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0章 艾克的計劃
艾克到了城堡,他們是沒有資格見主家的伯爵的,不過艾克卻有了榮幸,竟然被輝夜帶去見了伯爵,這樣的殊榮,是別的私生子都沒有的,也不過是因為秀的身份在哪裏,雖然秀不是主母,但是卻是輝夜的身邊最有勢力的女人,所以艾克一直都被伯爵記住了。
更甚至,伯爵還笑著和艾克談論了很長時間,不過艾克的變化伯爵也看在了眼裏,曾經被主家放棄了的男人,如今又重新回來,尤其是在扶桑反水之後,伯爵重新審視了這個男人,甚至帶著一絲希望。
或者這個男人可以和輝夜一較高下,但是伯爵已經聰明了,絕不會允許自己在宴會上被打臉的第二次發生,艾克拜別了伯爵便去了秀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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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秀看到自己的兒子,怎麽會不開心,但是麵前淡淡的,直接切入正題,自己一直都對這個孩子賦予眾望,但是去年,這個孩子讓自己失望了,但是還好,這孩子已經變了,曆練了一次,甚至成長了很多。
“母親,聽說安娜是父親親手解決的?”艾克也不會和這個女人多寒暄,兩個人如今隻有一樣的心思,和一般的母子不一樣,秀對這個兒子的感情不過多過於碧洋琪,那個孩子根本不是自己的女兒,就是一個廢棄的棋子,總有一天為了自己的兒子給犧牲,所以,她不會在意,但是這個孩子不同,是自己的兒子,沒有多想,坐在了沙發上,點了點頭,“那個賤骨頭不知道抽了什麽風,竟然帶著露娜那個賤女人跑了,不過自己沒有跑掉,被輝夜的人抓了回來,喏,現在的屍體還在後麵的公墳上。”
私生子沒有權利進入主家的墳墓,生沒有身份,死了更不會給你一個身份,這就是弗洛德家族的悲哀,艾克知道,但是也不會在意,抿唇一笑,“安娜那個女人會跑?這不像是她的個性。”
在非洲聽到母親給自己帶來的消息的時候,本就不相信,輝夜會親手處理了和這個女人,不在自己的意料之外,一年前的事情,他就知道,這個男人絕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他們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所以根本不重要,既然不重要,那麽殺了就殺了。
“可不是,那個賤骨頭喜歡上了一個廢物,然後影響了輝夜,看不慣就把那個廢物殺了,如果安娜安安分分的嫁給扶桑,那麽也就算了,不過她跑了,所以你父親就把她殺了,不過這還要看布魯克的……”
“布魯克?”艾克有些訝異,那個男人什麽時候出現的,那個男人從安娜上位以後就沒有了消息,倒是出乎自己的意料,“那個男人竟然也開始不安分了?”
一年前,父親的身體開始變差,所以自己才會有些蠢蠢欲動,但是沒有想到,父親雷厲風行的,把自己給剔除了,就像是對待一個垃圾一樣,這才是自己無奈的,那個時候,自己才知道,原來自己不過是父親的身邊的一條狗。
“那個女人絕不會是這麽簡單就死了,輝夜如果是因為和這個女人逃走就親自動手,那也不是輝夜了。”艾克很了解,父親對他們雖然都是可有可無的,但是卻不會親自動手,所以安娜一定是讓輝夜惱怒了,但是能夠讓父親惱怒的?
艾克心裏有了些思量,靠在沙發墊上,眼底劃過一抹森然,這是和人畜無害的模樣相矛盾的,“一定是有什麽我不知道的。”
“知不知道,現在說些死人的事情都完了,不過你父親要把蘇穆卿那個賤骨頭給扶上位的消息,你知道麽?”秀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還忍不住四下看了看,這自己口出狂言也是要有資本的,在輝夜的麵前說這些話都是在找死,但是心裏還是忍不住,對蘇穆卿的母親還有她,都是恨到了骨子裏,如果不是她們,現在自己的艾克就是名正言順的,但是她們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卻在這種時候出現,所以艾克不是繼承人,甚至扶桑都有機會上位。
“知道又怎麽樣?我能夠幹涉父親的決定麽?”艾克笑了,說的也是可笑,他們有資格質疑輝夜麽?在輝夜躺在病床上的時候,他們沒有資格,現在父親身體好了,他們更沒有資格!
“不過,我去了一趟非洲,倒是感覺到了不對勁,例如,父親的病,為什麽會突然好了。”艾克在非洲不僅僅是發現了血鑽,培養了自己的勢力,而是發現一種藥草,這藥草,竟然可以和毒品一樣,其實就是毒品的一種,不過這種東西,可以讓人死而複生的,但是一旦失去,就會加速衰亡。
父親當年都已經靠著氧氣管了,全身插滿了管子,但是現在突然就能夠杵著拐杖站起來,這一點就是很反常,“我感覺,這和扶桑有關係。”
“扶桑?那個男人當年說是要幫我們,現在呢?”秀已經不相信那個男人,而且當年他們都是依附在那個賤人的身下,這一點讓秀十分的不爽,可是扶桑確實是有本事,不過這是當年。
如今,伯爵說是要扶桑做繼承人,她知道,輝夜肯定會疑心這個男人,他的兒子就可以上位了,他們的機會才來了。
扶桑沒有了輝夜的依仗,還有什麽資本叫囂。
“我這一次回來,事情就這麽多,看來這一年,事情越發的不收我們的控製了?”秀麵對自己的兒子,有些狐疑,自己的兒子什麽時候給人這麽穩重的感覺了,甚至可以不需要自己提點打理,喜上心頭,握住了艾克的手,“艾克,你是不是有什麽好主意?”
“伯爵能夠讓扶桑做繼承人,那麽就是說,已經對輝夜有了很大的意見,母親,讓父親給我繼承人的位置太難了,但是其他人?”
艾克這一次回來已經是做好了準備,該狠就狠,這是當年自己受到的教訓,所以,他頓了頓,看著一臉不解的女人道:“母親,我們是時候,另辟蹊徑了。”
另辟蹊徑?秀有些狐疑,但是對自己的兒子已經有了信心,這個孩子,已經不需要自己在處心積慮的幫助了,“你說,我聽你的。”
艾克勾唇一笑,氣定神閑的撐起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