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是情婦,沒資格給他生孩子
沈琛說到做到,真的是身體力行,要了我一遍又一遍。
我哭的連嗓子都沙啞了,他依然沒有要作罷的意思。
好不容易,他大發善心的繞過我。
我套上睡衣打算去洗手間洗澡。
“把這個吃了。”
沈琛把一喝藥丟在了床頭櫃上。
我結過婚當然知道這是什麽。
避孕藥。
“戴套我沒有這個習慣,你吃藥就行,要是實在中招了就去醫院打掉,你隻是情婦,沒有資格給我生孩子。”
他冷冷地說道,嗓音冷厲。
我沒有哭鬧,也沒有不甘心,那種那盒藥笑道,“謝了,我還真沒有想過要給你生個孩子,畢竟我清楚自己的性格,而且,生一個屬於你這麽惡劣性格的孩子,一出生我就掐死。”
我不是為了逞一時嘴快,主要是我的確不願意給沈琛生個孩子。
理由非常簡單。
我恨他。
“你……蘇唯,你是不是想要我弄死你?”
他咬著牙惡狠狠地威脅道。
我站在床邊,雙手抱臂的冷笑道,“沈總,還是留點力氣晚上回家伺候你老婆吧!”
我的話剛說完,手腕被沈琛抓住,他壓在我的上方,黑眸凝望著我的雙眼。
“我看你是嘴硬,欠吻。”
他的薄唇堵住我的唇瓣,非常用力,舌長驅直入在我口腔內壁掃蕩,我沒有回應他,隻是任由他胡作非為。
後來,沈琛鬆開我去了洗手間洗澡。
他本來說想留下來和我一起吃晚餐,我對他的留下並沒有太大的歡喜。
沈琛是一個有家庭的男人,他陪不了我整整一天,無論什麽時候,他總歸是要回家的,這是現實問題。
從他結婚的那天起,我就想開了。
晚餐變成了我一個人,沈琛中途離席,我走到客廳打開電視機,把飯菜挪到那邊,順便吃了他沒有動過的那碗飯。
晚餐我吃的很飽,又不想馬上睡覺,於是我去了書房,找了一本書看,我佇立在窗前,眺望這座城市的萬家燈火,內心的孤獨感油然而生,我伸出手摸了摸平坦的小腹。
與何新結婚這麽多年,我沒能生個孩子出來,好不容易借種成功了,可是孩子又被前婆婆打掉了,沈琛更不允許我給他生孩子。
我想,我做過沈琛的情婦,以後,我還能有機會嫁給別的男人嗎?
我也和大多數的女人一樣,渴望有個幸福的家庭,生一個屬於我和我老公可愛的寶寶,也許,這些會成為我畢生最大的夙願吧?
我看書看到晚上十點左右,想著也該是時候睡覺了,我抱著被子睡在客廳的沙發上,這個地方讓我充滿安全感,而不是臥室的大床。
我一個人不想睡那張大床,床上有沈琛的氣息,這會讓我感到難受。
夜裏,窗外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大雨,這個夏天要過去了,秋天即將來到。
我有段時間沒有回去見我奶奶了,等我調整好心情就回去看望她,隻是,我沒有辦法告訴她,陸毅銘已經死的事。
她年紀大了,經曆不起打擊。
翌日,我睡醒後,手機拚命的狂轟濫炸。
“喂。”我有氣無力的接著電話。
“蘇唯,今天我放假,你換一套運動裝出來找我,我帶你去爬山。”
電話是恬馨打來的。
我沒有拒絕她的提議,我也該是時候出門見見太陽,做做運動了。
她平常一到休息時間恨不得睡個天荒地老,可是今天卻打電話給我,邀我一起去爬山,目的就是要我開心一點,避免我沉浸在陸毅銘死的那壞情緒當中。
我換了一套運動裝下樓,打車前往目的地與恬馨會合。
我們手牽著手一起去爬山,見麵的時候也沒有激動的抱作一團大喊大叫的,我現在的心情已經笑不出來了。
這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裏,我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先是離婚,前夫婚內出軌再婚,再到我借種成功後流產,最後是陸毅銘死的事。
這一連串的事我到至今為止仍沒有消化。
我們花了兩個小時左右的時間,終於登上了最高處,我俯視著山腳下的風景,近處的樓,遠處的山脈,所有的景致在我眼前生動,充滿著詩情畫意。
恬馨扯開嗓門大聲喊了起來。
“蘇唯,你要幸福啊,一定要幸福,老天,求你把我的幸福送給蘇唯一半。”
她雙手放在嘴邊大聲的呐喊起來。
山穀間回蕩著恬馨的聲音,我站在她的身邊,心裏暖暖地,眼眶不禁泛紅,我這一生唯一的好就是有一個好朋友在身邊。
“馨馨,我會幸福的,你不要擔心,我們都會幸福的,好人會有好報。”
我抱住她,哭的泣不成聲。
這算是陸毅銘死後,我痛痛快快大哭的一次。
這樣也好,鬱結堆積在心中會形成病,抒發出來反而會舒服。
我和恬馨爬完山,她請我吃火鍋,沒有沈琛的回至尊天府,我一個人反倒也過得輕鬆自在,不愛一個人是有底氣的,假如愛上一個人會顯得我特別卑賤。
我慶幸,目前的自己是一個完整的獨立個體,但願以後也是。
中午,我和恬馨分開後回到了至尊天府。
我一進去,發現玄關放著一雙男士皮鞋,不用問沈琛在。
“去哪兒了?”他磁性的嗓音冷厲的道。
我走到沙發前坐下,脫掉了運動服外套。
“去和恬馨爬山了。”
我淡淡地道。
對於的話沒有說出口。
“明天我會出差,你準備準備,李裘明天會接你去機場。”
他說道。
我聽出來了,他出差我要作陪。
“好。”我答應沈琛的意見。
“還有,你不是想知道為什麽你會和我睡在一起,而不是和六十歲的老頭子睡在一起。”
沈琛的黑眸睨著我,冷冷地道。
我一下子來了精神,“什麽意思?”
他的黑眸睨著我,唇角勾起,扯出一道好看的弧度,磁性的嗓音冷冷地道,“明天你就知道了。”
我這一顆心七上八下的,沈琛的意思是,他會帶我去見那個六十歲的老頭子?
何新,你究竟搞了什麽花樣?
“沈琛,我們來做個交易怎麽樣?”
我知道,我一直吊高來賣,男人興許會稀罕,但是一直這麽做,也不是個辦法,我需要想個法子,推翻我和沈琛之間這倒橫亙。
“什麽交易?”
他陰鬱的冷眸睨著我,冷厲的道。
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