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邑兄說笑了,本宮現在都還被她管製著呢。”君無炎挑眉,看樣子,好像是沒有什麽奸情啊。不過,他心裏就是不舒服,看他不順眼。
“什麽?”古邑對此大為吃驚。雪族的太子居然還受珈洛管製?這丫頭,倒是無法無天了。
“古邑哥哥,他喝醉了,亂說的。你別在意。”
“珈洛,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情啊?雪國的太子身份尊貴,你怎麽能夠……這樣真的不可以的。太子,你居然也由著她。這要是被有心人知道了去,你的處境和珈洛的處境可是很是困難的。”
“古邑兄,事情沒有那麽嚴重,我父皇是一個很開明的人,而且他也是這樣走過來的。嗬嗬,我父皇宮裏至今還隻有我母後一人,所以這些事情,我早已不放在心上了。”君無炎給古邑填滿酒,笑著說道。
“可是……”
“本宮說沒事,那自然是沒有什麽後顧之憂的。”
“但願如此,隻是雪族這些事情倒是略有耳聞,你父皇還真是一個癡情種啊。嗬嗬。”
“是啊。來,幹杯。”
“好,我們今天就不醉不休。喝個痛快,好久沒人陪我這麽喝酒了。”古邑笑著說道,珈洛的相公果然不錯,古邑心中對君無炎印象不錯。居然會由著她騎在自己頭上,看樣子這雪國的太子是真心喜歡珈洛啊,但願這丫頭別錯過才好。
“古邑哥哥,你不能喝酒的。”珈洛強製搶過古邑手中的杯子。擔心的說道,是的,古邑酒品不好,一旦喝醉了,就會亂嚎,說不定還會想起以前的那個女孩,那個曾經傷他最深的女孩。隻可惜,那女孩終究是死了。
“珈洛,你別攔著我,好不容易這麽高興。”古邑又打算從珈洛手中拿走自己的酒杯。
在一旁看著的君無炎,突然自嘲的笑笑,將酒一飲而盡。
“添酒。”君無炎命令道。
“主子,你真的可以?”好吧,他的主子喝酒倒不是會耍酒瘋,隻是會將自己關在一個房間裏麵。而且,在月族,他曾經在戰場上殺了珈越的二兒子,若是珈越知道他在這裏,定不會就這樣饒了他,也許。現在他就已經知道主子的下落了,畢竟在北海的時候,是主子將他們引走的。其中的一個頭頭,他見過,當時在戰場上,他曾經是那個人的親信。當時的那種憎恨的眼神,在他腦海裏久久不能消散,主子當年年少輕狂,對於這種事情並不在意,彈指間,將他的親信卸下一隻胳膊。血,沾滿了他雪白的衣裳,隻是,君無炎連眉頭不曾皺一下。
“少廢話,添酒。”
“是,主子。”屬下的擔心並不是空有,他還記得,當時的皇帝並不是他的父皇,而且他的父皇在領土上還被皇上欺壓,君無炎過的並不好。
君無炎的性子冷清,那次的沙場殺的人數並不少,但唯獨,他卻對珈越的二兒子很下毒手,為何?那隻不過是那時的皇上的吩咐罷了。自從那以後,君無炎就像變了一個人,對任何事任何物都不在上心。對血過分的厭惡,之所以在沙場上坐在城上,看著城下血流成河,他也並不在意,反而有一種興奮。至始至終,他都不希望他再殺任何人。
除了血,凡是女人,他也一度厭惡。這種潔癖無非都是那一身血衣。
“喂,君無炎,都是你,要不是你,古邑哥哥會喝酒嗎?他本來就是滴酒不沾的!”珈洛看著醉倒的古邑,忍不住的朝著君無炎發脾氣。
“是,是我的錯。”君無炎不否認,她現在心情極其糟糕,他不想說話,就想這麽的過下去。
“古邑哥哥。”
“珈洛,你怎麽兩個頭。不對,三個。我數數。”
“古邑哥哥,你醉了。來人啊。”
“是,聖女。”
“扶著大祭司回房。”珈洛吩咐道。
“是。”
“喂,你到底怎麽回事。”珈洛搶過君無炎手中的酒杯。質問道。
“我們走吧。”君無炎攙扶著他的屬下,走出大堂。準備回客棧。
“是,主子。”唉,這兩個人,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了?這鬧別扭的隨便鬧鬧就夠了,怎麽越吵越凶啊,而且,主子好像很是很傷心,認真的?不會把?不顧目前好像是。
“喂,你給我站住。”
“暗楓,別理他。我們走。”使用輕功,君無炎和暗楓兩個人消失在珈洛的眼前。
“喂,君無炎!我!我!哎呀。”不管他了,反正他有個屬下兼保姆呢。我還是去看看古邑把,免得又發瘋了。都說了他酒品不好,偏偏要喝酒,瞧瞧,這會發酒瘋來著。真是的,君無炎這種妖孽型的男人,你也要和她拚酒喝,你不知道他酒量很好沒?
珈洛見那些下人搞不定古邑,於是,走上前去。朝著他的後脖頸處劈去。
一招見效,古邑那一刹那間便暈了過去。
“你們都是跟大祭司這麽久的人了,知道有些話該說有些活不該說把?”見搞定了古邑哥哥,轉過身去,吩咐道。
“是,主子的事情,奴婢不方便過問,也絕對不會泄露半個字出去。”
“嗯,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出了房內,珈洛才舒了一口氣。
“古邑哥哥,你好好睡一覺,我現在還有些事情,明天早上我就回來。”珈洛留了一張字條,放在古邑的床頭前。便雙手合攏,了解君無炎的蹤跡。根據靈力的搜尋。珈洛找到了那件客棧。走進去,便覺得有些怪怪的,怎麽可能這麽安靜?
珈洛的腳不小心踢到一個東西,後退一步,看見一隻手在地上。驚叫著朝著樓上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