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二章 感覺自己被買了
千辛萬苦的將自己需要什麽說了出來。
喝過水之後,渾身就開始和散架了一般,我感覺自己就好像那種命不久矣的人。
簡直就是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喂我喝完水之後,護士也是急衝衝的出去了。
也不知道是做什麽事情去了。
大概是去通知一下將我送進來的人我已經醒過來的消息吧!
我暈眩之前都沒有想到自己會受這麽重的傷。
這一輩子就沒有在病床上這麽嚴重過!
這第一次還交代在了一個老太太的手中!
我還真的是為自己感到有點委屈啊。
想到這裏,眼淚開始在我的眼角流出來了。
要不是因為外麵終於是傳來了開門的聲音,我還真的就立馬哭出來了。
“沒事了?”
進來的人正是席榆林。
眼睛看起來很平淡,沒有什麽波動。
但是這一句話一開口,我還是感覺到了那麽一點點的關心!
我想開口說話,但是我卻打不開嘴巴,因為自己就是說句話身上都痛啊!
我就怕席榆林會誤會我生氣了。
沒有想到的是席榆林倒是還很同情的看著我,“不用回答我了,可以睜開眼睛應該就是好多了!你這已經算是輕傷了,沒事就好!”
這還是輕傷,要什麽才算是重的!
要我死嗎?
我雖然怕說不出來,但是我的內心還是有點能量的。
席榆林的這句話一出來,我恨不得就直接站起來罵人了。
還好是因為我身上疼痛!
席榆林並沒有理會我這奇怪的舉動。
但其實我知道,席榆林根本就看不清楚我的臉。
我得臉早就已經被繃帶綁的嚴嚴實實了。
單單靠著一雙眼睛看不出來什麽。
所以席榆林繼續說道,“這一次我奶奶下手是有點重了,但是對於我爺爺來說,你這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你才隻是一點外傷加上兩根肋骨斷裂!都是小事!”
這還是小事!
你爺爺是什麽?!那是石頭做的!
反正已經習慣了,打就打了!
我是什麽?
我才剛剛進你們席家啊!
我就被打成這個樣子,還和我說合作,這不是搞笑嗎?
我的內心深處已經開始大罵了起來。
哪裏還有什麽之前的感情可言!
席家就沒有感情!
席榆林還是沒有看我,自顧自的說道,“其實我奶奶還是有分寸的!誰叫你沒有事情去惹她呢?”
我什麽時候惹了她?都是她在惹我好嗎?
“你也是的,看到我都已經在給你眼色了,你還是要上去送死!你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你那叫給我眼色啊!
“你要是退一步不就什麽都不會發生了嗎?”
我也想啊,你倒是給我一個台階啊!
“算了算了!不說這些了,反正這些事情以後絕對是會經常發生的,你也就自己小心就好了,注意言辭就好了!”
……
“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出乎意料的,在這句莫名其妙的話中,我感覺自己好像是充滿了力量一般,直接開口說道。
“咦!你可以開口了?”席榆林有些驚訝的說道。
“快點回答我,到底是什麽意思,你最後的一句話!”我感覺自己已經開始有點控製不住了。
“最後一句?注意言辭?”
“不是!”
“小心就好?”
“不是!”
“經常發生?”
“對!就是這一句,到底是什麽意思,什麽叫經常發生!”
我感覺自己都已經要火燒到眉毛了,這一家子到底準備做什麽啊!
“哦!你說這個啊!”
席榆林才是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對著我說道,“我都忘記了,你是昏迷的,所以你不知道了!”
“……”
“是這樣!”席榆林說道,“我奶奶當時見你還有一點硬氣的樣子,所以決定收你為徒,然後拿你的手在紙上畫押了!”
“什麽畫押!你也說了,我當時都昏迷了,我怎麽就畫押了!”我大聲的說道。
出奇的是,我這個時候居然完全忘記了自己身上還有傷這一回事。
“你當時是昏迷了,但是那就是你的指紋啊!具有法律效應!”席榆林很是認真地說道。
“我……”
我真的是恨不得直接就將自己給撞死了。
我現在終於是知道了席旭義到底是一種什麽心態了。
有這樣一個婆娘在自己的身邊,就是不瘋應該也會有精神病吧!
這種事情突然一下子砸在了我的腦袋上麵我居然還一下子不知道怎麽辦了。
“你怎麽了?看起來好像是有點興奮過頭了!”席榆林說道。
“我是不是興奮你自己不知道嗎!”
我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這句話。
就在剛剛,我回到了現實,我現在身上又開始痛了起來。
我忍著疼痛,眼睛還是和看仇人一般,看著席榆林。
但是席榆林根本就是一臉的不在乎,就好像這件事和她沒有關係一般!
我真的這個時候都已經要炸毛了。
可是我卻沒有改變這件事情的能力啊!
還有席榆林!
我還真的是第一天認識這樣一個席榆林啊!
夠腹黑!
夠心機!
居然和自己的奶奶合起夥來欺負我這個雙十年華的祖國棟梁啊!
我感覺自己的腦袋就好像是有一團火焰正在燃燒一般!
也是氣,我身上也就越痛。
慢慢的,這種疼痛已經開始有點超出了我的忍受範圍了。
我感覺自己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了。、
席榆林還在說話,“其實你也不要悲傷,畢竟我奶奶也是一個很有實力的人,做你的師傅絕對還是可以的!你就知足吧!”
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意識已經開始有點模糊了。
我就想開口罵一句髒話但是卻發現自己怎麽都開不了這個口。
就好像自己的喉嚨被堵住了一般。
我看著席榆林還在自己說自己的也隻有幹著急。
終於,我是徹底沒有了一點意識,整個人瞬間陷入了昏迷。
在迷迷糊糊之間,我似乎是感覺到了席榆林作死的叫我。
然後我的身邊又多出來了好多的醫生。
最後就徹底沒有意識了。
隻是該死的疼痛一點都沒有消失。
哪怕我已經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