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一口咬的你爽歪歪
狗子回來報信,人已經處理幹淨了,萬無一失,昨晚瓢潑大雨,保管什麽痕跡都沒有,這回我看秀芝你這個小娘們還怎麽逃出我顧老大的五指山。
奔馳車開進理塘村的時候,車裏的顧老大捏著自己的手指頭嘎巴嘎巴的響,這麽個小娘們還讓老子費了這麽大勁,連續搭上兩條人命。
一想起秀芝那身軟肉,顧老大就覺得欲火焚身,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把這個小娘們搞到手,非折騰個痛快不可。
秀芝看見奔馳車開了過來,心裏的恐懼和絕望再次升起,不自覺的又看了一眼草棚子,這回乞丐哥哥再也不會來救我了吧,如果乞丐哥哥再來救我,我……我就讓乞丐哥哥搬到我家裏去住,再也不管別人說什麽了。
不遠處的齊蓋已經猜到了昨晚追殺他的人是顧老大派來的了,心想,既然你這麽想弄死我,我還跟你客氣什麽,今天就先在你身上收點利息吧。
打定了主意的齊蓋並沒有衝出去直接保護秀芝,而是尾隨著慌慌張張抱著孩子往家跑的秀芝,也尾隨著顧老大的黑色奔馳車。
自從從玉唇山木橋上跳進了玉壺江之後,遭了雷劈的齊蓋發現,自己擁有了一種能力,這種能力到底有多大的威力,暫時還不知道,但是齊蓋知道,對付幾個地痞流氓是綽綽有餘了。
顧老大得意洋洋的坐在車裏,司機也囂張的按著喇叭,嚇唬在前麵疾奔的秀芝,被顧老大一個大脖溜子給扇老實了。
“媽的,按什麽喇叭,嚇壞老子的女人,老子廢了你。”
秀芝家的院牆很矮,本來農村人也沒有鎖院門的習慣,秀芝一路奔回了家裏,反鎖了房門,抱著媛媛在屋裏瑟瑟發抖,昨天也是反鎖了屋門,上了門閂的,都給顧老大給弄開了,今天這麽做還是徒勞啊,乞丐哥哥,你在哪裏啊。
秀芝低聲的抽泣起來,顧老大是縣城一霸,在理塘村也就村長的麵子顧老大還能給一點,不過村長也不是傻子,憑啥為了個不相幹的秀芝跟顧老大翻臉呢。
秀芝滿含淚水的眼睛驚恐的盯著屋門,嘴裏不自覺的念叨出了聲音:“乞丐哥哥,快來救我呀。”
齊蓋就在秀芝家不遠處的牆角站著,看著顧老大指揮人在撬秀芝家的門鎖,秀芝在屋裏絕望的眼神和嘴裏那一聲:“乞丐哥哥,快來救我呀。”全被齊蓋看在了眼裏。
此時的齊蓋,還顧不上詫異,自己為啥變成這樣了,隔著牆也能看見能聽見,不管變成啥樣都行啊,能保護秀芝就行。
顧老大帶來的大狼狗也狗仗人勢的衝著緊閉的屋門狂吠,就是這條狗昨天把齊蓋咬的不輕,齊蓋壞壞的一笑,就你了,奔跑吧,史努比。
攥著狗鏈的顧老大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從小養大的狼狗居然掉頭就給了自己大腿一口,不但咬了一口,還死咬著不放。
“我艸,快放開,媽的,疼死老子了……”顧老大那也是刀頭舔血混過江湖的,畢竟當了這麽多年的老大,一身的戾氣和狠辣還是在的,一邊用拳頭猛擊狼狗的頭部,一邊大聲嗬斥。
顧老大的手下也顧不上撬門了,紛紛上前幫助顧老大扯住那條狼狗,有人就要使勁的拽。
“媽的……別拽,讓它鬆嘴,一拽還不扯一塊肉下來啊。”顧老大到底還是有些經驗,盡管遇到了事情卻並不慌亂,能混到縣城老大的位置,的確不是白給的。
狼狗死死的咬住顧老大的大腿,就差一口就直接咬到命根子了,顧老大哪裏知道這都是齊蓋搞的鬼,幾個人和一條狗就這麽僵持著。
齊蓋在一旁捂著嘴偷偷樂,沒讓狼狗直接一口給你咬廢了還是老子仁慈。齊蓋看了看自己的手,心說我就晃了晃手指,這條狗就衝上去了,要是對著人晃一晃,弄一群人痛扁顧老大豈不是更好玩。
於是齊蓋又對著顧老大帶來的幾個打手晃了晃手指,結果沒用,幾個打手一點反應也沒有,還在幫著顧老大拉扯狼狗。
顧老大不知道是急昏頭了,還是豁出去了,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電棍,對著狗頭就按了下去,就聽見“嗷、嗷、嗷、嗚”的幾聲慘叫,顧老大和幾個打手還有那條狼狗全都篩糠一樣的在原地跳起舞來。
齊蓋一看,自己這也不知道是仙術還是法術還是特異功能的還不能指揮人,有可能是功力不夠,那就先指揮畜生吧,手指一晃,那條大狼狗哆哆嗦嗦的就鬆開了嘴,這時,顧老大的手也鬆開了狗鏈子。
狼狗大概是受到電擊之後比人緩的快,很快的,狼狗就恢複了清醒,一臉懵逼的看著躺在地上渾身顫抖的主人顧老大,張著大嘴的顧老大正在感受電擊的舒爽,看著伸著舌頭嘴角還有血跡的狼狗,心裏這個氣啊,媽的,回去就宰了你,燉狗肉火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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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老大被手下的人抬上了奔馳,也顧不得是來幹什麽的了,趕緊送老大去醫院,被狼狗咬了可不是小事,一個不小心有可能會得狂犬病的。
齊蓋看著這些人都走了,才慢慢悠悠的從牆角轉出來,走到秀芝家門口,敲了敲門。
“嫂子,是我,齊蓋,我回來了。”
秀芝終於聽到了她此時此刻最想聽到的男人的聲音,趕緊放下了媛媛,踉踉蹌蹌的跑到門口打開了門,看到門口的齊蓋,哇的一聲撲進齊蓋的懷裏哭了起來。
有點突然,齊蓋對於女人並沒有多少經驗,而且齊蓋也並不是再次以英雄救美的麵目出現在秀芝眼前,自己會邪術還是自己知道就好,悄悄的幫秀芝解決了就好。
秀芝可不是這麽想的,她更不知道屋外發生了什麽事情,心心念念的就是乞丐哥哥快來救她,為什麽秀芝一直把齊蓋叫做乞丐呢?
這還要從齊蓋第一次救秀芝說起。
在那個月圓之夜,站在秀芝家門口狼吞虎咽的吃著麵餅和鹹菜的齊蓋,和滿懷歉意卻無論如何也不敢讓齊蓋進屋的秀芝,都在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