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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我愛你

  酒能消愁,也能亂-性。


  尤其是利用酒找借口亂-性的人,那一晚在魅色他沒有利用。


  薄涼一從臨江搬出去,顧南望雖然口頭說她好好的獨立,可內心裏卻還是空蕩蕩的,畢竟彼此生活了六年。


  而他也越來越意識到他對薄涼一的特別,薄涼一在他心中的影響,那天晚上,他喝了很多的酒。


  包間太吵,他剛好有電話進來,於是出去接電話,可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居然走到洗手間的位置,更沒有想到會撞見薄涼一。酒精上腦,很多行為都不受控製,何況他喝了很多的酒,那些酒的勁都在後頭,那一刻悉數都發作,對薄涼一所說的那些話,皆是內心之中真實,也是害怕所在。


  他和薄涼一也就是在那一刻實質性的糾纏,可對於醉酒的他來說,更像是一場春-夢,荒唐的春-夢。


  為什麽呢?


  因為他和薄涼一的叔侄關係所在,他怕那些輿-論,和沈如容合作鏟除旁係是一點,斷絕薄涼一心頭所有的念想才是最主要的一點。


  可是他沒有想到醒來後會看到學生妹做在他的旁邊,還有沙發上麵的那一抹嫣紅,酒店經理的證明。


  是他發酒瘋打的電話叫的特殊服務,最主要的是學生妹也是S大的,還和薄涼一是同係,差不多的年紀,差不多的身材體型……


  難怪他會做那樣荒唐的夢,原來一切都是最真實的存在。他自責自己喝多酒,可因為是特殊服務甩了錢,心裏麵才沒有愧疚感。


  可沒有想到後來調查竟然是薄涼一,這讓顧南望內心難安,醉酒的他真的強拉住了薄涼一,這樣的他跟畜-生有怎樣的區別?

  他惡-心,他嫌棄自己,也想早日找到薄涼一道歉,為魅色那次道歉,為他不信任她,把她當成神經病抱歉。


  為那個錯手之間失去的孩子而道歉,可是,薄涼一卻在他的世界裏麵消失了四年。四年,這對於顧南望來說是一個漫長的存在,最主要的一點是,顧南望在這四年中是煎熬度過的,因為思念,因為愧疚。


  顧南望的喉結滑動,那一晚在魅色完全是醉酒,權當那是一場荒唐的夢,可每次想起內心那種異樣,渾身好像被螞蟻啃咬著。


  甚至還懷念。


  可恥嗎?

  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有這樣的想法,顧南望並不覺得自己是可恥的,因為他是正常的男人,一切正常。


  薄涼一那烏黑的發絲垂落在肩頭,潔白的肌膚和烏黑的發構成了鮮明的對比,也在一點一點刺激著顧南望的眸,喚醒顧南望心中最原始的獸。


  所有一切都如燎原大火,瞬間就燃燒起來……顧南望一把拉住了薄涼一的手,阻止了她去撿婚紗的動作,然後,一把摟住薄涼一的腰身。


  他的唇就那樣直接的壓了上去,呼吸緊緊的糾纏……


  ……


  情動之時,顧南望深深的望著薄涼一的眉眼:“涼一,我愛你,今後我們會好好的在一起,我會好好的疼愛你。”


  “嗯,我也愛你。”


  薄涼一雙手纏繞上顧南望的肩膀,而顧南望也讓薄涼一察覺到了,什麽叫做真正的疼愛。


  ……


  沈岸開車,很快就把黎晚送回了她和傅惠租下的房子。


  解開安全帶下車,黎晚朝著沈岸道了謝:“謝謝你送我回來,麻煩了。”


  “不用客氣,我也隻是按照吩咐做事罷了。而就算不是,我們是同校校友,我是你學長,送你一程那也在情理之中。”


  沈岸笑著出聲,回複了黎晚的話。


  話的意思很清楚,希望黎晚不要那麽的客氣。


  黎晚微笑著,然後和沈岸揮手道別,雖然沈岸說的是事實,可是道謝卻是屬於禮貌和態度的問題。


  接受不接受那是沈岸的事,話說不說那就是她的事情。


  上樓拿鑰匙開門,下一秒她就對上傅惠那雙陰沉沉的眼眸:“衣服我都已經給你準備好了,你直接換上去酒店就行,房卡我也都已經放到你的包包裏。隻要你好好的伺候林總,林總就會出力幫我們把黎燁手中所有的一切都給奪過來,成敗在此一舉,黎晚,你最好不要給我耍什麽花樣。”


  聽到這句話,黎晚的心瞬間就涼了半截,她很想要朝著傅惠反問,她究竟是不是傅惠的親生女兒?


  如果是,怎會狠心到如此地步?

  好好伺候,這種話都能說的出口,還是一個慈母嗎?而眼下傅惠的眼中除卻冷厲和利益卻是再無其他。


  黎晚很失望,同時內心也更加清楚一點,她想問的那話完全沒有必要繼續問了,因為從她的神情中黎晚就已經察覺了所有。


  她拿起傅惠給她準備好的衣服,然後邁步朝著臥室裏麵走去。


  十分鍾後她換好衣服從臥室房間裏麵出來,傅惠看她披頭散發的模樣,唇一撇,相當不悅出聲:


  “衣服都給你準備好了你就不能好好打扮一下嗎?瞧你這個鬼樣子,你要人家林總怎麽麵對你?”


  “打扮的那麽好看幹嘛,我又不是出去賣的!”這話在黎晚的喉嚨裏麵過了一遍,可黎晚終究是沒能說出口,反而喉嚨處上升起了一片火辣辣的痛楚以及酸澀。母親精心準備好的這一切,拿她去換取利益,而她也都已經妥協,不是出去賣的是什麽?

  這句話反問壓根就沒有必要,即便生氣,黎晚也隻能把自己的壞情緒給逼退下去。她沒接話,而是回了房間。


  半個小時後出來,傅惠看到黎晚臉上那精致的妝容這才滿意起來。


  臉上甚至還綻放出了笑容,“晚晚,你就好好的聽媽的話,這樣我們才能讓那對母女和黎燁那個負心漢痛苦!”


  傅惠伸手想要落在黎晚的肩膀上,但是卻被黎晚給避開,黎晚淡淡漠然的看了傅惠一眼,然後頭也沒回的走掉。


  嗬~她這明顯是被母親當成了報複的工具,可笑,可笑,真是可笑。


  ……


  顧南望把傅俞沉送到傅氏公司,他進了總經理辦公室,剛在辦公椅上坐下,一陣響亮的皮鞋叩地聲便傳送進了他的耳蝸裏麵。


  下一秒,那冷沉凜冽的聲音又跟著傳進:

  “你還好意思知道你是傅氏的總經理,還知道回來上班?還有臉坐在這個辦公室裏麵?看看你這段時間的頹廢模樣,你對得起我,對得起傅氏上上下下員工對你的信任嗎?”


  話語中還帶著斥責。


  傅俞沉沒有抬頭,薄唇輕輕的抿著,也沒有回複,等待著眼前的中年男人把心中的怒火一一宣泄。


  但是他這樣反而更加激怒起眼前男人的怒火,他要是言語反駁幾句那還好,最討厭的便是傅俞沉這幅要死不活的姿態,仿佛周遭所有一切都和他沒有絲毫的關聯,六年前,那個女孩的死帶走了滿是朝氣的傅俞沉。


  身為父親他都有最可悲的想法,用自己的生命去換回那個女孩的存活,這樣,他的兒子就還好好的,不會有絲毫的反常。


  可是,想法始終是想法,尤其是一些可悲的想法,永遠都得不到實現。


  麵對這樣的傅俞沉,很多時候他都是無力的。


  “縱使你不願意麵對這樁婚姻,可是婚期都已經定下了,你也已經同意,所有事情都沒有後路可言。今天安小姐就會過來,你好好準備準備,今天晚上有晚宴,你最好不要給我搞砸了!”


  這是來自於父親的警告。聽見了,傅俞沉除卻笑就隻想笑,婚姻都不能是他自己安排,婚期都已經定了,新人才見麵,嗬~這又不是古代,而這也是被傳出去的話,隻怕他傅俞沉會是當今社會最可笑的笑話。


  想著,一抹譏嘲的笑容就已經在傅俞沉的嘴角流現出來,而傅俞沉的父親看見了,內心卻是一片刺痛。


  他知曉傅俞沉的想法,更知他對這段婚姻的不滿,現在社會,婚姻的確不應該包辦,可如果要依照傅俞沉眼下的性子來,隻怕這輩子都不會結婚,他的心依舊還栽在那個已經死去,叫蘇梨的身上。


  身為父母怎能看傅俞沉繼續深陷在過去的回憶裏麵呢?哪怕不被理解,他們也都要把傅俞沉給拉回來。


  這是必然。


  “嗬~你們都已經決定好了,我有拒絕的權利嗎?”


  傅俞沉低低一笑,譏嘲的反問,很明顯是沒有的,拒絕反而會引起更多的矛盾來,他除卻順從就隻有順從。


  “既然知道,那就給我端正好態度,你是傅家未來的當家,是傅氏的接班人,你這個樣子讓我和你媽如何放心,我又如何放心的把傅氏交到你的手中?”


  傅父看著傅俞沉這樣,內心既是無奈,又是悲痛,又是氣憤。


  最想的就是拉著傅俞沉去醫院洗腦,把蘇梨的記憶從傅俞沉的腦中給清洗掉,這樣,他就還是之前的那個傅俞沉,甚至不會再為情愛的事情所煩惱。


  可想了想,就算真能洗掉他腦海中的記憶那又能怎樣?


  那對傅俞沉來說到底是很殘忍的一件事,那些記憶到底是他人生中所經曆的一部分,他們做父母的不能殘忍的剝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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