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二十八:判斷有誤
修煉塔中,玄墨在指導蘇孟夏修煉,而修煉塔外卻早已沸騰。
玄墨以一敵百的的囂張氣焰在他進去修煉塔不久就已經被傳得沸沸揚揚,而在競技台下每日播報的排名與後麵一個月的對戰,其中尤其以玄墨以一敵百的陣勢最為火爆。
一個總排名在五十名開外的新學員,竟然囂張得想要挑戰一百個人,自大、囂張、不自量力……凡是在談論他的人都不看好他的做法。
而除了不看好他的人之外,認為他有膽識的也不在少數,其中慕雲蕭更是玄墨要有的忠貞不渝的崇拜者,在他眼中玄墨是無敵的,甚至從來沒有想過玄墨會有輸掉的一天。
除了慕雲蕭之外不少有心之人同樣注意到了玄墨,隻不過有人覺得他是個威脅,而有人卻非常欣賞這樣的人,其中就以風雲會副會長莫雲為最。
風雲會副會長莫雲是公然的戰鬥狂,為人冷酷少言,行事作風完全不安規矩來,是奧雅學院導師最為頭疼的學生之一。
別人欣賞也好,認為玄墨是個威脅也罷,作為當事人玄墨完全沒把這些當回事。
十天的時間過去,玄墨因為重傷導致修為倒退,如今身體也算徹底調好了,除了靈魂上的傷之外,他的修為也有一定的上漲。
而這十天修煉收獲最大的人不是玄墨而是蘇孟夏,她不僅從一顆隻有神魂的丹藥變成可以已經完全達到了修煉入門技巧,精神力大開,如今就算不呆在瓶子裏也能看到外麵的一切。
萬事俱備,隻欠功法。
如今蘇按照玄墨指引的路子走下去,修為會慢慢漲上去,隻是沒有功法,她依舊是一個沒用的小丹藥。
十天一到,修煉室的石門自動打開,原本充沛的靈氣因為石門的打開瞬間消失,好似被生生截斷了靈氣的來源一般。
玄墨沒有在修煉室多停留,直徑出了修煉塔往閣樓走去,小閣樓第一次租期早就到了,玄墨也去續交過幾次,而慕雲蕭也去過幾次,似乎是不想太虧欠他。
玄墨走在通往閣樓的路上,蘇孟夏小心翼翼地釋放精神力,據說小說裏精神力高的人很容易察覺到精神力低的人釋放出來的精神力,所以由不得她不小心。
蘇孟夏好奇地‘看’著外麵的世界,還沒得急仔細打量這個學校,她就被四周火熱的視線給吸引住,那些男生女生用或好奇或鄙視的眼神盯著她(實際上是玄墨),頓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雖然蘇孟夏被這些火熱的視線看得渾身不舒服,不過一想到她現在在瓶子中,頓時就輕鬆了不少,原本緊張會不會被發現的心情立馬鬆懈,甚至還有心思調侃起玄墨來。
“沒想到你這麽受歡迎啊。”蘇孟夏笑盈盈地在大腦中和玄墨溝通。
玄墨腳步未停,恍若沒聽見蘇孟夏的話。
“誒,我說你才來這裏多久啊,就吸引了這麽妹子帥哥,嘖嘖,真了不起。”蘇孟夏一副你魅力真大的語氣繼續說道,她可不管玄墨會不會回答,反正她知道玄墨一定是聽到了就好了。
玄墨眉頭一挑,斜眼撇了眼四周對他指指點點的學生。妹子?帥哥?莫非指的是這些螻蟻一般的人?
“你看,這些妹子帥哥,女的靚,男的俊,你要不收幾個?”蘇孟夏越說越起勁,完全沒發現玄墨的臉已經一臉陰沉。
“你就和我說說看你喜歡什麽樣的吧,利用本小姐的才能絕對幫你泡到手,怎麽樣?”蘇孟夏越說越離譜,似乎有點得意過頭了。
玄墨心頭莫名的不舒服,一臉鐵青,咬牙切齒的一句話在蘇孟夏腦海中響起:“是嗎,如果我現在把你吃了你說我的傷會不會離開恢複?”
蘇孟夏連忙噤聲,用手擦擦莫須有的汗,諂媚道:“玄墨大人英俊瀟灑,風流倜儻,這些凡夫俗子肯定配不上您,嘿嘿,嘿嘿。”
玄墨冷哼,不再搭理蘇孟夏,隻是想到剛剛心頭陌生的氣悶,不由得臉上更加不好了。
玄墨的轉變讓周圍的人群心驚膽戰,原本小聲的議論看到他黑著一張臉的模樣,紛紛遠離他,也不敢再對他指指點點。
回到閣樓,玄墨發現慕雲蕭並不在,也沒多想,直徑往自己房間走去。
隻是到了房間後卻發現桌上放著厚厚一打信件,隨意挑了幾封發現這些都是這幾天送來的挑戰信,而這些人都是玄墨挑戰的百人以外的人。
玄墨微微一笑,頓時嫣然一笑百媚生,看的蘇孟夏狂咽口水,忍不住飛出瓶子想要上去香一個,隻是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她還沒飛到玄墨臉上已經被玄墨一把握進手心。
“喂,喂!放開我拉!”蘇孟夏在他手心用力掙紮,她眼瞎了才會覺得剛剛那個微笑勾引人。
玄墨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張開手任由蘇孟夏離去,隻是蘇孟夏卻已看呆,傻愣愣地站在他的手心中。
日出東方,新的一天已經來到,蘇孟夏跟隨玄墨往競技場而去,隨之而去的還有大批圍觀的學生。
競技場的觀眾席已經坐滿了人,監督的導師也已經到位,蘇孟夏在心底歎氣,如此宏大的場麵,他到底能不能壓製住。
偷偷利用精神力掃過玄墨,他身著一套玄色勁裝,麵色冷漠,似乎發生任何事也無法打動他的心,就好像昨晚晚上一樣。
昨天晚上蘇孟夏被他的笑容所吸引,傻傻地冒出一句:“你那麽黑的皮膚穿白色,好像東施效顰哦。”
一句話,蘇孟夏被玄墨夾在兩根手指之間,險些被捏碎,那種疼痛她可不想再嚐試一次。
蘇孟夏有些懊惱,從什麽時候開始她似乎對玄墨越發大膽,越發得寸進尺,昨晚的玄墨,明明笑得那麽好看,可是眼底的戾氣卻讓她膽寒。
一句玩笑話而已,蘇孟夏不爽地皺眉,至於嗎,早換個顏色不是好看多了,還差點殺了她。
也因此,蘇孟夏對玄墨多了一份戒備,認清了彼此僅僅隻是合作關係,如果她一直沒有做出一些讓對方滿意的事,某天玄墨等得不耐煩了,直接吃掉了她,就得不償失了。
一切準備就緒,玄墨站在競技台上,麵無表情地看著遠方。
大戰,一促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