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顧明貞這一段時間有沒有起疑心。
希望那個家夥也不是時時刻刻都是在監視我的,隻是希望我現在沒有被他發現。
拿到了磁石監聽器之後,我就回來了別墅裏麵。
席榆林也已經過來了。
雖然那個什麽屏蔽器很重,但是對於席榆林這個練古武的女人還是沒有什麽費力的。
“總裁!我需要先休息一下!要是沒有什麽事情我就先回房間了!”我的語氣一下子變成了上下級關係那種。
我不知道磁石那頭是不是有人,現在還是做好工作。
“嗯!”莫傾城的語氣同樣冷漠。
我回到房間,將衣服什麽的都脫了下來,聲音模擬出來之後,我就直接將磁石監聽器放在了那個屏蔽器裏麵。
和莫傾城打了一聲招呼之後,我就直接出去了。
我需要現在去找慕容藝。
我手上現在的證據暫時消化不了,我需要一個人幫忙。
莫傾城還有席榆林肯定是不行的,畢竟兩個人應該也不會對這種事情太有興趣。
所以剩下來我可以找的人也就隻有慕容藝了。
到慕容藝的房子的時候,卻並沒有見到人在什麽地方。
別墅的保姆說慕容藝去自己手下的那個清藝酒吧了。
我也沒有再浪費時間,直接朝著清藝酒吧過去了。
別墅裏麵的宋飛應該還沒有清醒,現在去找宋飛也是浪費時間,所以我覺得是沒有這個必要了。
隻是沒有想到的是,清藝酒吧外麵的保安根本就不準我進去,不知道是因為什麽,似乎是出事了。
沒有辦法,我隻有在外麵打了一個電話給慕容藝。
慕容藝確實在裏麵,和保安叮囑了一聲之後,就直接讓我進去了。
“這是怎麽了?”
進來之後我直接問道。
但是慕容藝沒有立馬回複。
我看的出來慕容藝還有孝義的臉上都不是很好看,甚至可以說是很臭。
一邊的孝義開口說道,“步行街區出叛徒了!”
“什麽意思?”我有些驚訝的說道,“黃毛的人?”
孝義點了點頭,說道,“應該也不是說叛徒,而是那個人就是黃毛的人!”
“做了什麽事情?”我問道。
“事情很大!大到我不知道怎麽說!”孝義的臉上有點難看。
慕容藝雖然還可以保持一點冷靜,但是臉上的神情也不是很好看。
我也沒有說話,孝義叫我坐下來,我也就坐下來了!
慕容藝在我坐下來的時候終於是開口了,“周兄弟,找我是有什麽事情嗎?”
“今天來確實是有點事情的,但是現在還是你們先解決當前吧!”我無奈的說道。
“不好意思了,讓你看笑話了!”慕容藝的笑容很是牽強。
我開口說道,“君王身邊總有奸佞作祟,自古以來不就是這種道理嗎?”
慕容藝被我這句話說的臉上還是有點笑容,“周兄弟!你還真的是會說話啊!”
“實話別人才愛聽!”我笑道。
“既然周兄弟都這樣說了,那我就好好問一下你,這件事你準備怎麽解決!”慕容藝說道。
“慕容大哥請講!”我說道。
“這個人在我的身邊已經有三年的時間了!可是剛剛傳來消息,這小子被警察抓走了!並且在警局供出我的地盤有毒品的交易!”慕容藝的眼神中帶著凶光。
說實話,看的我渾身都在發寒。
慕容藝很想一隻還在沉睡的獅子,我總覺得慕容藝的手下絕對還有大把的手段在自己的控製中!
就是我現在不知道的也不少!
隻怕這個消息就是警局裏麵的臥底傳出來的。
而且知道這個消息的人相信地位也不會差!
但是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慕容藝的問題。
我直接開口說道,“這件事確實是不好解決!但也不一定不可以解決!”
“周兄弟直接說!”慕容藝笑道。
“我現在就問一句話!”我嚴肅的說道,“慕容大哥真的以後經營那種東西嗎?”
“怎麽可能!”慕容藝大聲的說道,“同樣是走在地下這條道的人,我不會不知道這東西的危害到底是有多大,就是我真的會殺人,也不會對這種東西出手!現在的地下都是利益為上,要不是真的有什麽劇烈的摩擦,有人願意出來解決問題都不會出毛病!其實我根本就不會對這種東西出手!”
我知道慕容藝是什麽意思了。
但是李仁的職位是警局的隊長。
隻要是出警絕對就會有李仁的出麵,現在最關鍵的其實是李仁。
其他的警察最多就是將人帶走了之後,錄口供。
但是想慕容藝這種人不是什麽警察都敢得罪他的。
也就隻有李仁這種和慕容藝作對的。
倒是既然警局那邊已經將這個毒品問題審問出來了,那意思其實就是說,李傑早就將毒品安置在了慕容藝的身邊。
在警察出警的這一段時間,最重要的就是找到毒品的所在地。
隻有找到了,警察就是搜不出什麽東西,也沒有辦法對付慕容藝了。
我也直接將我的這個想法說給了慕容藝聽。
慕容藝一掌拍在桌子上麵,“之前怎麽沒有想到!”
“孝義!馬上安排人,地毯式排查!我就不相信搜不出來!”慕容藝激動的說道。
“等一下!”我突然說道。
“怎麽了?”慕容藝問道。
“李傑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搞垮你,你覺得他會將毒品放在你們會找到的地方嗎?”我說道。
“可是還有什麽地方可以安置?”慕容藝有些著急的說道。
我沉吟了一下,說道,“先從人開始搜!李傑應該想得到你會做排查這種事!所以你這邊的內奸隻怕不是那一個人。甚至有可能是一群人!”
排查的人太多,直屬的手下怎麽的也有幾百個人,要是現在排查是不是有點困難?
“不!這個計劃絕對是臨時的,這種事情牽扯的是李仁的前途,他們絕對是臨時起意,準備直接對付你了,畢竟之前我就是被他們送到你得身邊,身上的監聽器還在身上呢!”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