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蘇唯,你配嗎
我們上飛機前,在等候的過程中,我看到對麵有人站在那裏,背影看上去和沈琛非常相似。
“蘇唯,待會兒你是中間的位置,就委屈你稍微擠一擠,我這大肚婆得坐走廊,我媽我給她買的是靠窗的。”恬馨和我說飛機上的座位安排事項。
我的視線一直停留在前麵的那個男人身上,恬馨大概注意到了我的失魂落魄,她抬頭望了我一眼,又順著我的視線一塊兒望去,當發現站在前麵的男人時,一下子噤聲了。
她衝著恬媽使了個眼色,做著暗示,我明白他們的意思。
“好,待會兒我坐中間。”我淡淡地道。
我的視線從前麵的男人方向收了回來,他的確是沈琛,然後他身旁的人是林語柔。
我有點鬱悶,為什麽我們是同一次航班,而且飛往的地方也是北京。
真要說這其中沒有問題,我反而覺得處處有問題。
工作人員開始檢票,他們是最前麵的位置,看他們的票根是頭等艙,也對,沈琛有的是錢,他坐頭等艙我有什麽可大驚小怪的。
上了飛機,我和恬馨以及恬媽坐下,我慶幸雖然是一架飛機,可是好在我們沒有碰麵的機會,這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否則,見了麵也會非常的尷尬。
兩個小時左右飛機在首都航站樓下,我收到了短信息,是沈琛發給我的,叫我去機場外麵等待,和恬馨他們分開。
“馨馨,我要去見一個朋友,你和阿姨先去酒店,我晚一點過去找你們。”
我和恬馨說道。
她沒有問我詳細的原因,光是看到沈琛,她那麽聰明足夠明白一切。
“好,你路上小心點,走路盡量避開來人。”
恬馨交代我多注意。
我走出機場,看到停車的方向,有一輛車搖下了車窗,車子是邁巴赫,按照沈琛的品味,那輛車應該就是。
我走上前,他把車門從裏麵推開,我慢慢地彎腰坐上車,係上了安全帶。
一個月沒有見他,沈琛看上去過得很好,而且那張臉越發的英俊,我對他的確是有留戀,所以,不管怎麽樣,我隻能努力的去壓抑內心的情緒與波動,對他盡量做到淡淡如水,心無波瀾。
“上次你和我說的很清楚,留在我身邊是因為回報我,那麽我現在想要攫取你的回報,回到酒店該怎麽做,你知道的。”
沈琛冷冷地道。
我明白他的意思。
無非是想要我,這麽長時間沒有出現,我估計他已經憋不住了吧?
何況,林語柔是孕婦,他如果有需要也不好總是找她,當然關於他們之間的這種情事,我從來沒有問過,也沒有聽他說過。
車子停在了酒店的停車場,我們從左右兩邊推開車門下車,沈琛輕車熟路的向前走,我走路的動作比較慢。
北京的天比我們那邊的城市要來的冷,可是到處都有暖氣,身為南方人反而不覺得太冷,相對很舒服,隻是空氣過於幹燥。
我們乘著電梯,抵達樓上大堂的時候,李裘等在那裏。
“先生,這是房卡。”
他對沈琛恭敬地說道。
我站在李裘麵前有一種無地自容的錯覺,好像我是沈琛的外賣,他需要的時候就叫我過來,吃完了就叫我回去。
這樣的我,的確很卑賤,哪怕是在李裘麵前也算不上高檔。
“忙你的去。”他冷冷地吩咐李裘。
我跟在沈琛後麵走進了電梯,裏麵有很多人,我被人推搡著擁擠著,他站在那裏,冷眼旁觀,沒有想過要伸出一點的援助之手,我沒有傷心也沒有難過,這些是必須要麵對的。
就好比他現在知道,我留在他的身邊隻是為了回報他的好意,他認為我的回報是廉價的,是可以任意的毀之,玩弄。
沈琛用房卡打開門,我站在他的身後,遲遲沒有進去。
“好大的排場,你這是要我抱你進來?你配嗎?”
他站在我麵前,磁性的嗓音冷厲的的道。
我被沈琛這句話刺激的渾身一個哆嗦,當下整個人好像一下子被從頭到腳的倒了一桶冰水,冷的直發抖。
“沈琛,我……”我的腳有點疼。
剛剛在電梯裏有人不小心踩了我一腳,可是沈琛麵朝著電梯門,根本沒有管跟在他身後的我。
我還沒回過神,他攥住我的手腕,把我拽進了房間裏。
房門很快被關上,他脫掉了米色的風衣外套,隨手丟在了沙發上,我站在那裏,也跟著動手脫衣服。
“把枕頭墊在你的側腰和小腿下麵,側躺著,不要正麵躺,免得敗壞了我的興致,以後不要讓自己受傷,我這人吃慣了肉,沒有興趣改吃齋。”
他解開了皮帶扣,麵朝我站著。
我脫掉了所有的衣服躺在床上,按在他說的意思側躺著,手和腳不必支撐,這樣的確不會很累。
“誰讓你閉上眼睛了,看著我。”沈琛溫熱的五指捏住我的臉,“你不是要回報我嗎?懂得什麽叫回報嗎?知道回報的意思嗎?”
我心裏有點委屈,就因為我說錯了一句話,他就變著法子各種編排我,一次又一次,甚至不惜惡言中傷。
“說說看,什麽叫回報,看看你目前這副嘴臉是在回報我嗎?我看你好像不是很情願。”
他鬆開了捏住我的手沿著我脖子,溫熱的手指劃過我的鎖骨停留在胸口。
我有點膽怯,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麽舉止。
我把所有的注意力停留在胸口的時候,忘記了下盤的防守,沈琛用盡全力的進入,我一下子身子向後仰,痛的開始顫抖。
“疼,沈琛,我疼,你輕點兒。”我的手在他胸前亂抓,試圖抓到一些什麽。
“疼嗎?疼就對了,既然這是你要給我的回報,疼死也是你應該承受的代價。”
他咬著牙,冷眸睨著我惡狠狠地道。
我有些分不清楚到底是手和腳的傷口在疼,還在他的每一次動讓我感到疼?
我知道心兒似燒,這場無法啟齒的愛讓我太煎熬。
如果不愛該多好,如果不欠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