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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過了昨夜,我總算是同三個夫君都圓了房。


  雖然徐棲鶴到後來弄得凶狠,可也終究並未傷了我。後來剩下的兩日,他都成天和我膩在一起,我倆並沒有去其他什麽地方,大多的時候,也都是在屋子裏做……做那一件事。


  俗常道,年少初經風月,總有一時沉溺於此。


  “嗯……”


  炎炎午後,窗扉大敞,我亦兩腿大開,身後撐於坐椅上,上身衣袍齊整,隻有褲子扔到了下頭。此時,徐棲鶴正壓在我身上,他兩手環抱著我,衣服一件不落,頭發倒是有點亂了。隱秘水聲從我二人緊緊相連之處傳出,伴著那悶悶的叫床聲,和炎夏的蟬鳴混在一起。


  “三喜……”他上頭纏著我的嘴,下處也不肯放過我。因著前夜他在那處捅得狠了,一碰還是有些疼,所以今日弄了半天,也未再往我結裏去,隻在我結外的甬道磨著。


  “這樣……舒不舒服?”他在我耳邊呢喃,我身子裏的火龍也跟著頂了一頂,不知是不是真如姑姑所說的那樣,我那騷穴天生如此,隻被搞了外邊,也淫水潺潺,他進出越發爽利,也慢慢掌握住了竅門,知道了我要害在哪兒,便直往那處頂撞。


  “鶴、鶴郎……”我有時被肏得極酥麻,便忍不住喚一喚他,徐棲鶴也逐漸得趣,動得更是用勁,“別……”我嘴裏碎言碎語,雙手佯裝推他,赤條條的兩腿卻攀得他死緊。他到了極處,淩亂中就將我衣襟用力扯開,我胸膛裸露時,他就俯身含來,這時下身大操大幹。 “唔——”徐棲鶴眉頭緊蹙,最後又重重頂了幾下,方在我體裏射了出來,而我前頭亦精關失守,濺出薄淡精水,隻是不比他多罷了。


  完事之後,不等主子傳喚,徐府的下人就在隔間搬來浴桶和熱水。徐棲鶴也不避諱,將我衣褲穿上,便在十幾雙眼目前頭抱著我起來。我起初還不習慣,後來知道我二人歡好時,這些下人都在外候著,想來世家後宅都是如此,幾次後我也已見怪不怪。


  圓房後的一日,徐棲鶴興頭正足,我和他兩人幾乎沒踏出房門過。到了最後一天,他倒是收斂了一些,帶著我在府裏四處走動,也同我說了徐家許多的事情。


  徐府位在京城西麵,向東十裏就是皇城,可謂是天子門前,聖眷極盛。他今日帶我到了一個桃園,雖是仲夏,那處桃花依然開得繁盛。


  “貴妃娘娘未嫁之前,也最喜歡這個院子,她入宮後,此處也一直空著。”徐棲鶴說的,正是如今宮中正得寵的徐貴妃,也是徐尚書最年幼的妹妹。當今天子身為楔,後宮人數卻是不少,這不禁教我心生困惑,因著楔尻相合,認了彼此便是一生,今上……也未免太過風流。


  徐棲鶴笑著解釋道:“帝王家終究和一般百姓不同,可也一直遵循舊法,有了尻妻之後,鮮少再納,後宮的嬪妃大多是未娶妻之前所收,是以古今往來,天子娶妻甚晚,一旦有了尻妻,必是皇後。這樣做,對其他妃子雖是不公,可也是在所難免之事,到底是天家,需要考量的不知幾多。”


  “今上也算是個例外。傳聞,今上還是太子時,就邂逅了小陳娘子,也就是故去的陳後。陳後雖未尻,父親為從七品詹事府主薄,以太子妃來說,這個出身確實低了一些。奈何姻緣注定,太子早早娶了妻,登基後封陳氏為皇後,夫妻恩愛十載,令天下百姓豔羨。”


  “可惜,”他走到一株桃花樹下,折了一個花枝下來。人麵桃花,隻看那少年如玉,竟將手裏的桃花也比了下去。他邊走來邊說:“陳後入宮十年,未有所出,此事自然遭到群臣非議。今上終是無法,唯有再開嘉選,以填充後宮,而陳後……”


  “陳後……後來怎麽了?”我不禁問。


  徐棲鶴已走到我眼前,他將桃花放在我的手裏,如纖蔥般的手指拂過我額前碎發,緩聲道:“後來,陳後鬱鬱寡歡,不出一年就病故。今上傷心至極,有三年不入後宮,直至太初六年又開始廣納美人,我的小姑姑,也就是當今的徐貴妃,正是這時期入的宮。今年年初,貴妃娘娘剛誕下楔子,今上不過四個皇子,共有二人為楔。雖是如此,今上並未立任何一個皇子的母親為後。”


  我聽到此,不由有些恍惚,想到尻一出生就受人追捧,享盡榮寵,其實,說到底,也隻是為了生育。若身而為尻,卻無法育子,那地位便是連常人都不如……


  我想得過於出神,並未發現徐棲鶴已挨得我極近,直到他輕輕將我的臉挑起,俯身吻下。


  分開之後,他便於我耳邊道:“今上對陳後一片癡心,為世人稱頌。三喜,將來……我隻會對你更好。”他輕啄了一下我的耳根, 帶著幾分纏綿,“三喜,我真舍不得你。”


  和三個夫君同房之後,按照規矩,尻妻之後便要在各房待上一段日子,少則五日,多則半月,而徐氏定下了十日的期限。這樣子,也是為了避免尻妻心有屬意,偏袒其中一個夫婿,導致夫君之間不睦,家宅不寧。


  我強撐起淡笑,寬慰他說:“都在一座宅子裏,鶴郎想見的話,還是能見到我的。”


  徐棲鶴卻抱著我,一邊親著我的脖子,一邊喃喃了句我聽不清的話:“真不想把你讓給他們……”他已將手探進我的衣裏,教我不禁有些緊張起來。雖說此地平時沒什麽人……


  說時遲,那時快,前頭頓時傳來一聲:“三少爺。”


  徐棲鶴反應極快,當下便將我衣服拉好,隻看他站直身,許是被人打攪,心下有些不快,眼神似乎有些冷。等我從他懷裏出來,看清來人,心下登時一涼……


  陸青蘇站在院門前,樹影斑駁,他的臉上似乎也沒有半點血色。


  他麵上平靜,躬身道:“三少爺,江城棗莊的周管事正在書房裏候著,想是正有急事。”


  四家在各處皆有產業,我以為徐棲鶴平日都在宅子裏無事可做,倒未想到徐府大半的莊子和產業都是他來打理。徐棲鶴應了一聲,然後道:“那我現在就過去,你送少君回去院子。”


  “是。”


  徐棲鶴與我說一聲之後,便趕往書房。我手裏還拿著那株桃花,遙遙看去,他並未望著我,隻說一句:“少君,請罷。”


  這一路上,我和陸管事並沒有說半句話。他走在我的後頭,同我不近也不遠,卻也總走不到一處。


  他送我到了三房的院外,我突然停下來,他也跟著止步。


  我回頭看著他,神色平靜道:“送我到這兒就好了,你去忙你的罷。”


  陸青蘇垂眸站著,幾天不見,他像是清瘦了些。他既不看我,也不出聲。我慢慢背過身去,正要跨進院子時,身後不期然地響起一聲:“少君。”


  我看向他的時候,他總算抬起眸子,朝我望來,額上布滿細密汗珠。“三少爺……”他問,“對您可好?”


  我瞅著他一陣子,輕輕地應了聲:“好。”


  他嘴角揚了揚,像是有些勉強:“那就好。”


  回到屋子,我便讓碧玉把那株桃花找一個花瓶放著。到了夜裏,徐棲鶴方才回來。


  他抱我的時候,並不愛熄燈,隻說這樣,方能將我看得清楚。我知他下午未盡到興,晚上必是不好打發,可今夜裏,他比先前幾次都厲害許多。便看我側身而臥,他從後側抱著我,孽根在我下身不住抽插,每次肏進時都極狠,肉體拍打的聲音比喘息聲還大一些。


  他今夜裏很是癡纏,我的嘴角被吻得生疼,小穴亦有些酸麻酥軟。隨後徐棲鶴將我翻了過來,他身子極熱,楔身上的氣味更是濃鬱。他將我提腰抱了起來,孽根換了方向,我身子一緊,便感覺身體裏那物慢慢頂進尻結裏。初進去的時候,我仍是疼得兩腿發顫,許是想到這是最後一晚,徐棲鶴一狠心扣住我的腰,將我摁下,我們齊齊重喘,我更像是要去了半條命一樣,倒在他的身子上。


  “……”我在他懷裏時,他就捏起我的下頜,邊親著我邊在我窄穴裏磨了起來。我先是覺得那刀子一刀一刀刺在身上,等他擦弄俞鼠,越發熟練之後,我便覺得痛楚之外,還有一股說不出的騷熱麻癢,那感覺極難言喻。“鶴郎……鶴、鶴郎……”他抽插之時,我身子越是燥熱,身前玉莖挺翹而起,身後解癮地一縮一縮。


  “三喜……”徐棲鶴將我壓下,讓我趴在床上,他從後緊貼住我,“你今夜,比平日裏都來得香……”他提腰猛力抽插之際,亦在我頸脖後處咬了一口。


  那一晚上,我很是情動,也是頭一回這麽快活。徐棲鶴不舍同我分開,纏磨著我做了兩回方鳴金收兵。


  次日晨間,天未全亮,我就坐上小轎,又回到了我最初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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