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沈琛給的獎勵
沈琛這個資本家從來不做虧本生意,中午來到至尊天府不僅是吃了飯順便連我也一塊兒吃幹抹淨。
我們躺在大床上,地板上都是我和他的衣服。
我睡在一旁,沈琛摟著我,這感覺看上去挺好的,可事實上也不過是同床異夢。
這男人與我之間根本不會有任何的可能性。
我心知肚明。
“聽說前幾天林語柔來見過你。”
沈琛擁抱著我冷冷地反問道。
我沒說話,隻是輕輕點頭,他的吻落在露在被子外麵的渾圓肩頭。
我沒有推開沈琛,任由他胡作非為。
這是情婦該做的,也是該承受的。
我沒有必要在他麵前裝貞潔烈女。
“那你為什麽不告訴我,或者不與我提及。”
他說道。
我輕聲一笑,睨著睡在一旁的沈琛,“沈總,搬弄是非的事我呢是不做的,畢竟從開始你就說的很清楚,你和沈太太之間起碼還有利益掛鉤,可是你與我之間,我能夠給你的就是身體,包括我的自由,其他的,我對你而言一文不值,再說了,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們夫妻情比金堅,我又何必在你麵前浪費唾沫,枉作小人呢?這不是自討沒趣嗎?”
我以四兩撥千斤將林語柔見過我的事解釋的妥妥當當,幹幹淨淨。
沈琛的手捏住我的下巴,他用力吻我柔軟的唇瓣,被子下麵另一隻大手在我身上四處亂摸,我是經不起他這些捉弄,他可是老手,我鬥不過。
“沈琛,夠了吧!我雙腿還疼呢!”
我嬌喘著拒絕他的放肆行為。
他這次倒也極好,沒有為難我,停下手上所有的動作,摟著我的肩,磁性的嗓音冷厲的道,“看在你這麽乖巧的份上,有什麽心願想要我幫你達成的?”
心願,我倒也不多,唯一的要求就是要他死,要所有害死陸毅銘的人死個精光,這是大實話,我當然不會愚蠢的說出口。
我想到了何新。
“秦百萬的女婿一心想要飛黃騰達,加上野心勃勃,我覺得有必要送他一份厚禮,讓他買個教訓,你認為呢?沈總。”
我抬頭,唇角含笑,雙眸含情脈脈的望著沈琛。
難怪人家都說吹枕邊風,我現在算是深有體會。
吹枕邊風就是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睡完了就可以嘮嗑了,至於嘮嗑的主題,不是去害人,就是將要害人。
男女之間的交易無非就是這麽形成的。
我對沈琛的作為談不上討厭了,一個男人如果不夠貪心,不夠唯利是圖,那麽他不配作為男性,沒有野心的男人不夠有魅力。
而沈琛是魅力是過甚,而何新的魅力就是鋒芒小露。
要不然,秦桑那個蠢貨,怎麽會看上那個一無是處的鳳凰男。
沈琛的黑眸睨著我,他整個人壓過來,我被他壓的有點喘不過氣。
“難怪都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蘇唯,你這用心可真夠深的。”
他冷聲一笑。
我蹙著黛眉想用力推開他,無奈,一點力都使不出來。
“你要壓死我嗎?快起來。”
我不悅的低吼道。
他沒有繼續壓著我,稍稍離開我身上一點距離。
“說吧!這份厚禮,你想怎麽送?”
沈琛用試探性的語氣問我。
想愚弄愚弄何新還不簡單嗎?
“這種事,我想沈總應該經驗豐富才對。”我給他戴了一定高帽。
事後,我和沈琛沒有繼續談論這些小細節,他還想多留一會兒,手機響了起來。
我當然知道是誰打來的。
除了林語柔,誰敢打沈琛的私人號碼,我都沒敢打給他,不是怕他老婆會知道我們的關係,而是我哪有資格給他打電話,除非是碰上生死關頭的大事。
我和沈琛一起下床,穿好衣服,我送他出去,臨走前,那個人男人把我抵在門板上用力的吻我的唇。
“蘇唯,我真想弄死你。”
沈琛睨著我的眼眸咬著牙說道。
我無奈的開口,“悠著點玩,玩死了你就沒有樂趣了。”
“牙尖嘴利。”
他低笑。
公寓裏很快恢複了安靜,我去了臥室,拆下被套和床單,丟進了洗衣機,順便打開臥室的門和窗進行通風,我覺得有點累,打算去客房睡個回籠覺,臨走前我帶走了避孕藥。
我想,有些時候,人總要活得清醒一些,這樣避免以前那些錯誤重蹈覆轍。
要是不長記性隻會一直吃虧。
我不知道沈琛會如何對付何新?但是我知道,一旦是他想要挖空心思去對付的人,對方絕對討不到好果子吃。
我沒有想到林語柔與我的見麵一事,我自己沒有主動提及,沈琛反倒上心的詢問了我,相信我身後有人監視著。
這也算是沈琛給了我一個小小地警告,可以讓我循規蹈矩,我得感謝他的暗示,不然,極有可能我會犯下天大的錯誤。
後來我睡著了,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夢,那些夢雜亂無章,直到洗衣機發出“滴滴”的聲音,我猛然驚醒。
走出客房,我去了陽台,打開門,從洗衣機裏拿出洗幹淨的床單和被套,晾好後,我打算出去走走,去找恬馨聚聚。
我想,我總得有個活下去的正能量,而她就是我的正能量。
我臨近出門前,突然接到了一通電話,是我以前的鄰居張阿姨打過來的。
“蘇唯,你行行好和何新說點好話,讓我兒子繼續在他嶽父的公司裏工作吧!我們一家人不能失去這份經濟來源。”
她在電話裏向我訴苦。
我差點忘記了這麽一號關鍵人物,當初我與何新離婚時,我被沈琛搞大了肚子,也是借種成功的那一次,我前婆婆在客廳裏打我,這位當事人張阿姨就在門外,我問過她,當時我前婆婆在前台自殺一事她還記得嗎?
她的回答是,不記得,並且說那天帶著孫子在樓下的花園玩,這個人我一輩子都不會忘。
“對不起,你打錯電話了,這不是蘇唯的號碼。”
我冷冷地道。
不管她在電話裏哭的撕心裂肺,我幹脆利落的掛斷了電話,完事後,我站在玻璃鏡前審視自己得體的裝扮,唇角微勾。
完美。
從來都是各人自掃門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
我蘇唯會變成今天這麽無情無義,全拜他們所賜。
好日子還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