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郊外遇險(4)
如沛菡見他還在發愣,遂徑自上前掀起他寬大的衣袖,小心地檢查著他的傷口。“傷口還真是深呢!”她心疼地望著他的傷口,生怕自己再傷到他。 他低下頭看到她滿臉心疼的表情,安慰她道:“我沒事。你別擔心。” “怎麽會沒事?這麽深的傷口,你忍到現在,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她緊緊抓住他的手臂,自責而內疚。要不是自己的魯莽,他就不會受傷,連齊飛都被人帶走了。 她扯下自己衣服上的一塊布帛,輕柔地包裹住他那道深而大的傷口。邊包紮她邊說道:“回去趕快上些藥,可別加重了。”她知道他很在乎齊飛,但是又不能做什麽,隻能幫他處理傷口,減輕些他身上的傷痛。 “嗯!”他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 見他心思還在齊飛上,她難過得要命,憋著嘴險些哭出來,“公子,對不起,都怪我。要不是我說要跟你賽馬,那些人就不會有機可乘,就不會帶走齊飛……” “傻瓜!這怎麽能怪你呢!”他溫柔地望著她,“就算齊飛離開了,我還有小弟你呀!”他說得極為真誠,透露著濃厚的情誼。 她抬起頭凝望著他,似乎在詢問他說得是不是真的。 又見到她如此女兒態,他笑著攬過她的肩,如同知己一般調侃道:“無忌得小弟這一朋友,足矣。” 被他這麽一說,她滿足地低下頭直笑,忘卻了他們的身分男女有別。 他也不再說什麽,隻是帶著她一起牽起馬匹的韁繩,緩緩朝來路回去,有說有笑。 殘陽的餘暉灑在倆人身上,仿佛見證了他們之間的感情,簡單而純粹,知己又紅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