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三月來,我受姑姑調教,身為男子,卻要學會怎麽取悅男人。可到了今時今刻,我那些日子裏所學的,在這個男人身下,竟一樣都使不出來。
那肉刃一進來,便注定我整個人要熱化在他的手心之中,隻是一寸不到,我便覺身子盡數撐開,他卻不容我躲去,好像要我的身子牢牢記住這一刻,隻管嵌著我的腰身,徐徐挺進。姑姑曾說,尻穴如女子陰戶,能自行泌出潤液,緊再是緊,也能容得男子的物什,可他那玉柄甚巨,蕩頭碾過我的媚肉,就幾乎要去了我的三魂七魄,我恨不得掙紮爬走,他便猛地抓住我雙臂,將它們扣在我胸前,“——啊!”我忽而驚叫一聲,是他猛地叩了進來,用力撞得我往前一頂,總算是全根沒入。
他在後緊緊抱著我,亦微微喘氣,我卻全身哆嗦,隻覺身子被何物灌得滿滿,痛也痛的,熱也熱的,幾乎要這麽暈死過去。他緩了數息,扣住我兩腕的手轉到我的前肩,將我壓著,他接著挺身,我便覺那身子裏的火龍出去半分,我趁著此時吸氣,不待我呼出,他又頂了進來,便教我跟著一顫,腿間的軟物已是輕輕一晃。
他壓住我肩骨,即不容我逃,亦不許我回身,我便在他麵前跪趴著,撅著下身,因著這樣,他方能進到最深。我雖是尻,可到底異於常人,腰胯極窄,那小穴何德何能,容得了這等龐然巨物,每一次行進,對我來說,都如刀割一樣。他大抵亦是知道,可並無刹住,想是箭在弦上,而我又無論如何要遭此罪,便也談不上憐惜我幾許。
我咬著褥子,隱隱覺得體內的陽物又粗壯了些,他連連抽插數十來下,直將我穴口磨的紅腫,流水不止,可到底未到盡頭,他忽而將我兩手扳倒身後,迫我提腰:“……唔!”我猛地倒抽一口涼氣,差點兒疼昏過去。
他便停下,問我:“是這兒?”
楔尻相和,不用指明,楔便能自憑本事察覺尻結所在,直擊要害。徐長風這一問,總算教我想起,他終究是個常人男子。
我兩眼泛紅,喘喘不言,他便再挺進一分,我一聲驚呼,帶著哭腔小聲道:“……是。”
同尻行房,若不入尻結,便不可成。若非楔夫,尋不到結,就要在一夜裏多試幾次,是以對尻來說,嫁於常人,折磨亦少不得,而通常那常人夫君自不肯罷休。我那尻結極深,產道亦窄,他便將我從後抱起,讓我坐於他身子上,雙手將我兩腿打開,不等我舒緩過來,便一鼓作氣捅向甬道裏。
“不、不……啊!”想是尻的本能,我瘋了也似地掙紮想逃,他卻隻要一手便把我攥緊,我雙腿踢動時,他又狠狠肏進。 “啊——!!”我痛得眼前一黑,哭喊出聲兒來。
這一刻,我像是不再屬於我自己,我的身子似是被剝得一幹二淨,腦子裏所有的人、物、不管是誰的影子,都在這一片霎,蕩然無存。
他兩臂將我緊抱,亦深深吸氣,再一戳進,我隻覺血肉都被攪和在一起,痛不欲生。我知道,他進來了,他到了我的結,那陽物此時正抵住我的貞環,將那窄壁用他的肉刃慢慢割開、撕裂。一股熱流,我聞到了血腥的氣味,顫顫垂眸,便見一滴血紅從我股間滑下,落在那滿目的紅豔之中。
他停了下來,微微喘氣,已是情動的模樣。隻是,此時的我卻被生生折磨去了半條命,臉上淚和熱汗攪和在一起,粘著發梢。
“趴著,”他對我說,“別動。”
我就是想動,也動不了了。那結將他咬得極緊,他輕輕一進,就牽動我全身,那感覺遠甚先前,連他那物在我身體裏是什麽樣子,我都仿佛能在腦子裏勾畫出來。
成親以前,我就知道,所謂成結,並非一擊便可。這個夜,也還長著。
他將我放回床上,玉枕墊在我腰下,他跟先前那樣,箍住我的腰身,在我身後猛力地撞擊起來。我十指蜷曲,咬緊貝齒,我早早便想過,頭一回都是要受苦的,而他生是武人,比一般男子更是神勇。
原來,前頭的溫軟皆是假,現在的狠,方是真的。
那火龍此時已經撕開我的環,每一下都頂在我的結處,他又是十足的用力,不留一絲情麵,而除了那火燒刀捅似的疼痛之外,我漸漸地覺出一點灼熱,每一回被他撐滿,那熱意便更強一點,連他撞著我時,我亦能感覺那沉甸甸的囊物拍著我的臀。
“嗯、嗯……嗯……”我喉頭嗚咽,身子跟著他的每一次動作,前後搖擺,有時他突然極狠,我便顫顫地哭出聲,可他也不肯緩下,緊壓住我往死裏肏幹,到後來那狠勁兒再沒止過,越發無情,聲響越是誇張,整張床都在搖晃,然後他便緊抱著我的腰,最後一下狠狠肏進我結裏,他這一鑽,仿佛鑽的不隻是我的身子,更是鑽進我的魂兒裏去,緊隨在後的是一股暖熱澆來。
我兩眼圓睜,胸口起起伏伏,腿間的玉莖荒唐地有些尿意,竟是差點失禁……
之後,我趴臥在床上,久久順不過氣來。他在我身上,並未起身。紅燭垂淚,我臉上淚跡未幹,那一刻,我心中極是空落,腦中卻是空白一片。
歇了片刻,我便察覺那身體裏的物件又熱硬了。他將我腰下托起,隻在我耳邊說聲:“再來。”
他一夜裏,寡言少語,所說的話,皆是命令為多。他為讓我翻過身,也不許我看他的臉,下頜抵著我的肩,雙手抱著我的下腹,從側又一次徐徐挺了進來。我被他整人攬在懷裏,背貼著胸膛,他心跳極是穩健,像是從頭到尾,慌的也隻有我一人。
這一回,疼倒是不這麽疼了,可還是很熱,他那個一物,如鐵杵一樣,一進便要進到最深。他今已知道我的結位在何處,便隻管往那處操幹。我抿緊雙唇,嘴裏滿是腥甜的味道,他想是急於完事,便將我雙腿用力並攏,這樣我那內壁就收得死緊,他便緩緩地插著,一下一下捅開我的結。
如此折磨,直到夜半,這一回他捅的結實,每一下都不離我的產道,泄身時也將精水都射了進去,直讓我顫顫不已,眼淚硬生生墜落幾顆。
後來,他便從我體裏抽身,掀開紅幔,徑自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