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她那麽美，世界那麽好
“今晚就住這吧。”劉珊提議。
“我媽那邊……”我有點猶豫，話還沒說完，隻見劉珊拿出手機摁了幾下，就對那頭講。
“喂？阿姨嗎，我是珊珊，今晚突然有點不舒服，可不可以把珮珮借我一下啊？嗯，爸爸媽媽都不在家……阿姨，讓珮珮跟您說兩句吧。”劉珊把手機遞給了我。
“喂，媽……”我開口道。
“哦，珮珮嗎，珊珊不舒服你就留在那裏照顧她吧，今晚不用回來了，嗯，就醬，媽要睡了，晚安。”說完她就掛了！我聽著嘟嘟嘟的聲音一陣迷茫，媽，我還沒說完，能不能別掛那麽快啊？
我無奈地看著劉珊，她也看著我，眼神裏全是得意。她已經成功把我媽收服了。
“我去幫你放水，你洗澡吧，你看你髒兮兮的，”劉珊說。
“嗯。”我坐在沙發上。疲憊地等著。
我的肩膀還是很痛的，手動一下，就會牽扯到那裏，撕裂一般疼痛，疼得我大腦都麻了。我忍不住倒抽了口涼氣，看著眼前慢慢變成一團黑暗。
“我幫你吧，”我正出神地望著浴缸，劉珊進來說。
“嗯，”也隻能這樣了。
劉珊走過來，幫我解衣服扣子。我僵著半邊的身子，一動不動。她靠得很近，呼吸都噴到了我臉上。我聞到了她身上的馨香，很甜的味道。她順著我不敢動的手，慢慢把衣服褪了下來。
“你的胸好小，A？”她一邊笑一邊盯著那裏看。我有點不好意思地用另隻手擋住。
“怕什麽呀？給你看看我的！”說著她把衣服三下五除二地脫了，一對大白兔立即彈跳出來，看得人心驚膽戰。
“摸摸？”她問。我聽了像中邪一樣把手伸過去，捏了捏，好柔軟！手感好好！我捏上癮了，看著她的胸傻笑。她也伸手過來戳了戳我的，我敏感地往後縮了縮。
“什麽嘛，隻許你摸我的，不許我摸你的！”她有點不高興。我被她一說，覺得自己確實有點小氣。等她再次伸手過來的時候，雖然害羞，但不再拒絕了。
她解開我的文胸，眼睜睜地看著我，我覺得臉上發燙。這下想遮都遮不住了。她一邊欣賞著，一邊發笑。然後彎腰解我褲子。等我□□在她麵前的時候，我已經無處躲藏。
她靠近我，一手摟著我的腰，一手抓住我擋在胸前的手，壞壞地笑，“珮珮，你好美～”
我的心跳得厲害，眼睛躲避著不敢看她。好尷尬。
她親了親我的嘴角，摟住我腰的手輕輕一勾，我整個人就撲在了她身上。我感受到她的肚子貼著我的，她柔軟的胸部貼在我身上，火辣辣的。她的唇吻了上來，像一片羽毛，輕輕拂著，吻得我很癢，又很舒服。她的手開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亂摸，我有些慌亂，想掙紮。但她死死扣住我，我不敢太使勁，隻好任由她。我的胸部被她的手□□著，啊，既快樂又痛苦。我們貼得那麽緊，她不停地撕咬著我，我感受到她前所未有的瘋狂和迷戀，嘴唇似被咬破了。血腥味在唇間彌漫。
“唔……劉珊……”吻了許久，她終於放開了我，一縷銀絲在我們之間飄蕩。劉珊睜著亮晶晶的眼睛看我，看得我真不好意思。
“水涼了……”我說。
“哦，”她看了一眼浴缸，輕笑出聲，“我差點忘了，我們是來洗澡的。”
她把我扶進浴缸，自己也跨了進來。她的身體非常漂亮，雕塑一樣，透著聖潔的光。我從來沒見過那麽漂亮的身體。其實除了自己的，我也沒見過別的，但我真的覺得很美。
“好看麽？”她笑問。
“嗯。”我撇開眼。不敢看她。
她拿毛巾輕輕幫我擦洗身體，一寸一寸，擦洗得很仔細。溫熱的水氤氳出一團霧氣，劉珊變得有點朦朧。我靠在浴缸上看著她，她的頭發紮了起來，看著非常清爽。她的睫毛很長，一眨一眨的，很像蝴蝶撲閃著翅膀。她的鼻子高挺細膩，嘴唇不點而紅，嘴唇……看到嘴唇我又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她就是用它來親我的。我還從未跟一個人這樣親密過。
毛巾順著我的胸前滑到小腹，往下就是很私密的地方。劉珊在水上盯了半晌。突然把毛巾一扔，向我撲了過來，水花四濺，差點弄濕我的紗布。等我反應過來，劉珊那兩團柔軟就這樣壓著我。
她緊緊抱住我，我以一個很尷尬的姿勢承受著她……
“珮珮，你知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是怎麽歡愛的麽？”劉珊在我耳邊低喃。
“他們很快樂……你沒有嚐過吧？你還是處女。”
“你想過……你的爸爸媽媽……他們，是怎麽有的你嗎？嗯？”
“……”我愣在原地，心撲通撲通跳，不知道她說的這一連串令人臉紅心跳的話，是什麽意思。
“劉珊，你怎麽了？”我想推開她。但是推不開，她的力氣很大。
“珮珮，不要結婚好不好，不要談戀愛，一輩子留在我身邊……好不好？”她推開了我，噙著淚說。小臉皺成了一團。
我真是莫名其妙，結婚？談戀愛？為什麽突然說這些？
“你傻啦？現在我們還是學生啊！”我抹著她的眼淚，覺得好笑，“你怎麽老是哭呀，你從前也這麽愛哭嗎？”
“嗯，從前不愛，碰上你就變愛哭了。”她破涕為笑。把我從水裏撈出來，用毛巾幫我擦幹身體。也擦幹她自己的。我們換上了睡衣，就上床睡了。
我一看鍾，媽呀，都十一點了！洗個澡洗了一個鍾！唉，這真是……這真是……
劉珊睡在我未受傷的一側，摟著我的手臂，很滿足地閉上了眼。我睜著眼看天花板，感覺這一天發生了很多事，心很累，也閉上了眼。
這一夜我睡得並不安穩。總是夢到劉珊。
我看到她殺了一個人，從那人身上抽出一把帶血的刀，含著笑，向我走來。她是那麽美，又那麽邪惡。她的身後仿佛開著地獄的門，一群惡鬼正從那裏湧來。
場景變幻。我在鄉間愉快地走著，不知為何突然竄出一條金黃的蛇。蛇像故意攔住我的去路，隻見它吐著信子深情地望著我。然後一轉眼它就變成了劉珊站起來。我嚇得轉身就跑。她在後麵追，一會變成蛇一會變成人，不停地追著我。我跑得飛快，卻怎麽也逃不脫。
場景變幻。劉珊站在一個高高的地方，風吹著她的頭發，她孤零零地站在那裏，周圍沒有人，她對我說了什麽，我沒聽清。她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神很幽怨，最後她含恨地跳了下去，砰地一聲砸出一灘血。我大駭。喊了句“劉珊！”，驚醒了。
“你怎麽了？”劉珊揉著惺忪的睡眼看我。
我看到了她，清醒過來，把心放回了肚子。但仍不免心跳加速。因為夢境太真實，好像預感一樣，老天在預示我，將來某一天劉珊真的會自殺。
“沒事。做噩夢了。”我安慰她說，重新閉上了眼。
劉珊側著身看我，關切地問，“你的傷口還疼不疼？”
“嗯，不疼了，”我說。
我沒能很快入睡。夢境攪擾了我的心情。我想起了那個跳樓的女孩，她站在那裏，寂寞又孤獨，背後就是藍天白雲。那一幕我永生難忘。她那麽美，世界那麽好，她卻沒有一點留戀，就這樣跳了下來。破碎了，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