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勝負和條件和熟悉的發展
雖然清明解除了結界，讓所有人都可以進入咖啡廳。
但可能因為這裏是芳文宇宙的原因，所以進入咖啡店的，基本上都是女孩子。
男性是很少的。
所以理論上來說，這次會是拉菲爾贏。
“女孩子、女孩子……”
她不停地在心裏祈禱著。
隻要進來的是女孩子，那就是她的勝利；隻要她贏了，就可以重新獲得自由。
自由！
多麽讓人向往的字眼！
隻要獲得自由，就不用隨時讓清明牽手、也不用隨時讓清明擁抱了。
雖然清明也沒牽過她幾次手，更沒有和她擁抱過。
是的。
如果說牽手還有過那麽一兩次的話，擁抱就是一次都沒有。
不知道清明是怎麽想的。
但這樣正好。
她的身體，還是冰清玉潔的！
“叮鈴”
突然的鈴鐺聲，打斷她的思考。
“來了！”
凝神靜氣，定睛一看。
一個男人。
一個梳著中分頭、身穿侍者服的大叔。
“嗯？”
清明也抬起頭，查看結果。
“男的。”
本來想要輸的，結果還是贏了。
這就是命嗎？
“唉”
清明搖頭歎息。
回過神來的拉菲爾，聽到他的歎息。
因此有點無語。
明明贏了，卻還要歎息，怎麽感覺他想要輸一樣？
沒道理啊。
“清明君。”
思考的時候，男人已經走到櫃台前，仿佛很熟悉般的和清明打招呼。
其實也不算很熟。
隻是在咖啡店剛開沒有多久，這位男人來這裏喝過咖啡，而且喝的是孟婆湯咖啡。
當然了，他沒能喝下去。
“我這次，還是來挑戰的，孟婆湯咖啡！”
“哦。”
清明點點頭。
對於這位同樣是咖啡店主的男人，清明還是有點印象的。
畢竟這位男人，對混合咖啡有點自信。
“拉菲爾，給這位先生衝杯孟婆湯拉低出來。”
“是。”
特地來喝孟婆湯咖啡的，這還是第一個。
拉菲爾有些好奇地打量了幾眼。
但看來看去，也沒發現這個男人有什麽特殊的地方。
於是不再多想。
“請稍等。”
挑戰孟婆湯咖啡，就顯得有點自尋死路、自找苦吃。
因為這種咖啡，除了味道和外觀，還有一個特點：能喝的人，第一次就能喝下去；不能喝的人，挑戰再多次也不會成功。
所以注定了的，這個男人隻是白費功夫。
……
咖啡……
什麽是咖啡？
咖啡是什麽？
咖啡是神！
咖啡是宇宙！
咖啡就是一切！
一切就是咖啡！
孟婆湯咖啡。
小小的一杯咖啡裏，裝滿了人間哲理、裝滿了宇宙真諦！
“噗”
男人一口噴出來，腦袋“砰”地砸到桌麵上。
墨綠色的咖啡灑滿了桌麵，順著邊沿“滴答滴答”地滴落到地上。
男人意識模糊。
但他即便是死了，也要用腐朽的聲音喊出來。
“我的生涯，一片無悔！”
說完，暈死過去。
站在櫃台前的拉菲爾，頗為無語地看著這一幕。
這個男人……
“他到底是做什麽的？”
“跟我一樣，區區一個咖啡店主而已。”
清明回答道。
說著端起手邊的杯子，品嚐一口熱茶。
雖然他是咖啡店主，但他卻很少喝咖啡，大部分時間都是喝茶。
茶才是王道。
“區區……你可真是謙虛呢。”
“謙虛是美德啊。”
“但太過謙虛，那就是虛偽。”
“是嘛。”
清明毫不在意。
反正他沒覺得自己有什麽了不起的，也就隻是能夠毀滅地球上的人類這種程度而已。
這又不是很難。
而且加艾露、珈百璃等，有很多人或天使都能做到，所以是很普通的事情。
既然普通，那自然就不需要在意。
所以清明真不是謙虛。
拉菲爾也懶得管他的態度，趁現在有時間，直接詢問道。
“那麽、這次的要求是什麽？”
“嗯……”
清明也沒有想好要求，因為是準備輸的，想了也沒有用。
沒想到還是贏了。
事到如今，也不可能直接說“還你自由”什麽的，這種話可不符合他的性格。
所以……
“要不然直接點，跟我去領證吧。”
“領證？”
拉菲爾愣了一下。
“領什麽證？”
“結婚證。”
“呃”
結婚證是什麽，拉菲爾還是知道的。
所以有些驚愕。
轉頭看向清明，想要從他的表情裏看出些什麽。
但清明低著頭，她什麽都沒有看到。
猶豫一下，開口詢問。
“主人，你認真的嗎？”
“開玩笑的。”
“呃”
“我可不相信那種東西，更相信你體內的鎖鏈。”
清明扣扣耳朵。
結婚證這種東西，隨時都可以變成離婚證，所以清明對那種東西一點信任感都沒有。
而且他是黑戶，可沒有辦法領證。
所以真的隻是玩笑。
“要求什麽的，我還沒有想好，下次再說吧。”
“……也行。”
拉菲爾沒有意見。
於是事情就這樣決定下來。
……
傍晚。
某超市裏麵。
清明再次來購買食材，因為珈百璃那裏是沒有儲備的。
而且清明更喜歡新鮮一點的，口感會比較好，如果放在冰箱裏冷藏那麽一兩天的，口感會變得不太好。
雖然超市裏也不見得能有多新鮮就是了。
“開始了開始了！”
“雞蛋！”
“……”
熟悉的時間、熟悉的地點，相同的遭遇。
還是一群大媽，將正在挑選食材的清明擠到低價處理的區域。
再次順手一拿。
“嗯……”
還是蛋黃醬。
這東西那麽受歡迎的嗎？
“叮叮”
“今天的低價商品，已經全部售完了！”
“唉”
“散了散了。”
“……”
大媽們開得快、去得也快，很快消失不見。
於是，清明再次和少女相遇。
紫長直發的少女。
她也看到了清明，同樣認出了清明。
“……”
相顧無言，隻是沉默。
許久。
清明將手裏的蛋黃醬遞到少女的麵前。
“要嗎？”
“……”
少女一陣沉默。
想起昨天的遭遇，有些不好意思地接過蛋黃醬。
“謝謝。”
清明沒有說什麽，隻是朝她笑笑，轉身離去。
少女倒是想要說。
但話沒出口清明就走了，她也沒敢追上去。
隻能獨自歎息。
“下次，下次一定要好好地跟他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