要回芳萋院的話,那些人卻統統治當聽不見,他沒有辦法,隻得順遂著,就這樣過了一天。


  終於,到了用晚膳的時間,莊宴甫一在桌邊坐下,便有一老太監進來了,他一看,正是昨日在皇帝身邊伺候的那禦前太監。他便急忙問道:“公公可知我父皇何時回來?”


  那大太監向他行了個大禮,笑眯眯道:“殿下客氣了,還請殿下莫急,皇上仍在處理朝政,馬上就能回來了。”


  莊宴鬆了口氣,他實在很想問清楚昨夜為何會發生那樣的事情……身處宮廷,混亂的事情他也見過,哪能不知道……自己身上那是什麽?隻是究竟是誰敢對他做那樣的事情?!


  那太監見他神色惶惶,便勸道:“殿下還是用些晚膳吧,別餓壞了身子。”


  莊宴回過神來,勉強地衝那太監微微一笑:“謝公公提醒。”他不知他此時雲雨後的媚.態有多麽勾人,那老太監隻看了一眼,便連忙低下了頭,不自覺地又跪下了,“殿下真是折煞奴才了,奴才哪擔得起殿下一句謝!”


  自己原本隻是出於禮節的一句話,卻嚇得對方如此作態,莊宴也有些尷尬,“公公請起。”他想到這公公或許會知道些什麽,便問道,“昨夜……昨夜我許是喝醉了,父皇他……可有不快?”


  昨日真相究竟如此,實在是宮闈秘事難言。他見這小殿下現今仍懵懂的樣子,心裏也不禁歎了口氣,隻是主子的事,他們這奴才也隻能裝聾作啞的。那太監便道:“等皇上回來,自然會告訴殿下的。”


  他說曹操曹操就到,門外皇帝已經走近來,“小德子,你同小十三說什麽呢?”


  那太監脊背一抖,忙道:“殿下心係陛下,正問奴才陛下何時歸來呢。”


  “哦?”皇帝露出微笑,看向莊宴,“當真如此?”


  莊宴猶豫了一瞬,頷首道:“的確如此,”他起身,要向皇帝行禮,被皇帝一把扶住,“小十三不必拘禮,”皇帝雖已經做了三十年的皇帝,但他登基時年幼,如今也不過四十幾歲,正是年富力強,臂膀一撈,便將少年放在了腿上。


  不知為何,莊宴對皇帝的觸碰充滿著排斥,他渾身僵硬地坐在那兒,皇帝的手,仍親密地環在他腰間。


  那一瞬間,莊宴的心中猛然浮起一個驚悚大膽、卻似乎是最接近真相的念頭……


  而還沒等他好好思忖,皇帝的話,已經猝然地揭示了一切:“小十三,今日身子可還舒爽?”


  莊宴猛地從皇帝懷裏掙脫出來,一下跪在地上,“父皇!”他顫抖著嘴唇,竟不知如何開口,隻悲鳴般念了這兩個字。


  父皇!這是他的父皇啊!怎麽會、怎麽會!

  皇帝坐在那兒,不動如鍾,眼神卻猛然沉下來,他就那麽盯著莊宴,一時間沒有說話。


  莊宴的脊背在輕輕顫動,皇帝終於慢慢說道:“怎麽……小十三,你不願意?”


  莊宴猛地行了一個大禮,額頭重重磕在地上:“求父皇……饒過皇兒!”


  皇帝聽了他這話,卻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站起身,踱著步子,走到莊宴麵前。莊宴看著那雙明黃色的靴子,勾起自己的下顎,他被迫抬起臉來,一下子閉上眼睛,不願意看見皇帝的臉。


  皇帝頓時有些惱怒,“小十三,你就這麽不願與父皇親近?”


  莊宴恐懼到發抖,聽到他這話,卻仍然堅毅地說:“您永遠是皇兒的父皇……皇兒,寧願不要父皇的這種親近!”


  皇帝冷笑一聲,正欲說話,一個小太監從外麵走進來,本想稟事,一下子見到這場麵,頓時驚得不知如何是好。


  皇帝放下腳,森冷的目光,直看向那小太監,“何事?”


  那小太監哆嗦了一下,忙道:“啟稟皇上!太子殿下求見!”


  “太子?他來做什麽?”皇帝心中生疑,“宣他進來。”


  不同於皇帝的疑惑,莊宴一聽到這個名字,登時仿佛看見了希望!對,太子哥哥!他的太子哥哥一定會救他的!

  莊恪從門外進來,向皇帝行了禮:“拜見父皇。”


  “起來吧,”皇帝此時心情並不大好,於是麵對他平日裏最看重的太子,也沒了好臉色,“何事白日朝堂上不說,要等到現在?”


  他看出太子忽然求見,絕非有什麽好事。莊恪亦是知道莊宴不僅一夜未歸,今天一整天也還沒回到芳萋院,心下擔憂,便來皇帝此處一看究竟。而他甫一進來,便見到莊宴弓著身子跪在地上,一時間更加憂心。


  莊恪便開門見山道:“父皇,不知十三弟這是犯了什麽錯?”


  他那樣子,全然沒了平日的沉穩。莊宴偷偷抬頭看他,見他看向自己,眼中有安撫之意,便不可製止地露出一點安心的樣子。皇帝看著莊宴對自己戰戰兢兢,卻對太子那副依賴的模樣,登時怒火中燒,“太子,此事沒有你說話的份,無事就退下吧!”


  莊宴渾身一抖,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隻見莊恪仍不卑不亢地反駁道:“父皇此言差矣,父皇從前常教育皇兒要兄友弟恭,如今十三弟這樣跪著,若是十三弟的錯,皇兒這個做大哥的自然也應該好好管教十三弟,若是父皇遷怒,皇兒自然不能讓十三弟無辜受罰。”


  他這一席話,若是其他事情,皇帝聽了,便要覺得他是非分明、宅心仁厚,可放在莊宴身上,便是他不知何時竟覬覦上了自己的小十三!


  皇帝冷冷地注視著太子,屬於皇帝的威壓鋪天蓋地地壓下來,卻不曾壓彎自己那有出息的嫡長子的脊背,他笑了一聲,“好好好!”眼睛一掃在場的宮人,“你們全都給我下去。”


  宮人們魚貫而出,大太監將門關上時,看了一眼房中劍拔弩張的氣氛,搖了搖頭,便將門關上了。


  皇帝一把拽住莊宴的手臂,將他拖到莊恪麵前,隨而反剪莊宴雙手,壓在他肩背上,莊宴痛得眼角含淚,卻不敢反抗,隻拿眼睛,痛苦又乞求地望著莊恪。皇帝弓下.身來,一手便扯開了莊宴衣襟,莊宴猛然一驚,便要掙紮,隻是皇帝力氣很大,他掙紮不過,終究是完完全全地對著莊恪,露出了他那滿身淫.靡。


  不……不要!不要讓太子哥哥看見他這幅樣子!莊宴猛地閉上眼睛,不敢看莊恪此時的神情。他怕他會驚恐會厭惡!他怕他從此便將他避如蛇蠍!

  一刹那,莊宴的記憶仿佛又回到了兩個月前,那個幽寂血腥的荷花池邊,他也是這樣,滿身狼狽地被莊恪逮住。不,不會的,那時太子哥哥都沒有厭棄他,此時他也不會的!一想到這兒,莊宴又睜開眼睛看向莊恪,


  被那充滿哀憐的眼睛一望,莊恪瞳孔便猛地一縮,心中鈍痛,他忍不住動了動手,莊宴看見了,心中一喜,主動伸出手去,緊緊抓住他的手,那細小的淒弱的聲音便響起:“太子哥哥……”


  莊恪很想回握住他,但一想到麵前是他的父皇,是這天底下最不可侵犯權威之人,他便猶豫著按捺著……終究隻是看著,失去言語,失去動作。


  皇帝見到此狀,周身森然冷意中,又增添了些許嘲諷。他低下頭,紆尊降貴地對他的太子說:“恪兒,看清楚了,這不是你能管的事情……你是父皇最看重的孩子,可你要知道,隻要父皇一日還坐在這皇位上,父皇就能隨時撤了你這太子之位!”


  莊恪痛苦地閉了閉眼睛,“父皇,宴兒他是您的親子啊……”


  皇帝冷笑一聲,“朕是天子!天子無所不為,無所不正!”他掐著莊宴的臉,肆意把玩那柔嫩的麵頰和雙唇,莊宴仍隻痛苦地定定地看著莊恪,眼裏卻有兩行清淚淌下,打濕了皇帝的手。


  皇帝動作一頓,將他的臉掰過去,見到那張臉上滿溢的抗拒和悲戚時,心中不但不因此憐惜,反而升起更加濃重的暴虐,“小十三,你哭什麽?嗯?”他見到那兩人緊緊相蓋的手,便生起厭惡,猛地一拉莊宴,將人箍到自己懷裏。


  莊宴隻覺手下一空,他的太子哥哥那令他安心的溫熱便倏而遠去,他被困在了一個讓他渾身冰涼的懷裏。他仍反應不過來,呆呆地握了握空空的手,複而將目光投向莊恪。


  他的太子哥哥……為什麽沒有抓住他?


  皇帝簡直是恨透了他那副失了心的模樣,也厭惡極了莊恪那副隱忍憤恨的樣子,他是皇帝,他的兩個兒子,與他血脈相連之人,竟如何敢悖逆他?他的太子,如何敢覬覦他的雲瀾?!


  皇帝當時便按住莊宴,粗魯地扯下他衣袍,莊宴猛然驚叫起來,“父皇!”皇帝的手已經毫不留情地插.入了他,粗暴地在裏麵動作著,莊宴這回是清醒著、還當著太子的麵,被他的父皇做這種事!

  “不要!啊!父皇!我求求你了!”莊宴登時淚如雨下,不住地掙紮著,哭號著,他的眼睛已經被淚水模糊,卻仍能看見他心心念念的太子哥哥,像個木樁一樣跪在那裏,他大叫著,“太子哥哥!救我!救救宴兒啊!”


  他的太子哥哥卻隻能僵硬地、強壓住心頭翻滾的悲憤痛苦,跪在那裏,不去看莊宴那絕望的悲泣。


  皇帝見到莊恪那副樣子,卻十分滿意,“恪兒,便是如此!看清楚,什麽是你得不到的,便死了這條心吧!”語畢,他已失了耐心,草草地便頂了進去。


  莊宴渾身一抖,整個人寂靜了一瞬間,隨即猝然爆發出尖銳的嘶叫:“太子哥哥!太子哥哥你為什麽不動啊!……莊恪!莊恪你這個懦夫!”此時此刻,身下撕裂的疼痛,卻比不上莊宴心裏痛的萬分之一!


  皇帝見到他如此撕心裂肺、目眥盡裂的模樣,反而快意地大笑起來。他一邊身.下狠撞,一邊伏在莊宴耳畔道:“小十三啊,你的太子哥哥是要做皇帝的,他怎麽敢違抗父皇呢?你說是也不是,恪兒?”


  莊恪死死握著拳頭,低下頭,口中有濃濃的血腥味。


  皇帝也逼夠了這兩人了,便揮了揮手,命莊恪出去。莊恪幾乎是麻木地站起身,推門。


  莊宴已經失了氣力,木木地看著莊恪出門的背影,沙啞地、低低叫了一聲:

  “莊恪,我恨你。”


  莊恪出了門,守在門外的大太監看著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歎了口氣,勸道:“太子殿下,恕奴才多嘴,您也別白想了,這瑤姬娘娘呀,就不該帶著十三殿下來!”


  莊恪那昏沉混亂的頭腦,被他這麽一說,猛然點醒了什麽。


  瑤姬……瑤姬身上一定有什麽不對!

  作者有話要說:

  虐了……


  話說,這個故事不知不覺又寫偏了,不是貌美女表氣的王爺了,是貌美悲慘黑化的小皇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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