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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矛盾(三)

  宮墨顯然沒有在意木淺淺的動作,這些在他眼裏不過是小打小鬧,隻是更加用力地吻著木淺淺。


  木淺淺憋的滿臉通紅,宮墨卻開始不滿足於單純的親吻,打橫抱起木淺淺,就往兩人的房間走去。


  回到房間,把木淺淺放倒在床上,宮墨隨即翻身壓住木淺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攻城略地”。


  吻住木淺淺的嘴,宮墨的雙手也沒有閑著,解開木淺淺身前的襯衫扣子,看到了眼前的絕美風景,宮墨的眼眸越發幽深了,眸底深處燃起了欲望的火苗。


  也許是看到了木淺淺藏在衣服下的風景,宮墨的動作不再像剛剛那樣粗魯強硬,而是變成了和風細雨的滋潤,一點一點地輕輕啄吻著木淺淺的眉,眼,鼻,唇,又慢慢下移到精致的鎖骨,印下一個個屬於自己的痕跡。


  木淺淺小聲嗚咽著,抗拒著宮墨的動作,可宮墨卻死死地摁住她,不讓她亂動,仍舊專注於在她的身上印下自己的印記。


  當宮墨從鎖骨繼續往下時,木淺淺的身子抖的越加厲害了,嘴裏不停地說道:“宮墨,不要,不要這樣,我害怕——”


  聽到木淺淺的哭泣,宮墨有一瞬間的呆滯,卻依舊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眼看著木淺淺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宮墨眸底的火焰也越燒越旺。


  就在宮墨褪去木淺淺的全部衣物,欣賞著木淺淺白皙誘人的胴體時,木淺淺不再隱忍,哭喊道:“宮墨,你放開我,你混蛋,你無恥,你禽獸,我們可是有婚前合約的,你答應過我,不會欺負我的——”


  宮墨不悅地皺了皺眉頭,直接用嘴堵住木淺淺想要說的話,感覺到臥室恢複了平靜,宮墨滿意地點了點頭,開始動手脫起自己身上的衣服。


  木淺淺眼見宮墨的衣服越來越少,心裏不由得越來越絕望。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失去自己的第一次。


  木淺淺從前想過自己會和喜歡的人按部就班地談一場戀愛,在年紀適當的時候結婚生子。她骨子裏其實是一個比較傳統的女子,不然也不會和宮澤談了三年戀愛什麽也沒做,最多也就是拉拉小手,親個額頭,就連親吻也是極少的。


  但木淺淺怎麽也不會想到,自己會被一直暗暗動心的宮墨逼迫著做這種事,這讓木淺淺更加難過,更加委屈。


  木淺淺不曾想過,宮墨會強求她做什麽事,可看看現在的情況,木淺淺在心裏苦笑了一聲,明明心裏有喜歡的人,卻還是不願意放過自己,看來宮家的人都有著近乎病態的占有欲,沒一個是好東西。


  就在宮墨即將進行到最後一步的時候,木淺淺終於還是承受不住,淚珠一滴接著一滴地滑落,打濕了一片枕頭,暈染出淡淡的痕跡。


  此時的木淺淺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抗拒了,隻剩下無聲的哭泣,眼睛裏是顯而易見的絕望無助。木淺淺甚至想,如果最後宮墨真的強上了自己,自己應該怎麽辦呢?是報警把他抓起來,還是哭鬧一通後忍氣吞聲。


  想著想著,木淺淺嘴角竟是勾起了一抹自嘲的弧度,畢竟自己和宮墨可是有結婚證的,夫妻做這種事,就是警察也無權過問,也就更不可能把宮墨抓起來了。木淺淺想著,自己也許是真的高估了自己吧!


  忽然,宮墨停住了,看著木淺淺的眼淚,聽著木淺淺的聲聲控訴,宮墨漸漸恢複了自己的意識。見到眼前木淺淺玉體橫陳,滿麵淚痕的模樣,宮墨簡直恨不得狠狠打自己幾巴掌。


  當時怎麽就怒火攻心犯了渾,說好的不會強迫木淺淺,可現在這個把木淺淺壓在身下,為非作歹的男人卻偏偏就是自己。


  宮墨利落地起身,迅速穿好衣服,看了看木淺淺衣不蔽體的模樣,隻覺得下腹又是一緊,咽了咽口水,努力忽視身體的異樣,用被子把木淺淺嚴嚴實實地包住。


  這才在床邊上站好,眼含羞愧地看著木淺淺,沙啞著聲音說道:“淺淺,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隻是一時氣昏了頭,才會對你做出這種事,你別生氣。”


  木淺淺卻隻是默默地流眼淚,一言不發。宮墨見木淺淺哭得厲害,抬手想要幫木淺淺拭去臉上的淚珠,木淺淺一偏頭,躲過了宮墨的碰觸,留下宮墨的手尷尬地停在半空中。


  宮墨心中明白,自己如今對木淺淺做了這麽過分的事情,想讓木淺淺立刻原諒他是根本就不可能的,在心裏暗罵了自己幾句,宮墨又緩緩開口說道:“你放心,我保證以後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了,如有再犯,任憑你處置。”


  瞧著木淺淺已經哭得有些紅腫的眼睛,宮墨心疼地說道:“這幾天我會出去睡,不會打擾你,你可以好好地做自己想做的事,不要不開心,要好好照顧自己。”見木淺淺還是沒有什麽緩解的跡象,宮墨又說:“我現在就走,你別再哭了,明天起來眼睛會疼的。”


  說完就真的起身,向房門外走去。在關上門的最後一刻,宮墨看到木淺淺依舊在默默哭泣,隻覺得心裏像有針在紮似的,一陣陣刺痛感不停歇地傳過來。


  清楚短期內木淺淺是不會想要看到自己,宮墨揉了揉眉心,為自己剛剛的衝動後悔不已,這下可好,好不容易積累的好感值瞬間跌入穀底,自己的追妻之路更加漫長了。


  宮墨煩悶地抓了抓頭發,撥通宮其的電話,約他去酒吧喝一杯,借此緩解自己心裏的痛苦。


  而木淺淺呢,雖然宮墨在最後一步之前停了下來,可木淺淺的全身上下,每一片肌膚都被宮墨摸過親過了,這讓木淺淺一時半會兒有些無法接受。


  用力地裹緊了身上的被子,木淺淺又抽噎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平靜下來。穿上被宮墨脫掉的衣服,木淺淺走到浴室,看著鏡子裏那個雙眼腫的像桃子一般,身上到處都是青紫吻痕,嘴唇紅腫破皮的女人,莫名地覺得有些陌生。


  躺在浴缸裏,木淺淺任由清爽的水除去自己一身的疲憊和痛楚,放空自己的思想,什麽都不去想,隻是單純地享受著難得的平靜。


  洗完澡,木淺淺圍上浴巾,看著臥室裏淩亂的大床,腦子裏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剛剛的畫麵,甩了甩頭,把腦子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通通撤掉。


  這床她實在是再也不想睡了,可木淺淺又實在是累的不行,想了想,木淺淺打算先在沙發上休息一番,修養一下,再想之後的事情。


  與此同時,宮其來到宮墨指定的酒吧,裏麵的音樂震耳欲聾,形形色色的男女相擁熱舞。宮其捂住耳朵,按照宮墨給的包廂號找過去。


  一推開包廂門,就被熏天的酒氣給嚇了一跳。宮墨的周圍已經擺了不少空酒瓶了,有紅的,也有白的,啤的,宮墨還一直不停地在喝,可能是覺得用杯裝不過癮,於是幹脆直接拿瓶灌。


  宮其看著宮墨醉生夢死的樣子,敏感地察覺到應該是和木淺淺有關,卻也識相地沒有多問。隻是安靜地也拿起一瓶酒,像宮墨那樣直接灌下去。


  宮其沒有問,宮墨確是忍不住,想要找個人傾訴一下。把自己對木淺淺做的混賬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宮其,宮墨苦笑道:“要是她以後都不理我了怎麽辦?她討厭我了怎麽辦?我要怎麽做,才能求得她的原諒啊!”


  宮其聽了宮墨的一番話,在心裏偷偷腹誹道:要是我是木淺淺,別說不理你,就算要打你,罵你都是應該的,誰讓你這麽欺負人家的。嘴上卻安慰道:“大少爺,大少奶奶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頂多就是一個禮拜不和你進行一切交流,冷戰一番,最後應該還是會體諒你的情不自禁的。”


  宮墨心裏卻還是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相處了這麽久,他還是挺熟悉木淺淺的性格的。這丫頭看上去很柔弱,骨子裏卻是倔強得很,認定的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現在宮墨還真的不敢斷定,木淺淺會怎麽處理自己。


  這種感覺就像小時候做了壞事,瞞著家裏人,一麵擔心家裏人會知道,一麵又憂慮事情敗露後可能受到的懲罰。


  宮墨歎了口氣,覺得自己實在是沒臉再去見木淺淺了。當初結婚前簽下的合約,自己答應的清清楚楚,婚後不履行夫妻義務,現在可倒好,自己不但履行了,還履行地很徹底,就差最後的一步了。


  揉了揉腫脹的太陽穴,宮墨覺得頭快要炸開了一樣。宮其適時地阻止了宮墨想要繼續買醉的行為,說道:“阿墨,你告訴我,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木淺淺?隻認定是她了?”


  宮墨毫不猶豫地,堅定地點了點頭。宮其又開口道:“既然你已經認定木淺淺了,遇到這麽點小事就氣餒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宮墨。認定了就大膽地去追,得不到原諒就一直求原諒。阿墨,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的道理,不用我說你也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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