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平靜日子下的暗流湧動
阿輝終於點了點頭,他舍不得離開南眉,能和南眉住在同一屋簷下,即使整日麵對她的冷眼,阿輝也願意。
管家欣慰地拍了拍阿輝的肩,這孩子,終於想開了!
車子開了很久才開到南眉的新別墅,下車後,南眉欣賞著周邊的風景,親昵地挽著南老爺的胳膊:“爸,這裏真好!”
藍藍的高高的天空,四周都是鬱鬱蔥蔥的竹林,往前走幾步便能看到清澈見底的小溪,還有一個不算高的瀑布,實在是靜心休養的好地方。
南老爺摸著南眉的頭發:“記得,你是爸爸的女兒,隻要你想要的,爸爸都會盡全力滿足你。爸爸不希望你每日都沉沉悶悶的,希望你活潑開心。但是,爸爸隻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讓你在這裏養傷,等一個月時間到了,再回咱們南家別墅住,到時候你哥哥也回來了,咱們一家人在一起!”
“嗯!謝謝爸爸,你放心,不到一個月,你之前那個無憂無慮的女兒就會回來的。”南眉甜甜地笑著,心裏想著不到一個月南北哥哥就要回國了,到時候,就算逼她在這裏住她也不會住的。
阿輝也在別人的攙扶下下了車,走向前來,南老爺看到阿輝,立馬向他伸手示意他過來。
阿輝顫顫巍巍地走到南老爺身邊:“老爺。”
南老爺看到阿輝恭恭敬敬的樣子,心裏十分滿意,拍了拍阿輝的肩,對他說:“這次你救了眉兒,對眉兒有恩,就是對南家有恩。這段時間就和小姐一起在這裏養傷吧,房間都給你安排好了,每天下午五點也會有醫生來看你的傷勢,等你傷好了,繼續在眉兒身邊保護她!”
南眉也笑眯眯地彎起了眼睛:“謝謝阿輝哥哥上次拚了性命保護我。”
阿輝抬頭看了一眼南眉,她此刻乖巧可愛像一個洋娃娃,隻有在南老爺和南大少麵前,她才會這樣。
平時在自己麵前那個張揚跋扈,叛逆任性的南眉,好像隻是自己做的一場夢。
夢裏,自己一無所有。
夢醒了,自己依然一無所有。
阿輝點了點頭,低著聲音說道:“謝謝老爺,謝謝小姐。”
南老爺沒再理阿輝,他挽著南眉的手,走進別墅裏,眾人搬著東西也跟著進去。
別墅裏一切都裝修得很好,清亮又通透,雖然小,但是設施齊全,南眉十分滿意。
南老爺留下了幾個傭人在這裏伺候,南眉乖巧地表示一切都聽南老爺的。
過了一會兒,眾人跟隨南老爺離去,別墅裏隻剩南眉、阿輝和幾個傭人。
南眉坐在沙發上冷著臉,對幾個傭人說:“樓上的房間你們一律不準上去,也不用你們打掃,你們隻需要把一樓的一切打點好就可以了。”
“是!”傭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裏雖然疑惑著但也沒敢說別的,隻能點頭答是。
南眉扭著屁股走上樓,她回頭看了一眼阿輝:“還愣著幹嘛,上來啊!”
阿輝柱起拐杖,一瘸一拐地往上走,不知道南眉要幹什麽,也不知道自己的房間在哪裏。
“喏,這是你的房間。”南眉指著二樓拐角處的房間對阿輝說。
“我的房間不在一樓嗎?”阿輝有些奇怪,在南家別墅裏,傭人和保鏢一律住在一樓。
“是讓你來養傷的,一樓太吵了。”南眉麵無表情,讓他住在二樓也隻是方便自己解決欲望。
阿輝看著南眉,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什麽都沒說,隻點點頭,便一瘸一拐地走到了自己的房間,推門進去。
房間裏的一切都布置的很好,自己以前在南家別墅睡的都是單人床,而現在,房間裏赫然擺著一張大大的雙人床。
阿輝坐到床上,眼淚從眼眶裏流出來。
他希望自己能和南眉朝夕相處,但是自己現在真的和南眉朝夕相處了,心裏卻有些難過。
南眉始終,隻是把自己當做解決欲望的工具罷了。
不出阿輝所料,住在這裏的日子,南眉夜夜進入自己的房間,和自己赤身裸體相互撞擊在一起,結束之後便穿上衣服離開,沒有一絲留戀。
她從未和自己好好說過話,也從未在自己房間過過夜。
南眉每天都能收到隱形人發來的郵件,郵件裏的視頻和照片都很清晰,南北和司杺總是在不同的地方以不同的姿勢在對方身上求索著歡愉。
每每看到這些視頻,南眉心裏就會把司杺想象成自己,她想象著南北哥哥是如何架起自己的雙腿,是如何伏在自己身上,是如何掰開自己的屁股直接挺入。
而這一切的想象,她都在阿輝身上得到了滿足和體驗。
南桁一邊處理著公司的事務,一邊找機會想要溜進南眉家裏,裝上監控。
南北一邊和司杺在C國各處玩耍遊覽,一邊吩咐著秘書把南桁查個徹徹底底。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終於在南北和司杺即將度完蜜月的前一天,南桁和南北的秘書同時找到了機會。
這一天,南桁以看望南眉為由,來到了南眉家裏。
“喲,桁哥哥竟然有時間來看我,公司裏的事情不忙嗎?”南眉坐在沙發上,看著這個不速之客。
“再忙也得來看看自己的表妹啊,你說是不是?”南桁不介意南眉的冷言冷語,他早就習慣了南眉這副樣子。
“嗬嗬,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南眉直接戳破南桁,並不給他留一絲情麵。
“我去樓上看看。”南桁站起身,向上樓看看有沒有可以安置針孔攝像頭的地方。
“你幹什麽!”南眉攔住他,不讓他上樓。
南桁攤攤手表示無辜:“我隻是想參觀參觀你住的地方嘛,幹嘛這麽緊張。”
“桁哥哥,我一個女孩子住的地方,你一個大男人就這麽看不好吧?既然你是來看我的,現在你也看完了,你可以回去了。”
“眉兒,我們可是表兄妹,表哥參觀參觀表妹的房子,又有什麽不可以呢?”
“你可別忘了,我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