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7章 所謂的伯爵大人?
一切都和自己沒有關係,蘇穆卿就是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嘴巴撅了起來,哼了一聲,看著麵前的一堆人,本能的向徐牧天的位置靠攏,封岸作為新的未婚夫是有權利上來的,可是心裏對著所謂的弗洛德家族也是各種的嫌棄,這就是百年的老家族啊,還真的是透著骨子裏頭的髒。
“你們來了。”突然,女人聽到了一聲聲如洪鍾的低嗬,臉上立刻露出笑顏如花的美顏,扭頭蹬著高跟鞋悠悠的走到了身後的人的麵前,這目光柔情似水,仿佛就是自己最愛的男人,前提是,對方不是一個年入耄耋的老人,蘇穆卿看著這畫麵,差點就吐了出來。
如果是美人英雄,自然是讓人覺得畫麵如畫,但是這美人對著的是耄耋老人,尤其是對方這就像是老槐樹,這皮都耷攏貼合在了臉上,一層一層的,還有褐色的老人斑,這老人斑一塊一塊的,即便老人的目光透著精光,但是這深邃中已經帶上了渾濁,就像是鑲嵌在了骷顱頭中,迸發出來,蘇穆卿感覺到了背後發麻,此時,對方發話了,幹皺的嘴唇,幽幽開口,道:“我還沒有死,這主家,還是我的主家。”
輝夜的目光微微一凝,伯爵其實他根本不害怕,這個男人已經老了,和自己一樣,已經是半截入土,看著麵前的老人,戲謔一笑,“伯爵大人,今天的身體不錯,上次看到你,不還是在病床上麽?”上次看到這個男人,還打著營養液,真的是讓人唏噓,老人遲暮,就算是一頭獅子,也是已經老的連牙都磨損了,“伯爵大人,今天竟然還能夠出現在我的麵前,也是難得。”
輝夜是故意的,故意的擠兌這個男人,這伯爵到已經是人精,雖然已經不敵這個男人,但是氣勢卻是擺的很足,勾唇一笑,眼底劃過一絲譏諷,“當然,我的孫女婿,你的妻子也是我的孫女,你的女兒就是我的重孫,這可是我們弗洛德家族的榮耀,不是麽?”
伯爵雖然已經年入耄耋,但是精神不錯,蘇穆卿打量著這個和自己沒有一點相似的老人,說自己和這個老人又血緣關係……
“我是東方人,黃皮膚黑頭發,你們不要亂認親戚好不好?”蘇穆卿其實還是懷疑的,自己到現在都沒有找到一個和自己相似的,有血緣關係的人,都說自己是弗洛德家族的大小姐,蘇穆卿真的感覺自己是被下了套騙過來的,“我真的是你們的大小姐,我母親我是沒有見過了,但是都說我是東方人……”
“放肆!”阿雅先開口訓斥,“你的身份毋庸置疑,當我們這裏什麽阿貓阿狗都能夠進來的麽?”
阿雅說這話的時候還故意的看著旁邊的男人,眼底滑過一抹譏諷,這就是明擺著時候輝夜是阿貓阿狗的,但是她有著伯爵做依靠,看著輝夜繼續道:“想不到你的女兒,雖然有我們弗洛德家族的血統,但是這麽的不上道,當我們這裏是什麽地方?”
“這是我們SA的大小姐,雖然是弗洛德家族的人,但是身份在這裏,不需要靠什麽證明,而且你呢?當年沒有記錯,你還在易福諾的身邊做一條狗吧?”阿索已經開口諷刺了,雖然看不上這個女人的身份,阿穎夫人在弗洛德家族也是一個被人嫌棄的存在,一個被遺棄的孩子,對於弗洛德家族也是一個汙點。
一開始自己也不喜歡這個女人,認為這個女人不適合老爺,但是老也喜歡,他也不會置圜,可是如果有人冒犯老爺的權威……
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氣!阿索一輩子無兒無女,這唯一的妹妹雖然是因為輝夜而死,但是心裏知道怪不得這個男人,所以根本不會痛恨輝夜,反而痛恨這後院的女人,痛恨這主家安排過來的人,而且最重要的是——
當年弗洛德家族的阿索一家,是在伯爵的手裏全部都消失,阿索的父親是陪伴了上一任家主的,可是就因為犯了一個小錯,這個家主就要殺雞儆猴,竟然不顧這麽多年的交情,下了殺手,當時阿索就明白了,他們看起來風光無限,是管家,是弗洛德家族的一塊,但是其實就是一個棋子,當棋子沒有用的時候,他們就被毫不留情的剔除,這是阿索從伯爵這裏了解到的。
所以弗洛德家族的伯爵大人,不值得自己作為一個衷心的對象,但是輝夜,已經明明白白的擺出了利益關係,對自己,也是賞罰分明。
阿索這麽多年為了輝出生入死,當年妹妹沒有保護好,但是輝夜卻因為這件事情,下令殺了後院一半的女人,這些女人也是有參與傷害自己的妹妹,甚至動輒讓主家難看,這就夠了,這就已經足以說明阿索效忠的對象是對的,所以阿索對輝夜,百分之百的盡責。
即便是不喜歡這個大小姐,但是也不會多說什麽,甚至在大小姐被人諷刺的時候,依然會站在大小姐的這一邊,因為大小姐是輝夜的女兒,所以就是弗洛德的大小姐。
“放肆!這就是你的人!”伯爵動氣,看到阿雅臉色一變,這已經不是什麽秘密,當年阿雅還是易福諾孝敬上來的,不知道從哪裏得到了一個美人,這也是當年他們放過了易福諾的原因,畢竟人家也是有功,自己的那個老婆娘已經不行了,雖然見多了美人,但是阿雅也是頗合自己的心意。
一條聽話的寵物狗。
這是伯爵對阿雅的定義,可是心裏雖然這麽想,打狗也是要看主人,伯爵一聽,當即就發難,看著阿索,“你是什麽身份,你主人都不敢這麽和我說話!”
這如果在令不清的,這輝夜都不知道自己叫什麽了!
“這是我的人,有什麽問題麽?”輝夜眯起眼睛,一點都不在乎,莞爾一笑,道:“怎麽了,伯爵大人?我的管家,是不是哪裏說得不對?”
難道,這個女人不是當年易福諾身邊的一條狗麽?輝夜慢慢地傾身向前,似乎是恭敬,但是眼底卻帶著譏諷,根本不在意這個男人難看的臉色,緩緩道。
“你!你放肆!”伯爵氣得臉都紅了,想不到這個男人翅膀硬了,“你帶著你的女兒從我們主家滾!我們弗洛德家族沒有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