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PS:這章有上帝視角,劇情需要,合掌。
徐長風剛從京城外趕回來,一路策馬疾行,身上風塵仆仆,鞋履和披風都沾了泥濘。那劍眉橫來,隻一記眼神,這吵吵鬧鬧的院子瞬間就沉寂下來。
他接著看過來,徐燕卿手裏仍抱著我,抬眼隻管迎向那夾帶厲色的目光。
徐長風走近幾步,在徐燕卿麵前站定。隻看他二人四目相對,麵上輪廓形不似,眼裏的神卻像足了七八分。
靜了片刻,徐長風便開口,直接道:“二弟,把他給我。”
徐燕卿胸口起伏,仿佛是忍著怒氣:“你到底去了什麽地方?”
徐長風不動聲色道:“我在軍營中,京裏的消息傳出來時已晚。”
“晚——?到底是能有多晚?”徐燕卿臉上流露出一絲譏誚之色,跟著怒喝出聲,“徐長風,那你知道不知道,他等了你一整天!”
“老二,把他放下。”徐長風眸色暗了暗,語氣冷了下來,“其餘的,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情,你無權過問。”
“你……!”
“嗯……”他們爭執之時,我難耐地釋出一聲嚶嚀。徐長風遂不再多言,直接就上來搶人。徐燕卿雖練過武,底子到底不如正經的武人,幾招不到,就被徐長風擊得大退幾步。徐長風將我攬來,一隻手橫過,就騰空抱了起來,隨後便看也不看他人一眼,掀起門簾。
徐燕卿被下人扶起,他憤怒地睜開,與此同時,我在徐長風懷裏,已是欲火焚身,隻聞到男人的氣味,也顧不得廉恥,便雙手張開迷亂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徐燕卿見到這一幕,驀地怔住,不及再看一眼,徐長風就將我帶回房內,不過一會兒,便有令人羞紅的聲音傳出。
“二少爺……”下人遲疑地喚了喚。
徐燕卿臉色青白一陣,不等他們催促,就把人給使勁兒推開,大步摔門而去。
徐長風將我帶回房內,一將我放在床上,我便急不及待地朝他貼去。他隻將自身衣襟扯了扯開,就欺身將我壓下,噙住我的嘴粗魯地廝磨起來。
“唔……唔嗯……”那舌頭如狂風一樣,牙齒齧咬,亂無章法,被我唇瓣碾得生疼。我被他折騰得氣喘籲籲,淚眼模糊地看著他,就見他眸色碧黑如潭,喜怒難辨。“官人……”我勉強看清了他的麵目,翕然地喚了喚。徐長風一改之前在床笫間的溫柔耐心,手掌將我臉龐捏住,沉道:“方才,你可有讓老二碰你?”
我被他捏的有些疼,腦子亂如麻,虛弱地攀了攀他的手。那粗糙的指腹撫按我的臉頰,慢慢地摸到我正微微張合的嘴邊,重重地揉按幾下,便叩開我的齒關,望我嘴裏探進。我便聽話地將那手指含吮,它便壓著我的舌頭,我顫顫地抓住他的手腕,討好地唆吸起來。
徐長風眼眸微斂,看似穩如泰山,隻有喉結輕輕一顫……
“啊!”他忽而將我翻轉過去,我驚呼一聲,就趴在了床上。他手勁兒極大,三兩下就將我綢褲給撕扯去,一雙白臀就在他眼前彈出。他翻身上床案,雙手用力將我臀肉捏揉掰開,隨即就埋首而下。“嗯——!”那舌頭猛地插進來時,我就刺激得劇烈一顫,趴伏著的四肢痙攣般地抖起來。
欲潮時,尻身上的淫香極重,就算是常人也難以自持。徐長風素來定力驚人,可今夜卻好似如饑餓的豺狼一樣。便瞧他身上仍著戎裝,側坐於床上,我的臀被他給捏出了紅印,不斷有“嗦嗦”的咂吸聲響起,我將臉埋於床褥,濕潤的唇不斷發出舒服的淫喘。徐長風似是越舔越熱,他煩躁地將披風拽下,肆意扔到腳踏下,接著抓住我的腰,將我扯過去。
“啊……!”我的臀貼住了他的下身,還隔著粗糙的甲胄戎服便讓他磨了起來。“官、官人……”他一手探到我腿根,直接就套弄起來,我那玉莖正挺翹上揚,他兩指捏住龜頭,在蜜眼處磋磨起來,那擠出的蜜液便淌了他一手。跟著他將我提起,我就靠在他身上,他便抓住我的掌心,讓我隨著他的手,貼著衣服,一下一下地撫摸著自己的前胸。
“今天,確實不巧,我奉聖上之命出城,回到營地時,已經是四更天。”徐長風貼著我的耳朵,低聲沉沉道:“若是,我再晚一步……”
“啊!”我將腦袋後仰,按捺不住地呻吟出聲。徐長風在我頸間深深吸氣:“你想要誰?”我嘴角溢涎,難耐地躬著身子,下腹一縮一縮,胡亂地搖頭。徐長風卻從後捏住我的臉,驀地狠道:“誰!”
我眼角淌落淚珠,終是求饒地說:“要……要官人……”又聽那聲音說:“要我做什麽?”
“要官人、官人……”我含淚顫道,“肏、肏我……”
徐長風方將我的臉扳過去,在我唇上粗暴纏吻一番,隻迫不及地將褲頭解了。他從後頭將我兩腿分開跨坐於他身上,那火熱肉刃就在我胯間摩挲著,讓我心癢至極,騷穴一陣搔麻,便自己往前傾了傾身子,將衣服下擺胡亂地撩起,之後兩手撐在床上,抬起腰胯,玉門對準刃尖,就摒住呼吸吃進去。
“啊——”那孽根一送進去,我就激動得兩眼翻了翻,淫浪地叫出聲來。徐長風亦是重重一喘,額頭的熱汗墜下,兩頰泛著因情欲而生的紅暈。我隻不過是吞了半截,卻已經覺得像是頂到了心口,那玉塵堅硬如刃,撐得我下腹極滿,這才一下,就讓我前頭到了高潮,顫顫地一射。徐長風向前覆來,一手握住我的腰,另一隻手“啪”地在我臀上一拍,我可憐地哀叫了一聲,就聽他說:“別咬這麽緊。”
我聞言,隻有咬住下唇,身子跟著他前後搖晃十來回,慢慢地就將那孽根一點一點埋進去。“嗯……呼……”全根沒入後,我已是滿頭大汗,氣喘不止,上半身的衣服亦是淩亂不堪。歇了數息,我就兩手緊攥被褥,自行提腰,尋到癢處,忙不迭地抽動起來。
徐長風從身後抱著我,隻憑我胡來,唇時不時擦過我的頸脖脊梁。我終究是忍耐了一天,半晌之後,便已差不多力竭,可現在尚不足解癮,徐長風隻將我抱起,往後仰倒在床上。“官人……”我嘶啞地喚了一喚,就仰臥於他身上,兩腿分開,他雙手在我上衣裏迷亂地愛撫,在我身下提腰,每一下皆用盡十分力氣。
“官人 ……”我深陷欲海,睜著眼不住呢喃,隻看那床紗亂晃,耳邊除了粗喘聲之外,便是床板搖晃的吱呀聲響。身子一晃一晃,如登仙般輕飄飄也似,我合了合眼,下腹陡地收緊,淫意如潮湧,騷水失禁一樣地瀉出。隨後,徐長風抽了抽身,腥甜的香氣四溢,他翻到我身上來,將我們身上的衣服除盡,就赤裸相呈。之後,他再一次壓下,我忙抱緊他,用手撫摸著他背上那些新舊交替的傷痕,心一熱,吻了吻他的耳朵,邊喚他:“長風……長風……”
我這回潮期,持續了三天。後來,又在床上足足歇了好幾日。
徐長風也陪了我幾日,然而到底有要務在身,沒法一直守著我。我喝了半碗粥,躺下的時候,對他說:“有碧玉和碧落在就行了,軍營裏還有事情,您就去罷。”
徐長風摸了摸我手腕上的傷痕,那時候掙紮得太狠,被繩子給磨破了皮,可也都隻是皮外傷,並不妨事。
“那你歇著,我會早些時候歸府。”他站起身,囑咐了碧玉碧落二人兩句,又看我一眼後便出去了。
我躺在床上無所事事,碧玉就留下來陪我說話。
“少君,您那一天發作得可厲害,把我們都給嚇壞了。”碧玉一臉心有餘悸的模樣,然後愧疚說,“您別生氣,我們也是沒法子,才綁著您……”
我知道他們並無惡意,乃是別無他法,才出此下策。說到底,還是要怪這身子,盡是給人添麻煩。
我對她寬慰一笑:“我沒有怪你們。”
碧玉這才有些釋懷,守著我睡下後,才走出去。我其實沒睡熟,下人在外間低聲說話時,我就模模糊糊地聽見了。
“我聽二房那裏說,那一天,二少爺回去後,氣得把東西都給砸了。”
“雖說大少爺回來是晚了,可畢竟是規矩,哪能說壞就壞。”
“甭管誰有理,到頭來,倒黴的還不是我們少君……”
幾天後,我身子就好多了。大夫給我把脈,仍舊說些讓我調養的話,隻字不提孕事。如今,虞氏是見我都懶得見,我也不知這樣,到底算是好還是不好。隻是,過沒兩天,一個仆婦就端了碗藥過來。
“這是什麽呀?”碧玉湊了過來問道。
那仆婦道:“這是夫人從宮裏知道的秘方,保管少君喝了,沒多久就生個大胖兒子。”
碧玉奇道:“有這麽神乎,那夫人自己以前怎麽不喝?”碧落瞪了瞪她,碧玉自知說錯話,趕緊住嘴。
碧落就把藥端到我跟前來,說:“少君,既然是夫人的好意,就趕緊趁熱喝了罷。”
我自然知道是一片好意,畢竟我嫁進來已有些時日,這徐府上下,多少人盯著我的肚子。我將那藥碗端起來,一聞到味兒,就暗覺反胃。可是大房的下人等著回去複命,隻好硬著頭皮,鼻子憋著那碗藥給灌了下去。
“咳……”我咳了一咳,差點沒嘔出來。碧落忙拍著我的背,我好一陣子才緩過來。
之後,每隔三日,虞氏就會命人給我送來湯藥,還說不管到哪一房,隻要一天沒懷上,這碗藥就不能免。
轉眼,天氣漸熱,下人們又忙碌起來,徐長風的物什卻沒人敢動。問道下人,就說,過去大少爺的東西都是由洛氏著手打理。
若是先前,我聽到此話,也不覺如何,今時不知為何,卻覺有些在意。想是天氣燥熱,人也易燥,我就讓他們出去,自己整理起來。這櫥櫃裏,大多是些舊物,每一樣都放得齊齊整整。我也不敢瞎動,隻拿出來把灰塵擦了,再一件件放回去,直到翻到下層,瞧見了一個錦囊壓著一封書信。
我怔了怔,接著就好似鬼迷了心竅,明知這樣做不妥,還是將那書信拿了出來,輕輕一展開,四個字躍然紙上——婉兒絕筆。
而那個錦囊之中,則是一綹斷發,用了根紅繩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