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一次把劉珊帶回家
十點半，我把劉珊帶回了家。
“珮珮，你回來了？”老媽從屋裏走出來。
“媽，今天學校有點事，回來晚了，”我說，然後把劉珊從後麵拖出來，跟老媽介紹，“這是我班上同學劉珊。”
“阿姨好！”劉珊禮貌地鞠了一躬。
老媽突然被這麽禮貌地對待，真是受寵若驚，笑眯眯地過來拉人家的手，“哎喲喲，這是誰家的閨女呀，長得真漂亮！來，別站著了，快進來坐。珮珮，愣著幹嘛，去倒茶。”
“……”
我給劉珊倒了一杯水，去看冰箱還有什麽吃的沒有。
“媽，家裏還有什麽吃的沒？”我問。
我媽正興致勃勃地拉著劉珊問東問西，被打斷顯然有些不高興，“哪還有什麽吃的！你個饞嘴貓，去去去，該幹嘛幹嘛去！”
“劉珊說她餓了。”我小聲說。
“哎呀！你餓了嗎？”我媽一副吃驚的樣子，“那你坐會，阿姨這就給你煮麵條，麵條加雞蛋！”我媽興高采烈地起身。
“阿姨……不用麻煩……”隻聽劉珊低低地說。
“不麻煩不麻煩，一會兒就好！你先坐，啊。”我媽擼擼袖子就要幹架的樣子，我慌忙閃到一邊。
“媽，我也餓，給我也煮一份。”我說。
“唉呀！知道啦，你煩不煩？快去陪珊珊坐會！”我媽把我推到了一邊。
我可憐兮兮地走到劉珊對麵坐下。劉珊看著我，一臉壞笑。
“你看，你一來，我就不是我媽親生的了。”我有點委屈地說。
“哪裏呀，阿姨太客氣啦，”她說。這是在安慰我？
我還能說什麽。
在老媽的努力下，麵條很快下好了。我跟劉珊一人一大碗！不過經這一折騰，本就精神不濟的老媽更有些受不住了。一個勁在那裏打哈欠。最後她睜不開眼了，說要回去睡覺，還說珊珊要是太晚了，就給家裏打個電話留在這裏睡吧。走之前千叮萬囑要我照顧好劉珊。
我媽真是，劉珊都那麽大個人了還用我照顧？
我媽剛一走，我就開始動筷。真的有點餓了。以前我們家沒有吃宵夜的習慣。主要是我媽怕胖。她不吃，也不讓我吃，說我吃她會忍不住想吃，最後連我也不能吃。我爸呢，永遠是無條件支持我媽的。結果我們家不知從何時開始就再沒有宵夜這回事了。
“好吃嗎？”我問劉珊。她吃的很斯文，但可能是真餓了，動作有些著急，不像平時那麽淡定。
“好吃！”她從碗裏抬起頭來，“我算是有口福了，阿姨煮的東西比外麵的好吃太多！”
“嗯。你喜歡就好。”聽到人家誇自己親媽，心裏還是有那麽點自豪的。
“還好不是你煮，”她說，一臉嫌棄地看著我，“不然今晚不知道給我吃的什麽呢。”
“那個，雖然沒得我媽真傳，但好歹我對自己的廚藝還是自信的，”我說。
“哦？這麽自信呀，那我就稍稍期待一下咯。”她挑眉看我。
“呃，聽你這意思，以後還打算來我家蹭吃蹭喝呀？”我說。
“咦，話不要說得那麽難聽好不好，什麽叫蹭吃蹭喝呀？”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顯然很不高興，“今晚我可是花了大力氣救你的。給陳相嬌的那幾張票子可是我這個月的夥食費。現在都給打發了。你說你是不是該對我好點？”
“……”我一時無言以對。那幾張票子嶄新嶄新的，一看就有好幾百的樣子，她可真舍得！說不定人家根本沒丟這麽多。
“你今晚真住我家啊？”吃完了東西，我起身收拾碗筷。
“當然啦，難道你要趕我走？天都那麽晚了，你沒看到嗎？”她坐在那裏，定定看著我收拾。
“哦，好吧，那我去拿衣服給你洗澡。”我說，想了一下又問，“你不介意穿我的衣服吧？”
“不介意啊。應該挺好玩，我還沒穿過別人的衣服呢，”劉珊說。
“嗯。”我點了點頭就去給她拿衣服。
兩個人都洗完了澡，也很晚了。收拾了一下，便一同躺下。劉珊穿著我的睡衣，感覺挺合適，她身材和我差不多。
“珮珮，”劉珊在黑暗中叫我。
“嗯？”我轉過頭去看她。
“你們家不開燈睡覺嗎？”她問。
“要開燈睡嗎？”我很驚訝。
“哦，不、不用！”劉珊倔強地扭過身去。
“靠過來一點吧。”我叫她，“再往外你要掉下去了。”
“我、我不是怕黑！……”她分辯著，慢慢將身體貼了過來。我聞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你真香，真好聞，”我嗅了半天，最後忍不住說道。
“你這話很像那些臭男生耶。”她推了我一把，咯咯笑了起來。
“他們也聞到了你身上的香味？”我驚訝道。
“他們不僅聞過，還吃過。”她說。
“吃過？香味也能吃？”我更驚訝了。
“嗯，你想嚐嚐？”她笑得不懷好意。
“呃……”還沒等我說什麽。劉珊一個翻身騎了上來，兩隻大眼睛亮晶晶地望著我。我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她的嘴唇就覆了上來。
我緊張得閉上了眼。
她的唇，唔，很柔軟，很舒服。一股馥鬱馨香在我唇間展開。我的唇被她的唇緊緊貼著，鼻子裏全是她的氣息，那種由於靠近而變濃的香味使我的腦袋昏昏沉沉。一種很美妙的感覺將我托上了天空，我的身體輕飄飄的，在半空旋轉。
她不停地噬咬著我，挑逗著我，讓我的心化成了一灘水。我變得不能自已。這感覺太過強烈，我要暈了。我伸手扶住她。
她的頭發掉落在我的臉上，有點癢。我一動不動地被她壓著。開始隻是一點一點地吻，後來她就變得瘋狂，傾注著熱情把我的兩片嘴唇翻來覆去地磨著，我覺得唇上有一團火。她撬開我的牙，把舌頭伸進來糾纏。她的手慢慢不安分，到處亂摸，她解開了我的扣子，把手伸到了我胸前……
她的手冰涼冰涼的，一把抓住了我的胸，我感到一股涼意直衝腦門，受不住了推開她。
她放開了我，隻見一縷銀絲輕飄飄掛在她的唇前，她定定看我良久，什麽話都不說。
“劉珊……”我詫異地看著她，“你沒事吧？”
“珮珮，你覺得我的味道好不好呀？”她笑著，又將臉曖昧地靠過來。
“嗯。”我有點不好意思應她。臉上發燙。
“還想不想要？”她的唇漸漸逼近我的唇。
“劉珊，你都是這麽跟男生接吻的嗎？”我問。
“對啊，”她說。腰挺了起來。用手捏了捏我的臉，輕笑著躺回去。
“跟你接吻的感覺很好，你喜歡嗎？”她問。
“嗯。”
“你以前跟別人接過吻嗎？”
“沒有。”
“哎呀，這麽說這是你的初吻啊！我奪走了你的初吻怎麽辦？我要不要對你負責？”她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沒事啦，我媽以前也老親我。女的跟女的，不算……吧？”
“哦……不算啊……”黑暗中不知她在想什麽，“那要是以後你嫁不出去，我娶你吧！”
“……”
“劉珊，我們睡吧，很晚了。”我打了個哈欠，說。
“嗯，睡吧。”她摟著我的胳膊，喃喃地道。
這一夜居然一個夢也沒做一覺到天亮。
我睜開眼時，陽光已經照進窗台。我看到陽光，嚇了一跳，正想著糟了要遲到了我媽怎麽沒叫我之類，突然想起今天周末。不用去上課。又鎮定了下來。
我扯了一下我的右手，它被某人抱了一個晚上，已經麻了。
我定定看向劉珊，她此刻正依偎在我身旁，像隻軟糯的小貓咪。我看著她精致的麵容。她的大眼睛，長睫毛，還有那張親吻過我的嘴唇。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我從她的臉上一直看到她的脖子，她的胸。那片酥胸雪白雪白的，讓我的心激蕩了一下。若隱若現的□□，甚為撩人。我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沒想到她就醒了。
“你剛剛好像摸了我的胸……”劉珊叉著頭看著我笑。
“我，我沒有，”我心虛地用被子蒙著頭，“我見都露出來了，就幫你蓋上。”
“摸就摸了唄，害什麽羞呀，”她用手扯我被子。我探出頭去看她。她叉在那裏笑，睡衣敞開著，裏麵的兩隻大白兔都跳出來了。我老臉一紅，又了縮回去。
怎麽辦？身體忽然像著火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