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是死了麽?要奔喪?
李藝齜牙咧嘴地看著丁點,支吾了一會兒,說道:“問得好,沒你不還有別人嘛。”
丁點把筷子一放,拍著桌子:“什麽?!”
李藝連忙平息了她的憤怒,“我的意思是,這一個男人總會為了一個女人而去奮鬥,不是麽?”
“叮咚!”李藝的手機又響了,他便一邊聊天打字,一邊說道:“他倆分不了,我看啊,也就是鬥鬥嘴,隻不過這次鬧得比較大。”
丁點滿臉不悅地看著李藝,見他一直打著字,問道:“餘飛,誰啊?一直發。”
李藝抬頭看了眼丁點,發現她的神情已經變了,便正經起來:“公司的事,老孟讓我給他安排一個飯局。。”
“我不信,讓我看看。”丁點伸手要手機。
李藝一副難以置信地看著丁點,很是痛心道:“丁點,咱倆都好那麽長時間了,你還懷疑我?”
隨後,他把拿著手機的手放了下去,一邊刪除著聊天對話框,一邊語重心長道:“看,可以,但是如果手機裏什麽都沒有,你得向我道歉。”
陳導這時讓一號、三號機連忙拍著近景,要拍到李藝刪除微信聊天的鏡頭。
“好!如果手機裏什麽都沒有,我給你道歉!”丁點繼續伸手要手機。
在確認刪除完微信聊天後,李藝便自信地拿給了丁點。
就在丁點準備接過手機的時候,微信的響聲又來了!
李藝一驚,心想不好。
丁點注意到李藝的神情,想要去搶手機。
但是李藝卻直接把手機扔到了火鍋裏,驚訝道:“哎呀!!完了完了,你說這微信來的,嚇我一大跳!”
丁點連忙拿起了筷子,想要去撈手機。
但是李藝卻不停地攪和著火鍋湯底,一邊攪著,一邊尋思道:“哪去了,哪去了。”
“你別瞎攪和啊!快點撈起來!”丁點著急道。
李藝的表情看上去十分著急,但是嘴角卻一直偷笑著,“嘖嘖,哪去了,我怎麽看不到呢。”
這個神情動態讓陳導很是意外,他立馬拉上近景給李藝,把他那賤的一匹的樣子給拍了下來。
“好,哢!!”
陳導拿起了喇叭,“過了!”
這幕戲終於過了,李藝也拿起了紙巾,擦著手上的火鍋湯汁。
飾演丁點的女演員曾夢雪感歎道:“藝哥,你剛剛那段戲也太賤了,我都好想揍你噢。”
“可別揍我啊,把我打壞了,等會導演心疼了。”李藝笑著說道。
這時陳百明走了過來,他看著曾夢雪說道:“打,使勁地打,狠狠地打,別說你了,剛剛我在顯示器裏看他這段戲,我都想打他,你說這人怎麽這麽賤呢。”
“導演,還不是您的劇本讓我變得這麽賤的。”李藝哭笑不得起來。
宋瑩瑩這時拿過了水給李藝,也讚賞道:“特別是你剛剛吃毛肚,假裝被燙到的樣子,也太好笑了。”
“對對,我就是看到藝哥吃毛肚的時候燙到,笑死我了。”
其他的工作人員也都紛紛給李藝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李藝露出了自己的舌頭:“其實,我剛剛是真的被燙到了……疼死我了。”
“哈哈哈哈哈……”
劇組裏又因為李藝的這句話氣氛一下子又活躍了起來。
因為一連拍了六天,所以劇組決定放一天假,讓大家夥休息一下。
就在李藝準備躺上一天的時候,一個許久未見的微信頭像出現在了聊天列表裏。
羅瀟瀟發了一條信息:大帥哥!~
無事不登三寶殿。
自己沒有錢,對,這妞貪圖自己的美色。
秉著這樣的想法,李藝開心地聊了起來。
大美女,咋了?
羅瀟瀟很快就回複了:沒事就不能找你啦?
當然可以,最近在幹啥呢?
羅瀟瀟:唉,最近在家沒事幹,我聽說哥哥接了一部戲?
嗯,一部渣男戲。
羅瀟瀟:哥哥又不是渣男,怎麽接了這樣的戲了呀。
哈哈,那拍太監的演員也不是真的太監嘛。
羅瀟瀟:哥哥,今天晚上有空麽?出來吃個飯~
果然,李藝猜的沒錯,這家夥肯定有事求自己。
雖然羅瀟瀟的姿色不錯,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有一個sao勁兒,這讓李藝不是很喜歡。
她那眼睛很有誘惑力,是一雙會勾人的眼睛。
如果讓她演封神演義裏的妲己,那一定能夠本色出演。
在網絡裏打打嘴泡也就行了,要是真的現實中萬一纏上了這樣的女人,很容易賠了夫人又折兵,所以李藝拒絕了。
不行呀,我這兒還在劇組呢。
羅瀟瀟:你們不是放假了嘛,難道說哥哥不想見到我。
發完這句話,她再配上一個楚楚可憐.jpg的表情。
李藝這才知道,她是做了準備工作,提前打探好劇組今天放假的消息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如此,李藝也隻好答應了。
行吧,時間地點你定,我準時到。
很快,羅瀟瀟便定下了一個時間和一家餐廳的位置。
“該帶誰去呢。”李藝躺在了床上,若有所思著。
這一次和羅瀟瀟聚餐絕對不能一個人去,不然很容易擦出什麽火花,但是如果帶上宋瑩瑩去的話,羅瀟瀟已經知道她是自己的助理了,對她構不成威脅。
而且宋瑩瑩也就是個剛大學畢業的小女生,說起玩手段,當然不夠格。
李藝一時半會也想不到自己的身邊有哪些女性是合適的人選。
在他伸手去拿杯子的時候,他注意到手肘那還未消退的淤青,便立馬想到了那個女人。
此刻的程雅婕正在辦公室裏處理著文件。
最近杭城舉辦了一場金融交流會,是由騰裏巴巴集團牽頭,而在杭城分部裏,老總讓程雅婕出席這一個會議。
所以程雅婕最近都在準備著自己的發言稿,憑借著紮實的知識理論,她準備的稿子一般來說初稿就是終稿了。
作為項目經理,她忙得很,上班八個小時裏要做滿十二個小時的任務。
可是即便這樣,程雅婕卻覺得這幾天心裏有些空落落。
說不上來的心情。
自從那家夥在電梯門說自己要注意分寸,不要動不動叫親愛的之後,就再也沒有聯係過自己。
而公司裏的同事則是經常問著關於那家夥的事。
做人真難!
她準備再念一遍發言稿,手機卻響了。
在看到備注名“烏龜王八蛋”時,既有些意外,同時又有些生氣。
“喂,幹嘛?是死了麽?要我去奔喪?”程雅婕麵無表情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