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六章 撕破臉了
“好,我現在就想辦法把你的成哥給撈出來,然後我們再談照片的事情。”熊章說完就趕緊掛斷了電話。
就這小腦瓜,還跟我玩,看來那天去砸公司還是有一定的收獲的,這照片,要是沒有的話,成哥今天肯定就完了。
拿著手機我焦急地等待這,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就想到了一個問題,這個公安局平時都沒有什麽人的,如果熊章把成老大被抓的消息告訴了白鷹他們,那他們要是去劫獄,這個問題就大了啊。
想到這裏我就趕緊給白鷹他們打電話,但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是沒有人接,這讓我又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我就趕緊給熊章打電話。
“熊章,你是不是給成哥的兄弟打電話說成哥被抓了?”我很著急的問著。
他說是有這麽回事,但那是在和我通電話之前打的,所以不算是我們之間的問題,還跟我說成哥現在已經被我給帶回來了,希望我能夠信守承諾把照片都給他拿過去。
看來這個熊章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啊,這要是成哥已經出來了,這些人還去劫獄的話,公安局的人都已經有了準備了,肯定都會被抓住的。
“熊章,你這可是不厚道啊,你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就隻把你的照片給你,你老爸的照片我還是留著吧,反正我也不是那種做買賣吃虧的人,一個人換一個人的照片,也是劃算。”我笑著說。
“周宇,你他媽跟我玩這個是吧,再怎麽說我也是救過你的人,你為什麽就敢因為一個黑社會的老大,就給跟我翻臉呢?”熊章很氣憤的說著。
我說隻要是我的兄弟,我都會保護他們的,如果你沒有陰我的話,你出事了我也會想辦法去救你的,但你這樣的鬧事的話,我就不能慣著你了。
熊章就跟我說,既然都這個樣子,他也就沒有什麽話可說了,這次事情之後我們兩個人就是敵人了,以後再針鋒相對的時候,他不會手下留情的。
“好的,但現在你要把成哥和他的人都給安全的帶回來,隻要人都回來了,我用我的人格保證,把照片都給還給他。”我很堅定的說著。
一大早我就接到了熊章的電話,說事情已經都幫我解決了,這些事情都已經放回去了,希望我能夠按照我說的把所有的照片都還給他。
我說我要去核實一下,然後就掛掉了他的電話,趕緊就給成哥打電話。
“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呢,你就打過來了,這次真的非常的感謝你,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和我的這些兄弟,估計再過不久就要執行槍決了。”成哥很傷感的說著。
聽到他的聲音我就說這個還都是應該,誰讓我們是兄弟呢,我相信如果我要是有這麽一天的話,你肯定也是會想辦法幫我的對不對?
那邊成哥哥嗯了一聲,知道所有人都安全了之後,我就趕緊掛了電話給熊章打電話,跟他約了一個地址。
掛掉了電話之後,我就趕緊把那些照片就都找了出來,就趕到了那個地方。
當我到了的時候,四處看了一下,發現熊章這個家夥還沒有到,然後就坐在那裏靜靜的等著,突然有一股奇怪的香味就傳了過來,我趕緊就屏住呼吸,趴在了桌子上。
靜靜的聽著周圍的動向,我就感覺有腳步聲傳了過來,但這個腳步聲離我越來越近的時候,我趕緊抬頭,就看到了熊章帶著人操著棍子來打我了。
雖然屏住了呼吸,但還是吸進去了東西,腦子還有意識,身體已經不受控製了,癱軟在座位上。
“熊章,你.……”我很無奈的說著。
但現在我已經處於中毒狀態,就算是想反抗,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周宇,你以為你能夠威脅的了我嗎?我隻是覺得你是個人才,想成老大一樣毀掉就太可惜了,我一直留著你,但沒有想到的是,你竟然這麽重義氣,那我就沒有辦法了,隻能連你一塊都除掉了。”熊章很得意的說著。
我什麽話都沒有說,隻是很生氣的看著他。
熊章就從我的身上把照片都給拿了出來,然後就跟我說“是不是非常的生氣,是不是還想跟我說,最好這次不要讓你跑了,不然你會雙倍還給我?”
熊章翻著我兜裏的東西,很快就翻到了那個扳指,看到這個東西,熊章先是一愣,然後就跟我說。
“真是不常見啊,據說這玩意兒是射箭的人用的,現在都當作什麽掌門的信物傳下去,沒有想到你他媽還是一個掌門啊!”熊章嘲諷的說著。
雖然不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麽來曆,現在我人都落到他的手裏了,扳指什麽的也就顧不上了。
翻完了我身上的東西之後,熊章就開始用棍子在我的身上發泄著。
“媽的,你不是挺厲害的嗎?你的身體不是可以快速的恢複嗎?我今天就打你一整夜,我看你的身體怎麽恢複?”熊章很驕傲的笑著。
我隻是笑了笑,現在我什麽都做不了,能做的就是挨著熊章的打,期待著有個人什麽人能夠來救我一命。
不知道熊章打了多久,我的身體又開始的劇痛,現在已經變得沒有什麽知覺了,但熊章好像還是不死心打著我,嘴裏還是罵罵咧咧的,好像在發泄著積壓很久的怨氣。
終於他也累了,就讓旁邊的人接著打,他先出去睡一會兒,熊章走了之後,我覺得這些人可能會狠狠地接著打的時候,我就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老宋,你打嗎?反正我是下不去這個手了,你看人都給打成什麽樣了,要是在打下去,肯定就死在我們手裏了。”一個人說著。
那個被叫做老宋的人說,他也不行打了,早就困了,人老了,熬夜熬不起了,還似乎趕緊找個地方眯一會兒吧。
說著他們兩個就衝剩下的三個人使了個眼色,那三個人就朝我走了過來。
正當我覺得他們要打我的時候,我就看到了他們手裏有一種白色的白色的藥粉就灑在了我的身上,一種劇痛立刻就傳到了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