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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人生若隻如初見

  鍾念初無奈的搖搖頭,完了,又開車了。


  果然在和這家夥飆車這方麵,她還是乖乖認輸的好。


  “你起來,我要起床了。”


  外麵空氣這麽好,難得有機會好好休息,她可不要在房間裏悶著,趁著晨光正好,空氣清新的時候,她想要出去走走。


  玄夜淩一聽馬上沉下臉來:“你要幹什麽?”


  “能幹什麽,一日之計在於晨,難道我要把一個美好的早晨浪費在床上?我要出去呼吸新鮮空氣。”


  “我不允許。”


  “你憑什麽不允許啊!”


  玄夜淩也沒有說話,往下看了一眼,意思很明顯,她現在腳丫子這樣子,怎麽能出去走走。


  鍾念初很無語,歎了口氣:“我不過就是崴了一下腳而已,又不是骨頭斷了,你這麽緊張幹什麽,閃開,我要起床了。”


  她掀了被子要起身,順帶把玄夜淩一起掀下去,結果玄夜淩動作飛快,一把抓住被子的兩角,一下子將她給按回去,態度強硬道:“我說不允許就是不允許,除非……”


  “除非什麽?”鍾念初就知道,玄夜淩的條件,可不是那麽好答應的,果然不是她願意接受的條件,但是他好像很樂意的樣子。


  為了能夠出去走走,最終鍾念初還是屈辱的選擇了用玄夜淩的方式出去走走。


  條件就是,不準她沾地,而且隻能在城堡的天台上走走,並且……隻能由玄夜淩抱著出去走走。


  這哪裏是她出去走走,這分明是玄夜淩出去走走,說的再準確一點,分明就是玄夜淩的負重晨練,沒錯,她就是那被他負了的重。


  天台上,家裏的傭人早就已經把秋千架擦拭幹,一點水澤都沒有。


  玄夜淩抱著鍾念初上了天台,秋千架上之前她纏繞上的花藤,已經枯萎了,昨夜被一夜雨水敲打之後,更是變得頹廢不堪。


  鍾念初躺在玄夜淩的臂彎裏,看著秋千架已經頹廢成這樣子,那些枯萎掉了的花藤竟然還不拆掉,忍不住吐槽他:“爛成這樣你也看得下去。”


  玄夜淩麵無表情,但是一番話卻說得理直氣壯:“東西是你放上去的,拆掉也是你來拆。”


  鍾念初真懶得和他爭辯,他總是能有一堆歪理。


  她拆就她拆,反正真要讓人拆了,她看著還有些不舒服呢。


  玄夜淩過去在秋千上坐下,鍾念初勾著他的脖子,本以為他會將自己放在旁邊的位置上,卻沒想到他並沒有這樣做,反倒是將自己放在了他腿上。


  秋千比一般的椅子要高一點,不然蕩起來雙腳會擦到地上,鍾念初這樣坐在玄夜淩腿上,隻覺得傾斜度有點大,不小心就會往下滑,為了不滑下去,她隻能摟著玄夜淩的脖子固定自己。


  並且這樣看起來好像她對他很主動一樣。


  玄夜淩摟著鍾念初纖細的腰肢,感覺很舒服,她的線條很好,沒有贅肉,結實有彈性,手感讓人非常享受,並且體重也不重,這樣抱著她半天,也不會覺得累。


  反倒是鍾念初的兩瓣小屁股坐在自己腿上,觸感讓他想入非非。


  “你可不可以把我放下?”鍾念初這樣在他腿上坐了一會兒,總覺得有些難以靜下心來,這和她想象中的出來透氣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啊……


  玄夜淩不置可否,不說話也沒有任何行動,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不可以。


  鍾念初有點無奈的被他這樣抱著,感覺到玄夜淩的雙手摟著自己的腰肢,還很享受的樣子,弄的她非常不自在。


  說實話,她並不抗拒這樣的身體接觸,隻是現在時機不對而已,她想要一個人享受一下這樣安靜的時光,有玄夜淩在旁邊的話,怎麽都覺得怪怪的感覺。


  玄夜淩很安靜,也不在她身上亂摸,就隻是這樣抱著她放在自己腿上摟著,輕輕晃動秋千,兩個人就這麽在秋千上搖啊搖。


  清晨的陽光打在天台上,暖暖的,淡淡的,帶著一層令人迷醉的金黃色。


  旁邊地上一小灘水,被風一吹,水麵蕩起波光淋漓,如同一麵破碎的鏡子,反射了光線照耀在兩人的臉上,光怪陸離。


  玄夜淩看了她一眼,漂亮的臉蛋小巧的還沒有他一個巴掌大,晨光掩映,纖長濃密的睫毛在陽光下透出朦朧的金色,漂亮異常。


  “你安靜不吵鬧的時候,像極了你姐姐。”


  鍾念初本來心裏什麽都沒想,他喜歡抱著,就隨便他抱著好了,可他忽然之間提到源思,鍾念初就不淡定了。


  這人會不會聊天,好好打氣氛,被他一張嘴就毀掉。


  “她是她,我是我,像歸像,終究不會是同一個人,你自己也知道我隻是替身,別指望我能時時刻刻都模仿一個我從來沒見過的人。”


  雙胞胎咋啦,她還不是一樣沒見過,不認識。


  玄夜淩這次意外的沒有因為鍾念初這種忤逆的語氣發火,雙眼看著某一處,可那裏什麽都沒有,他的目光,好像穿越了空氣,看到了遙遠的從前,冷冰冰的臉上,看不出他在想什麽。


  這神態不對勁啊……


  鍾念初抬起手來,在他麵前晃了晃,玄夜淩一點反應都沒有。


  “完了完了,這貨傻了。”鍾念初故意咋咋呼呼的喊叫,玄夜淩果然收回目光,嫌棄的看著她:“你才傻了。”


  鍾念初就知道這一招管用,挑眉問道:“這麽深沉的想到某人,說吧,是不是和她在這裏有什麽故事?”


  她本來隻是隨口一問,卻沒想到,還真的有故事。


  “她喜歡雨後的時候來這裏坐坐,源思覺得雨後的天台空氣清新,適合冥想。”


  鍾念初噗的一聲笑出來:“還冥想,聽到你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是拒絕自己有這麽一個姐姐的,太中二了,冥想,哈哈哈笑死我了,冥想啊哈哈哈……”


  她難得在提到源思的時候沒顧上生氣,隻顧著傻笑,冥想,她發現自己對源思的了解真的是局限性太大了,她居然還有這麽中二的一麵。


  這玄夜淩也是的,對源思也是用情頗深,竟然陪著她一起冥想,真是搞笑了。


  玄夜淩就知道她是這種反應,冷哼一聲,不屑的看著她:“你懂什麽。”


  粗魯不堪。


  鍾念初笑個沒完:‘是是是,我不懂,我不是源思,當然不懂的她在想什麽。直接說思考人生不就行了,還冥想,說得好像冥想的過程中能靈魂出竅一樣。“


  這次玄夜淩沒理會她,表情很深沉。


  鍾念初笑了半天,覺得笑不下去了。


  看玄夜淩的神色,他好像是認真的,並不是隨口說說。


  氣氛陡然凝重下來。


  鍾念初收起笑容,小心翼翼問道:“是不是你和她之間的記憶太多,以至於在這個城堡的每一個角落,都能想到她?”


  玄夜淩將視線落在她臉上,鍾念初眨了眨眼睛,不知為何從他眼中讀到了一種自己從來沒有看懂的神色。


  “所有人都以為她天生就很安靜,其實她因為有心髒病,不能有太大波動起伏的情緒,也不能有劇烈運動,她隻能安靜。”


  盡管他的口氣平靜無波,鍾念初聽著,還是覺得心口一緊,有點難以言喻的不舒服,莫名覺得心疼源思。


  一個人,要是連自己的情緒都不能隨心所欲,時時刻刻都要控製在絕對安靜的情況下,那她活的該有多憋屈。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這樣一個先天性殘缺不全的源思,卻讓玄夜淩這樣癡迷。


  鍾念初安靜下來,問道:“我想知道,你們一開始的時候是怎樣認識的?”


  玄夜淩驟然看向她的眼睛,利劍一樣銳利的目光深深紮進鍾念初的眼底,讓她有些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她避開他的視線,小聲說:“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算了,我沒那麽八卦……”


  玄夜淩冷笑:“其實你比誰都八卦。”他頓了頓,“告訴你也沒什麽,不是什麽秘密。”


  他與源思初次相見實在一次舞會上,源思因為身體不舒服的緣故,並沒有和人一起去跳舞,卻又因為長得漂亮,總是被男士邀請共舞一曲。


  玄夜淩則是高傲,不屑於接受那些女人的邀請,一直一個人安靜的呆在一旁看著人群,源思就成了一股清流,他看著源思一次次拒絕上前邀請她的男人,每一次都是笑臉相迎,禮貌客氣,就是不肯給麵子。


  這倒是讓玄夜淩多了幾分興趣。


  今晚來到這裏的女人,多半是因為聽說他也會過來,所以個個都想要抓住機會,若是能在他麵前露個臉,說不定就有機會成為他的女人。


  哪怕隻是一天,一小時。


  畢竟那時候他花名在外,風流成性,沒有誰不知道這個的。


  這女人……挺獨特的。


  若是想要用這種手段引起他的注意,那麽她確實是成功了,他還真的注意到了她的存在,並且看她長相,也是他不討厭的類型。


  玄夜淩年輕,狂傲孤高,信步走過去,像個普通人一樣伸手邀請源思跳舞。


  本以為她拒絕了那麽多人到現在,他終於主動出現,她肯定會欣然接受,沒想到源思絲毫沒有任何想要改變態度的意思,依舊還是禮貌客氣,就是不肯答應。


  玄夜淩有點掛不住麵子,眯起眼睛,透出危險氣息。


  “知道我是誰嗎?”


  源思那時候還真不知道他是誰,優雅溫柔的坐在那裏,臉上因為有粉底的遮蓋,看不出疲憊的神色,出於禮貌,她始終麵帶微笑,隻是那雙漂亮的眸子卻透出疏離感。


  “對不起先生,我第一次來這種場合,或許從前我們沒見過。”


  意思就是不認識他咯。


  玄夜淩唇角上揚,略帶玩味:“你的手段,倒是新鮮。”


  想要引起他注意的女人,還沒有敢在他麵前說不知道他是誰的,玄夜淩被眾星捧月慣了,忽然出現一個不認識他的女人,他的征服欲被最大限度的挑起。


  源思覺得這人有點討厭,再加上之前應付了那麽多男人,她已經有些厭煩,心髒的位置略略有些難受,源思繼續保持疏離的微笑,客氣道:“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或許我說不認識你,讓你有些不高興。如果是這樣,那不妨告訴我你是誰,以後我們再次見到,我也不會有眼不識泰山。”


  果然還是來了。


  說白了還是知道他的身份,卻要讓他親口說出來,這女人,果然夠新鮮。


  玄夜淩冷笑,忽然彎下腰,靠近源思的麵龐,那雙充滿傲氣高冷的眸子裏,毫不客氣的展示出對她的鄙視和不屑。


  “是麽?既然你非要假裝不知道,那我就滿足你好了。你記住,我的名字叫做,玄夜淩。”


  源思甚少出門,從來沒有和一個男人麵對麵的靠得如此之近,這樣的距離,讓源思緊張不已,幾乎喘不過氣來,她的呼吸之間傳來他的熱量,這一點讓源思臉紅不已。


  她緊張的想要後退,卻忘了自己坐在高腳凳上,這一往後仰,整個人都從凳子上摔下去。


  “啊……”源思嚇得驚呼,眼裏的驚恐不是裝出來的,她真的受到了驚嚇。


  玄夜淩眉頭一擰,下意識的伸手,橫跨一步,攬住她的腰肢,在源思真的摔倒之前將她接住,腳下一個漂亮的回旋,他帶著源思纖細的腰肢轉了個身,源思身上輕飄飄的裙擺被帶起一個漂亮的弧度。


  等玄夜淩站定腳步,源思臉上的驚恐依舊還沒退去,甚至淨值的妝容都掩蓋不住她臉上的憔悴。


  源思被他抱在懷中,呼吸忽然急促起來,秀眉緊鎖,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


  玄夜淩冷笑,溫香軟玉在懷,他卻無心享受。


  “不過就是不小心摔了一下,哦不對,你並沒有摔著,反倒是達成了你的目的,成功的接近了我,這時候再跟我裝柔弱裝可憐,不覺得太假了嗎?”


  源思大口喘著氣,被他抱在臂彎中,身體後仰,痛苦的不行,一隻手捂著心口的位置,抓緊了他胸前的衣襟,嘴裏含糊不清的喊著一個字:“藥……藥……藥……”


  玄夜淩諷刺的笑出聲來,最初對她的好印象全然不見,一鬆手直接將人扔到地上,冷聲道:“要?想得倒是美,還以為你會給我什麽驚喜,原來不過也就是這點別人玩剩下的手段。”


  源思本來就已經心髒劇痛,被他這一扔,更是雪上加霜,人直接暈了過去。


  玄夜淩根本沒放在心上,在他麵前裝柔弱的女人多了去的,裝暈的還是第一次見,可他沒有心情應付。


  他轉身欲走,一對夫婦卻神情焦灼的快步跑來,一邊嘴裏大喊著:“思思,女兒……思思,思思你怎麽樣……怎麽回事?這麽會這樣……”


  那個妻子更是緊張到汗如雨下:“藥,快給她找藥!藥呢!”


  源重手忙腳亂的到處找源思的手包,可他根本不知道源思的手包放在了什麽地方,最後幹脆開始摸自己身上,還真被他摸出來一瓶藥。


  “來了來了!快,給她喂下!”


  玄夜淩一直在旁邊看著這一幕,他清晰的看到,藥瓶的標簽寫的是硝酸甘油。


  心髒病?

  他狠狠周緊眉頭。


  所以剛才,這個女人根本不是在裝柔弱,也不是在用這種手段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她是真的身體不舒服?

  一種深深的挫敗感包裹了他,玄夜淩怎麽都沒想到,自己還有看走眼的時候,竟然誤將真的有病的女人當做了在他麵前裝柔弱。


  這個叫思思的有心髒病的女子,第一次讓他切切實實的知道了什麽叫做狂妄自大。


  玄夜淩想到他剛才摔了她一下,心情忍不住很煩躁,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之後,衝上去抱起源思,不顧源重夫婦阻攔,帶著她離開了會場。


  那個電話,是他打給薑黎的。


  鍾念初幻想過很多他們兩人相遇相識的場景,卻怎麽都沒有想到,原來兩人之間的初次相見並非是多麽浪漫的邂逅,反而充滿著各種不愉快的回憶。


  “這樣都能走到一起,還真是兩個奇葩。”她感慨道。


  玄夜淩沒說話,他瞄了一眼鍾念初心髒的位置,慶幸她沒有心髒病。


  鍾念初垂下眉頭,小聲道:“我覺得姐姐也是挺倒黴的,真的有病,你非要覺得人家裝柔弱。”


  玄夜淩忽然轉移了話題:“滾下去,你重死了,腿都被你壓麻了。”


  鍾念初冤枉的很:“什麽嘛,是你非要抱著我的,現在又讓我背鍋,我拒絕!”


  “拒絕無效。”他已經沒心情繼續和她說下去了,果然這女人不適合用來談心,玄夜淩果斷一把撈起她,起身離開秋千架,下了天台。


  鍾念初被他抱在懷裏,他走得飛快,鍾念初顛顛兒的,忍不住直翻白眼。


  真不是我願意揭你的短,是你自己非要跟我說的。


  玄夜淩大概是也覺得自己今天話太多,回到房間,把鍾念初扔到一邊就不管了,自顧自去吃飯。


  鍾念初叫住他:“玄少。”


  “幹什麽!”玄夜淩粗暴的回應道。


  “我餓了。”


  “自己吃!”難道還指望他喂不成?

  鍾念初壞笑轉了轉眼珠,“可是我腳不好哇,我走不動,你來抱著我過去。”她說著,張開雙臂,等著他過來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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