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分道揚鑣
重慶的陽光就是火辣，像極了重慶的火鍋即便是微辣外地人吃起來也夠嗆。
陽光還是金黃色的，從窗簾的縫隙間穿了過來，照著他的右臉臉頰， 辣得夠嗆，不得不醒了過來。
原來都隻是夢一場。
他和她本就是夢一場。
隻是這夢啊！來得早去的遲，也許再也不會去了。
“你醒了。”
“昨晚，做夢了。”
“夢到她了吧！”
在他左邊的女子輕聲細語麵帶笑容的說道，身上散發著茉莉香，一隻手墊在下巴，一雙水水的眼睛正盯著他。
他有些驚慌失措，竟分不清她用的是右手還是左手墊著自己的下巴。
“昨……昨晚，你親的我？”他詢問的語氣問道。
“這裏除了我，還有其他人嗎？”女子俏皮的反問道。
“對不起。”他坐了起來，漏出了胸膛抱歉的說道。
“何來對不起，你本就是客，昨晚我就是你的人。”
“當然全憑你處置。”女子側著身的繼續說道。
也不知道說這種話，她說了多久，說了多少次，一點都不害臊了，必然已是習以為常了。
“我像她嗎？”女子坐了起來，上半身暴露無遺，輕聲的詢問道。
“像。” 卿平看著她裸露的上半身，慢悠悠的說道，一個字卻拖得老長了。
“說話的聲音，甚至是身材都很像。”
“隻是她的頭發，發質不太好。”卿平補充著說道。
“哦，那麽我比她好嗎？”
沉默良久，他默不作聲，紋絲不動。
哪有人能比得上她，哪裏有？
身邊這人嗎？
她連長安花都不是，怎能比上她。
可這世間，很難在找到一個和她這麽像的人了。
除了她，誰還能和她比呢？
“咦，算了，不為難你了。我怎麽能和人家比呢？我不過是一個殘花敗柳罷了。”她識相的說道。
“你叫什麽名字？”
他本不該問的，可是話已出口。
“小蘭。”
她回了，還好不是真名，他暗自慶幸。
可是又有什麽好慶幸的呢？他還是記住了這個名字，本不該問的。
“怎麽，下回還來找我。”
“如果還是抱抱我，親親我，你可不劃算。”
“一夜多少錢？”他緩緩的說道。他沒抽煙，也不抽煙，如果抽煙的話，那麽那煙一定飄得很慢很慢。
“1000。”
“我要一個月。”
“可以打八折。”
“不用，你值這個價。”
……
叮叮叮！
“喂，啊哈，小賤人。怎麽樣昨晚還不錯吧！”方正睡眼惺忪的樣子，打著哈欠說道。
“我要包這姑娘一個月，你去結一下賬。”
“臥槽！賤人你瘋了嗎？”
“你他媽的小身板頂得住嗎？”
“不能就此沉淪啊，要振作起來啊！”
……
“起床，去結賬，待會見麵再說。”
方正一大堆的大道理，說得他頭疼。
可是他還是堅持，方正說服不動他，無奈的去結了賬。
看到卿平掛了電話後，小蘭輕聲細語的說道，“你要不要再考慮，考慮，我其實沒那麽貴的。”
卿平沒有搭理她，自顧自的說道，“起床，穿衣服，逛街。”
……
長安街上長安店，長安店裏長安花。
長安街上琳琅滿目，頗有古代建築風貌，雖陽光毒辣，但仍是人流湧動，熱鬧非凡。
三人並排而走，兩男一女，卿平在中間，方正右邊，小蘭左邊，三人一言不發，一路向前。
“我忍不了了，小賤人，過來說話。”說著方正就拉著卿平往一旁走去。
“小蘭，你在這等著我。”卿平笑著說道。
小蘭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
……
方正拉著卿平確定小蘭聽不到了才開口道，“小賤人，你這是要一個長安花，我可不管。可這小蘭，哎！哎！哎！”
“她就是長安花，就算現在不是，以後會是。”
“你這是在找替代品。”
“她知道，我也付了錢，童叟無欺，價格公道，何樂不為。”
“去你大爺的，真會說。那以後打算怎麽辦，你能買她一輩子，以後沒錢了怎麽辦。”方正氣憤的說道。
“哈哈哈哈，沒錢隻有沒錢的過法。”
“去你大爺的。”
方正一邊說一邊握起拳頭，就給了卿平胸口一拳。看得出來，他恨鐵不成鋼的氣憤，力也用了十分。
卿平沒有防備一個踉蹌，坐在了地上，臉色有些難堪，並不是丟人，是真的疼。
“你他媽的，小畜牲，疼！”卿平費力的說道。
“疼死你個賤人，去你大爺的，去你姥姥的，滾犢子的，廢物，垃圾……”方正一頓粗口，引得路人一陣圍觀。
“清醒沒有，振作沒有，你個廢人，廢物，垃圾。”方正雙手用力的拉著卿平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大聲的說道。
“對，我他媽的是廢人，廢物，垃圾，別管我用不著你來管，你走，走。”卿平咆哮著說道，口水噴著方正滿臉都是，生怕他聽不見，聽不明白。
方正右手拉著卿平的衣領，左手用力的抹了抹臉上的口水，惡狠狠的盯著他。
卿平眼神迷離，不敢與之對視，也許他自知理虧。
方正拉這他衣領的右手緩慢的放開，用雙手仔仔細細的整理了他的衣領，盡可能的讓他的衣服恢複原樣。可是無論他再認真再仔細，這衣服啊，始終是有了褶子，無法複原。
他們從未如此這般吵鬧過，這一次可真的就僵了就再也回不到以前了嗎？
愛情也好，友情也罷。
他想，他不在需要了，不需要了。
“好，好，好。”方正一邊整理著他的衣服一邊一連道了三個好，轉身離開了。
圍觀的路人，也隨即散開，一切恢複平靜，一切如舊，長安街依然熱鬧非凡。
不知何時小蘭來到了卿平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慰。畢竟此時小蘭是他買了的，總得為他著想。
“你那朋友對你不錯，不該為我吵的。”
“是嗎？也許吧！”
他怎會不知呢？
隻是他此時更加需要小蘭，她就是他的長安花，即使她配不上這個名字，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