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沈琛,我恨你
沈琛用力的甩開握住我那隻受傷的腳,疼的我呲牙咧嘴。
“疼就對了,以後記住這個感覺,這樣你才會吸取教訓。”
他麵無表情的教訓我。
我本來就委屈,加上腳又疼,我舉起手往沈琛身上拍去,他動作迅速的抓住我的手,高大的身軀逼近我麵前。
“怎麽,我說你幾句反倒不樂意了?還敢撒潑。”
沈琛的黑眸睨著我,冷冷地道。
我委屈,但是我不能哭,我心裏非常的痛,畢竟見到何新過得那麽好,秦桑又踩了我一腳,我不難受才怪。
“你走,我不想見到你。”
我衝著深沉大聲咆哮道。
他算什麽?去了警局也隻是叫李裘下車保釋我,其他的什麽也沒有做過,秦桑踩了我一腳,他不安慰我也不會進行責怪,現在倒好在我的傷口上再補上一腳,回來還說風涼話。
說什麽這是疼的感覺,要我牢牢記住。
這男人簡直就是殺千刀。
“和我撒潑你就很有本事,你再說一句試試?”
沈琛咬著牙衝我低吼。
我當然不肯妥協,心裏氣憤的要命。
“我要你走啊,你給我走。”
我氣惱的單手拍打著床尾的床鋪。
他雙手用力一推,我整個人倒在了床上,裙子被撕了,皮膚裸露在空氣中,我反抗起來,踢動著雙腿,他用皮帶綁住我的雙手,我無力掙紮,猶如一條砧板上的死魚。
沈琛的用力和蠻橫讓我的記憶變得更加深邃。
我痛的渾身顫抖。
這是我選擇的路,一條最艱難的路,我幾千幾萬遍告訴我自己,蘇唯,不可以哭,也不要難過,等到陸毅銘的仇結束了,沈琛和我也不會再有任何的關係。
我想過千百種的死法,可我就是找不到一種解脫的方式,我隻要想到我的陸毅銘躺在血泊當中,躺在蒼白的病床上,最後與我陰陽相隔,我就隻能順從現實,委身沈琛。
這一夜很漫長,漫長到我連哭都沒了力氣。
他用力所有的力氣發泄在我身上,而我已經不能動一下,連一根手指也不能。
後來,沈琛用手捏住我的臉,扣了避孕藥往我嘴裏塞,給我灌了很多的水,我連淚水就著嘴裏的白開水吞進了肚子裏。
生活為什麽會這麽苦,我不知道,長這麽大的我在很久之前就羨慕天空上飛翔的鳥群,他們是自由自在的,我猶如一隻被拔掉毛的麻雀,失去了飛翔的能力。
“沈琛,我恨你。”
我咬著牙大聲嘶吼。
他冷笑道,逼近我麵前,指骨分明的手指用力的捏住我的下巴,英俊的俊臉麵無表情,冷冷地道,“恨吧!我就沒有奢望過你會愛上我,就算留著恨,起碼我在你心裏也是有地位的。”
我感到絕望。
沈琛是個徹頭徹尾的魔鬼,可我已經失去了退路,畢竟,和魔鬼做交易是要付出代價的。
之後,他離開了至尊天府。
我躺在床上動彈不得,隻能倒在淩亂的大床上,那之後的幾天時間裏,沈琛和我再也沒有過聯係,而他的出差我也沒有跟隨。
我得出一條結論,他要的真的僅此是我的身體,其他的,無法給予我。
比如安慰,比如擁抱,比如溫柔。
原來,我還是那麽的愚蠢,我以為當了別人的情婦,至少能夠得到至高無上的寵愛,可我偏偏忘了,我隻是一個脫了衣服隨時陪那個男人睡覺的女人。
我這樣的存在比起在總會那些上班的也高級不了多少。
隻是,我現在被沈琛一個人睡,他們被很多人睡。
我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天,三天後我實在餓不住了,才勉強從床上支起來,連續掙紮了好幾次我才坐穩,身體痛的讓我蹙起了眉頭,那天晚上沈琛是恨不得連我都撕成了碎片才好。
我裹著床單下床,一隻手扶著牆麵,艱難的移動腳步向前走。
我走到洗手間泡了個澡,洗去了身上所有的疲憊,這一次我沒有哭,我認為眼淚麵對不值得的人而流是廉價的作為,對待珍惜你的人來說眼淚根本沒有流下來的機會。
我的身子總算是洗幹淨了,也算充滿了活力,我給恬馨打了一通電話,想約她見個麵,我有重要的事要和她商量。
我穿上一套款式簡單的套裝,頭發編成馬尾辮戴著墨鏡出門了。
我在化妝的時候發現眼睛有點腫,這幾天的哭泣導致眼睛變腫了,待會兒恬馨見到我,估計又得問長問短。
我打車前往她住的單身公寓,有些話不方便去外麵講,我約了在她家裏見麵。
我掏出鑰匙走進恬馨家,發現她已經做好了我最愛吃的菜等著我的到來。
“蘇唯,快去洗洗手,一邊吃一邊說。”
她衝著我嚷嚷道。
我摘下墨鏡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洗幹淨雙手我走到餐廳,恬馨剛才在端菜沒空注意我,現在發現了我的異狀。
“你看上去很不妥,臉色這麽憔悴,還有,眼睛怎麽腫成這樣?”恬馨走到我麵前,她抓住我的胳膊,“蘇唯,沈琛打你了?”
我不能說那是打,頂多是他用了強迫我的手段,可這種事我覺得有點難以啟齒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
“馨馨,我有件事想要你幫我。”
我握住恬馨的手。
她望著我,聽我娓娓道來,我說完後,恬馨沒有任何的表情,她似乎陷入了思考。
“我知道這個辦法很危險,也很令人震驚,可是馨馨,我以後也會老的,生老病死是自然常規。”我垂著頭淡淡地道。
恬馨抱住我,她突然哭了起來。
“你怎麽就這麽命苦呢!走出了龍潭又進了虎穴,以為是雨過天晴,結果迎來又是一場狂風暴雨,蘇唯,我真的替你感到心疼。”
她抱著我哭喊道。
我沒有哭,我抬頭笑了,“馨馨,隻要我不死,活著不就是希望嗎?人生本來就是酸甜苦辣,五味雜陳,隻要我堅強,以後生活會變甜的。”
之後,我和恬馨用過午餐,她陪著我一起聊天,我們聊到了很多關於小時候的事,這一天的時間裏,我對沈琛的恨越加的深,越加的濃烈。
我知道生活是千姿百態的,但是我和沈琛,何新,秦桑的事遠遠沒有結束。
陸毅銘是我弟弟的事別人是不會知道的,除了何新,因為我結婚的時候,他缺席了我的婚禮,來參加我婚禮的隻有我奶奶,而誘騙我弟弟來看我的人,絕對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