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 陸知行,你別這樣
我動了動,這時候才發現自己被陸知行壓在沙發下麵,一抬頭,就直直地對著陸知行的雙眸。
不知道為什麽,他看著我的眼神讓我有點不安,我忍不住掙紮:“你先把我放開。”
“蘇韻。”
他非但沒有鬆開,好用了點力氣壓下來,我整個人被他禁錮在他的身體和沙發之間,力氣不夠大,也推不開他,著整個人就好像是擱在那案板上的魚肉一樣,根本就無法反抗。
“陸知行,我——”
“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直接就打斷了。
聽到他的問題,我愣了一下,剛想開口,他卻突然之間低頭吻了下來:“不許說!”
我有些哭笑不得,問話的人是他,不讓我說話的人也是他。
可是很快,我就笑不出來了。
陸知行的吻又急又燥,我攔不住,也沒有辦法攔住。
他的手從我身下睡衣的衣擺伸進去的時候我才意識到他想做什麽,我並不是說真的不想和他做這樣的事情,而是他今天來勢洶洶,顯然是誤會我了。
我努力拉著他的手:“陸知行,你先聽我說——唔!”
他根本就不給我說話的餘地,我剛開口,他突然就拉著我的衣服從我的頭上把衣服脫了下來。
身體接觸到冷空氣,我顫了一下,這都快十一月了,晚上的D市還是冷的。
我也清醒了許多,抬手護在跟前:“你等等!”
我用盡力氣推了他一下,他終於停了下來,隻是看著我的眼眸裏麵全都是冷的。
被他這麽看著,我隻覺得委屈:“你在幹什麽?!”
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幹你!”
這麽的理直氣壯,我的話頓時就被他堵在了喉嚨那兒,上不去下不來。
咬了咬牙,我還是忍住了情緒:“你跟我說清楚了,你今天晚上是怎麽一回事?”
聽了我的話,陸知行臉色更冷:“蘇韻,這話不應該是我問你嗎?默不作聲地消失是怎麽一回事?你真的當我好招惹嗎?樂意的時候逗一下,不樂意的時候就撒手跑是嗎?”
我眨了眨眼睛,知道他是誤會我了,連忙開口:“我沒有默不作聲地消失!”
“那你說說你這半個多月,你主動聯係過我?”
他的話讓我有些心虛,但我還是硬著頭皮說下去:“我這不是公司忙嗎?”
“哼,忙到一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
我自知這件事情理虧,也知道是他想岔了,隻能吃下這個責:“我這幾天忙著辭職,手上的兩個項目交接,所以有些忙。”
而且我也不知道怎麽說,我和他之間,他也沒有承諾過要怎麽樣,如今我要是眼巴巴地往上湊,倒是顯得我多稀罕他似的。
但我也不是真的故意吊著他的,我隻是想把D市這邊的事情處理好了,回頭不用問那麽難為情地說,到時候大家心照不宣就好了。
聽到我的話,他臉色倒是好了一點:“你辭職?”
我見他態度鬆軟下來,連忙繼續解釋:“我已經把房子掛在網上準備賣出去了了。”
這話的意思十分的明顯了,說完,我老臉都紅了一下。
陸知行顯然是聽明白了,愣了一下,但又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我:“你說真的?”
我皺了皺眉:“這種事情有什麽好作假的?”
“那你——”
我上身的衣服被他脫了下來,一點安全感都沒有,事情已經說明白了,我忍不住抬起另外一隻手推了他一下:“你起來,別壓著我了。”
結果他還是沒起來,隻是看著我的眼眸裏麵閃著光:“蘇韻,我——”
我意識到不妙,他伸手就將我的擋在胸口上的手拉開,低頭又開始親我:“蘇韻——”
他叫著我,那吻好像帶了火一樣,從我的臉上到我的胸口上。
我的意識被他一點點地摧毀,到了最後,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了。
“陸知行——”
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他脫了下來,我被他壓在沙發上,唇幹口燥的,十分的難受,忍不住叫了一下。
他的手在我的身上,好像帶了火一樣,到哪裏,我哪裏就開始發熱。
我有些不可耐地動了一下,隻聽到上頭傳來他的悶哼聲。
下一秒,他伸手分開我的雙腿。
兵臨城下,這一次,我十分的清楚地感覺到了。
“蘇韻。”
他又叫了我一下,我下意識地想要往後挪,他一隻手拉住了我,我沒退成功。
“唔——”
“你別動!”
我上次醉酒之後,好幾個月沒有做過這事情,自然是有點緊塞困難的,特別是他剛進來的那一下,我疼得下意識就縮了縮。
他停了一下,然後一邊吻著我一邊慢慢地動了起來。
我慢慢地也沒有那麽難受,伸手摟著他,承受著他的每一下。
“慢,慢一點——”
一開始的時候陸知行還能控製住的,可是越到後麵,他越發的瘋狂了,我受不了,忍不住讓他慢一點。
結果他非但沒有慢下來,還越來越快。
我隻覺得自己要瘋掉了,隻能抱著他張嘴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他卻絲毫受不到我的影響,該怎麽樣還是怎麽樣。
一次過來,我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氣,他也暫歇下來。
隻是不到幾分鍾,他突然之間將我抱了起來:“我們回房間。”
我下意識拒絕:“不行!貝貝在房間!”
“客房!”
他說著已經把我抱了起來,我沒力氣反抗,隻能任由他將我抱回去客房。
陸知行將我扔到床上,還沒等我動,他整個人就壓了過來。
我整個人被他禁錮住,完全逃不掉。
下一秒,他一個用力,將我拉了起來,讓我翻轉身跪著。
我有些發軟,撐不住,他的手從我的腰上橫過來扣著我,附身壓了下來。
“唔——”
這個姿勢有點深,我忍不住哼了一聲,陸知行卻貼著我的耳側問我:“喜歡嗎?”
哪裏有人這樣問人的?
我臉頓時就燒了起來,他卻好像跟我杆上了,非要我開口:“說不說?嗯?”
說著,他一點點地磨著我。
渾身就好像被幾千隻螞蟻啃噬著一樣的難受,我受不住:“陸知行,你,你別這樣!”
“我別哪樣?嗯?這樣?還是這樣?”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