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南大少,離婚吧
司杺將牛奶放在一旁,“你喜歡吃什麽?”
她上前理了理南北的衣服,再重新擦上藥。
南北任由她如此做著,“你給南桁都做過什麽?”他到現在依然堅定地認為司杺和南桁有某種關係。
而司杺聽到南桁的名字,眼中的痛色一閃即逝,接著輕眨了一下眼睛。
“我隻知道他是你表弟。”說著這話時,她沒敢看南北。
不等南北有任何動作,轉過身就想離開。
他怎麽可能放過這個機會,逮住司杺的手,直接站起身子,掀開遮擋住她眼睛的長發。
司杺眼眶微紅,帶著明顯的躲閃。
“你真不認識南桁?”南北將她的下顎抬起,一臉的窺視。
司杺閉上眼睛,“南大少,你希望我怎麽回答你?”
“怎麽回答?”南城諷刺一笑,“希望怎麽回答我?”
他狠狠攥住司杺的唇,舌尖觸碰到的卻是她緊閉的唇。
“這就是你給我的答案?”南北每說一句話,唇就會碰上她的唇,帶著柔軟和芳香。
“不……”
司杺才剛一開口,南北就借此機會席卷了她的口腔。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在快要喘不過來的氣的時候,南城這才鬆開了唇。
司杺腦袋缺氧靠在了南北身上,而門是微微開著的,身後的人影一閃即逝。
南城輕蔑一笑,攬過司杺的頭,“做都做過了,你還抗拒什麽。”
司杺眼中的苦澀一閃即逝,對啊,她已經嫁人了.……
她輕笑,“對,我,已經嫁給你了。”
不多時,司杺已經端上做好的排骨飯。
南城輕點了一下頭,‘嗯,今晚早點回來。’
司杺走的時候看了一眼南眉,眼中寫著明了。
‘爸,我去學校了,今晚會早點回來。’司杺打了一聲招呼正準備出門。
‘舅舅,我也先走了。’南桁上前,直直的看著司杺的眼睛,‘我已經辦了手續,今天是我入學,一起吧。’
司杺不好當著南父的麵拒絕,便硬著頭皮點了點頭,隻是她僵硬得身板暴露了自己內心的舉動。
一出了別墅,司杺正打算找理由與他分開,而南桁並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你別走,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事,能不能……’他拉住了司杺的手臂,不讓她有一絲拒絕的機會。
司杺僵硬得說不出話來,隻是將頭埋得很低。
南桁知道她是默許了,便鬆了一口氣,‘當年不辭而別,我很抱歉。’
他說完這句話後,一直觀察著司杺每一個細微的舉動。
果然,司杺眼眶微紅,並沒有任何回應。
‘司杺,為什麽結婚了?而且,那人還是我表哥。”南桁的眼中的受傷太過明顯了,司杺心中一痛。
隨後輕笑道,“你覺得重要嗎?你走了這麽多年,我……\"
“嗯,所以你就這麽隨意地將自己給嫁了,你今年多大?十七歲還是十八歲?”南桁的手掌放在司杺臉上,已經有明顯的顫抖,而眼眶已經有明顯的紅潤。
“我已經十八歲了,很多事自己可以決定,過去的事就過去吧。”司杺眨回了眼中的淚水。
推開他的手,向一旁走去,隨意攔了一輛出租車便上去了。
“司杺!”南桁聲音有些哽咽,看著快速行駛的車,便不顧危險跟著跑了起來。
“你能不能再回來,我,我錯了!”南桁一路狂追著車,並沒有是-任何打消的念頭。
司杺已經泣不成聲了,坐在車內淚水已經蔓延至脖頸,這樣的我,已經不是最初的我了,我已經配不上你了.……
而這時一輛大貨車飛速行駛,正巧不巧是撞向司杺正在乘坐的車。
司杺眼前一閃,自己咕嚕嚕被拉下了車。周圍一片混亂,而身上並沒有什麽嚴重的傷。
南桁身上有許多的玻璃渣,他懷裏抱著司杺,口中吐了一口血,便虛弱的說道,“司杺,還能再保護你,我很開心.……\"
“你,你不要有事。南桁,南桁……\"
周圍一片混亂,而貨車司機當場死亡,車也並沒有任何標識的車牌號。
……
醫院裏,司機已經得到了最快的治療,而南桁依然在搶救中。
她已經通知了南家人前來,眾人臉上寫滿了凝重。
而護士在她們還在焦急等待中出來了,“誰是司杺?快跟著我進來!”
護士聽到司杺輕聲說道,便將人帶了進去,絲毫沒有注意到南北早已冰冷下來的臉色。
南北推開了門,看著一臉征愣的司杺,直接上前摟住了她。
“這位先生已經奄奄一息,若是他口中一直念叨的司杺小姐能說幾句話,或許,會發生奇跡。”
她聽言,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此刻的司杺已經忘了周圍人的存在,隻是拉著南桁的手,緊緊的握著,及其害怕他一覺不醒。
“南桁,你要是這麽死了,我就會,陪你一起去。”最後的一句話,是司杺貼近南桁耳畔說的,除了南桁,沒有任何人聽到。
而奇跡的是,南桁的生命跡象越來越明顯。
司杺並不知道這些,隻是魔怔了一般,一直在他耳畔說著兩人的往事。
醫生並沒有推開她,而是欣慰的點了點頭,對著一旁的護士們說道,“生命跡象很好,這還真是奇跡啊!”
夜半十分,南桁已經脫離了危險,南北隻是站在門外一直看著跪在床邊的司杺,眼中有太多的東西,難以言表。
南父早前看見南桁已經脫離危險便回去了,南眉站在門外,委屈地看著南北。
“哥哥,你說時表哥哥會不會有事,司杺姐姐以前就和時哥哥認識嗎?今天我看見南桁哥哥摸司杺姐了.……”
南北並沒有理會南眉說的話,而是掏出煙,狠狠吸了一口便上前,將煙渡進了司杺口中。
“你愛他?你的情人?舍不得他死是麽?你想陪他一起死是麽?”
司杺躲避不及,在他放開之後狠狠咳了出來,眼淚已經被逼了 出來,不過並沒有多餘的表現。
他怎麽會聽到自己剛才說的話……
“南大少,如果你想,隨時可以離婚。”司杺眼中的淚掉了下來,看著南桁的已經疲憊不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