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南眉的打算
南北走到外麵,點開了那條消息:“老板,南桁先生這兩天一直在認真地處理公司裏的事情,董事會對他也讚賞有加,目前並未發現南桁先生的神態或者表情有什麽問題,也很少走神。”
“知道了,繼續觀察,另外,讓那些人去家裏的時候動作利索點。”南北一個字一個字地回複著秘書的消息。
手機放進兜裏,南北嘴角揚起一絲絲弧度,但很快又消失不見。
南桁,希望你能老老實實地做你分內的事情,如果被我發現你做了什麽不該做的,別怪我不顧這麽多年的兄弟情義。
而司杺,我會慢慢感化她,讓她徹徹底底離不開我。
此刻的南眉,正坐在病床上,翻閱剛收到的郵件的照片和視頻。
一張張男女交織在一起的身軀,一幀幀活色生香的畫麵,都讓南眉心裏痛不欲生。
照片和視頻的主人公,是南北和司杺。
南眉從南老爺口中聽說南北哥哥要和司杺去度蜜月,嫉妒讓她幾乎要在南老爺麵前哭出來。
可是她卻不能這麽表露自己的情緒,隻能笑著恭喜自己的哥哥和嫂子。
但是南眉的心裏,已經要把司杺淩遲千遍萬遍。
待南老爺走後,她飛快地找好了幾個身手很好的隱形人去跟蹤南北和司杺,務必把他們每天做的事情事無巨細地告訴自己。
就在剛剛,隱形人把照片和視頻傳到了南眉的郵箱。
“賤女人!賤女人!”南眉一邊狠狠地咒罵著司杺,一邊緊緊地盯著視頻裏的南北。
他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麽用力又迅猛,如果在他胯下承歡的是自己,那該有多美好。
南眉看著這些照片和視頻,想到了自己和那些黑人交纏在一起時的感覺。
即使南眉清清楚楚地知道,她應該感到羞恥和屈辱,但是一開始那強烈的快感還是讓她不能自已。
她都想要快樂地叫出聲,但是她還是要裝作一副十分痛心的樣子,隻為了保全自己作為南家二小姐的臉麵。
後來又有一個黑人擠進自己的身體時,她才感覺到劇烈的疼痛。
現在,她甚至有些懷念起那樣能讓心裏顫抖起來的快活了。
南眉把手伸進內褲裏,她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不是不想,而是為了保留著自己的處女身,希望能有一天把自己完完整整地獻給南北哥哥。
她曾經想著,能在南北哥哥的進攻下開出人生中唯一一朵鮮豔的血玫瑰。
但是,她並沒有得逞,南北從來沒有碰過她一下,終於,在一個混亂的夜晚,她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了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
忽然,南眉腦子裏閃過了阿輝的臉,這個從小就暗戀自己的男人,他都得到自己的身體了,為了自己被人打成那個樣子也值得。
而自己,倒是可以利用阿輝,來解決自己的生理需求。
南眉想了一想,把郵箱關閉,給南老爺打了個電話。
南老爺正在公司裏指導南桁一些注意事項,忽然,電話響了起來,南老爺一看是南眉的電話,急忙按下接聽鍵。
“爸,你在忙嗎?”南眉的聲音一如往常,又溫柔又甜膩。
“眉兒啊!爸爸不忙,爸爸在公司看你桁哥哥處理事務呢,怎麽了?”南老爺對南眉說話時帶著滿滿的慈愛。
南桁一聽是南眉的電話,立馬豎起耳朵認真聽著。
“爸,也沒什麽事兒,就是醫院裏太悶了,而且總是有好多護士進來幫我弄這個弄那個的,很煩,我都不能好好養著了。我想買套小房子,靠近郊區的,風景好一點,空氣好一點的,也方便我養傷,還能放鬆心情靜靜心。”南眉在心裏盤算著,有套自己的房子就能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了。
南老爺聽了南眉的話深以為然,都怪自己太大意了,沒有照顧好眉兒的心情,於是立馬答應了:“好,眉兒,爸爸都聽你的,爸爸現在就去給你看房子!都是爸爸不好,爸爸對不起眉兒,爸爸沒有考慮周全。”
“沒關係啦爸,對了,阿輝那天為了救我受了很重的傷吧?我還沒去看看他,把阿輝也送到我的房子裏去養傷吧,每天讓醫生固定時間去看望他的傷勢,您覺得怎麽樣?”南眉見南老爺一口應允,於是又開口問道。
“可以可以,阿輝這個人不錯,護主心很好,一起送去養著吧,我們眉兒真是一個有恩必報的好孩子,真善良!”南老爺對南眉讚不絕口,自己隻顧著處理最近身邊的瑣事,都沒有好好獎勵阿輝。
“好,爸,那就說定了,不許再反悔了哦!”南眉的目的達成,心裏十分開心。
“不會反悔的,爸爸答應眉兒的事兒什麽時候反悔過!好,那先掛了,我去給你看房子!”
南老爺掛了電話,和南桁說:“眉兒想買套小房子去那兒靜養一段時間,我去幫她選選房子,你先忙著吧。”
“誒舅舅,我去幫您看房子吧,外麵天氣這麽熱,您出去怕會中暑。”南桁站起來,對南老爺說著,心裏在盤算著給南眉的房子裏裝幾個針孔攝像頭,觀察她的一舉一動。
“不用了,你忙吧,眉兒的事情我自己做就好,我這個當爸爸的,還沒親手為眉兒做過什麽呢!”說完,南老爺就走出去了。
南桁喪氣地坐到椅子上,這麽好的機會,自己卻沒能好好把握住。
南眉給醫院前台打了個電話,問清楚阿輝的病房號,就收拾好自己去阿輝的病房走。
自從發生了這件事,自己都沒有去看看他。
阿輝正躺在病床上,想著那天南桁來說的那些話,心裏十分緊張和害怕。
他現在得不到任何關於外界的消息,也不知道小姐過的好不好,不知道她現在心裏會是什麽感受。
小姐現在應該很恨自己吧,畢竟自己當時趁她喝醉,和她上了床。
南眉身體的緊致和熾熱讓阿輝念念不忘,但是他現在連見她一麵都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