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談格便有些慌了,派了保鏢挨個樓層去找,卻最終一無所獲,調取了醫院的監控才發現,源思在傍晚的時候趁著門口保鏢去取東西,自己從病房裏走了。
談格當下命令醫院裏的保鏢繼續根據監控尋找源思下落,而他立刻回到城堡,想借用此事讓玄夜淩出了臥室。
因為玄夜淩已經兩天不肯開門讓人進去了。
而等到談格帶著保鏢破門而入的時候才發現,玄夜淩已經昏迷不醒。
“怎麽能讓病人空腹喝這麽多的酒?這是酗酒導致的胃出血,幸虧送來的及時,不然性命堪憂!”
大夫交代完注意事項,便離開了。
談格坐在病房裏,驚魂未定的看著玄夜淩蒼白的臉,心裏一陣難過。
“管家,我帶著弟兄們都找過了,沒有找到源小姐。是不是還要往外圍擴展搜索範圍?”
保鏢們也是找了一個晚上未果,如今個個累的筋疲力盡,談格無力的搖了搖頭:“你們回去先休息,再派另一批保鏢繼續來找,務必盡快找到源思小姐。”
想到什麽,談格掏出手機沉思片刻,撥通了司徒朗的電話。
司徒朗來的很快,做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晚上便到了醫院。隻是玄夜淩還沒有清醒的跡象。
“情況如何?”司徒朗進來,便坐在了病床旁邊,看著明顯瘦了很多的玄夜淩,問立在一旁的談格。
輕輕歎了口氣,談格沉聲道:“還好送來的及時,沒有釀成大禍。隻是胃部受損嚴重,大夫說怕是以後都吃不得辛辣,沾不得酒。好生將養幾年怕是才能緩過來。”
“源思呢?有線索了嗎?”司徒朗看了一眼昏迷的玄夜淩,轉身問談格。
“還沒有,”談格搖了搖頭看向司徒朗:“我怕顧及不過來,所以才請司徒少爺來幫忙,源家還有不少仇人在外麵,一天找不到源思小姐,我這心裏便擔憂的很。若是少爺醒來知道源思小姐又丟了……”
不光談格,就連司徒朗也明白,最好是在玄夜淩醒來之前找到源思,不然連續被這兩個姐妹玩失蹤,不光是玄夜淩,連他司徒朗也要暴跳如雷了好吧。
司徒朗又在病房聽談格說了說近幾日的情況,便帶人離開去找源思了。
房間裏有些陰暗,四周隻有一扇小窗戶,空曠的房間裏卻隻有靠牆的位置放著一張小床,床上的被褥因為潮濕,散發著一股發黴的味道。
源思緩緩睜開眼睛,入目的便是灰黃斑駁的房頂,比一般的屋子要矮很多,感覺有點像地下室。
“醒了?”
涼涼的,帶著一絲慵懶的女聲從不遠處傳來,聲音有些陌生,源思確定自己並沒有聽到過。
她扭頭朝著聲音處看去,房間裏原來還有一麵薄紗垂在中間,將這個屋子隔成了兩處,而那聲音便來自薄紗的另一麵。
“你是誰?為什麽要抓我來這裏?”
手腳被結結實實的捆著,源思動了動,身體有些酸疼,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困在這裏多久了。
她的記憶隻停留在出來醫院以後的時間,私自溜出來確實是她的不對,但是,她隻是想回城堡看看玄夜淩罷了。
她早上的時候就聽到門口的保鏢說玄夜淩兩天沒有出房間了,不吃不喝的將自己困在臥室裏誰也不見。她不過是想去看看他,可是剛剛出醫院,便被人敲暈了。
對麵那女人顯然覺得源思的問題非常無聊,她輕輕嗤笑一聲:“怎麽,你這麽聰明,竟然猜不透嗎?”
源思看不清那人的麵容,但隻覺得從身形上看是個身形高挑的女人無疑。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源思試圖掙了掙手上的繩索,卻絲毫沒有用,不過是將本就紅腫的勒痕變得更深了而已。
“不用在那裏白費力氣了,你還想自己逃跑嗎?源小姐,今天你是跑不掉的。”
源思心下一沉,對方既然知道她是誰,那定然也是知道她和玄夜淩的關係的。既然如此還會綁架她,除了是玄夜淩的仇人,便是她源家的仇人了。
“你到底是誰?既然有膽量抓我,怎麽,連露麵的膽量也沒有嗎?”
對麵那人嗤笑一聲:“源思,你也就這會兒還能跟我在這兒嘴硬吧,待會兒,我便讓人來好好伺候伺候你,看你到時是不是還能有閑情逸致跟我在這兒耍心眼。”
源思心下一驚,正要開口,卻聽那女人對身旁站著的人吩咐:“去,讓人把準備的那幾個人給帶進來。”
身旁那人領命而去,源思這裏卻手心冒汗,心下緊張起來。
看樣子是她的仇家了,從剛剛的話裏也不難聽出這女人給她準備了什麽。
源思心下慌張起來,她畢竟不過是個豪門閨秀,這幾年在司徒朗身邊更是被保護的不見外麵風雨,如今見這陣勢不由得心底升起一股恐懼。
玄夜淩如今這個樣子,怕是還不知道她走丟了的事情吧?這樣想著,源思便心下一痛。
她愛著的男人,如今為了她的親妹妹將自己折磨的遍體鱗傷,而她如今深陷囫圇,卻成了別人案板上的肉。
很快的,房門再次被打開,進來四五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他們進來後便在門口站成一排。
“你們聽著,這裏這個女人得罪了我,我今日便將她賞給你們玩,最好能玩死了,這樣剁碎了直接扔進下水道還省很多事。呶,藥在這裏,給她灌下去,絕對保證讓你們欲仙欲死。”
女人的話讓門口的幾個男人越發的興奮起來,拿了藥便徑直往源思的方向走來。
“不,不要……你們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源思蜷縮在床上,用力的讓自己靠到牆邊,想要脫離這些人的視線。
門口的女人卻是嗤笑一聲:“源小姐,好好享受吧。”
男人們眼睛裏仿佛泛著綠色的光,如饑餓的餓狼一般來到源思跟前:“小美人兒,讓哥哥們好好疼你吧!”
手裏拿了藥的那個大漢一把扯過源思,伸手一掰,便輕鬆掰開了源思的嘴巴,將藥灌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