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四章 怨氣入體
漸漸的,我的意識開始不受我的控製,眼前原本還模糊的環境開始逐漸消失,最後我徹徹底底的失去了意識。
算了,聽天由命吧!
這是我昏迷之前對自己說的最後一句話。
我以為這一出我會徹底完蛋,而我之所以會這麽以為的原因純粹是因為我和一個不人不鬼的家夥進行了魚水之歡。
雖然她是一個不人不鬼的東西,但誰知道這家夥身上有沒有攜帶某種致死的東西呢?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的想法被推翻了,大抵是因為我做的好事太多的緣故,所以我才會在這麽多九死一生當中求得一生。
這一次,我依然不負眾望的活了下來。
我還在那個地方,那個精神病院之中,我的手上此時此刻正打著點滴,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照在桌上插著的花上,看起來異常的美好。
我抬頭看了一眼吊瓶,還有很多,隻不過我現在並不想躺在這裏,至於理由,大抵是躺太多,所以不舒服吧。
當我準備掀開被子下床的時候,隻聽“吱吖”一聲,病房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我扭頭看向門口,隻見一個身著白大褂,脖子上掛著聽診器的大夫正邁步向我走來。
當我看清楚來人的時候,我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這個小子,穿上白大褂還真有幾分醫生的樣子!
“衛大哥,怎麽樣?身體還好吧!”
吳越的這一番話讓我瞬間清醒了過來,對啊!我是因為那個念兒女才會落得個這番下場,現在還不是鬆懈的時候,我必須得確定我沒有事情才行!
想到這裏,我看向吳越,張了張嘴,想問問他我現在的情況,然而,話到嘴邊,我卻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跟一個比自己小的孩子承認一件出軌門,著實不是一件讓人開心點事情。
吳越看著我,微微一笑,然後按了按我的肩膀,開口說道:“衛大哥!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這都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
我微微一愣,聽這家夥的口氣看來是已經知道我發生了什麽事情?可是他為什麽會……
當我的目光落到吳越身上那一身白大褂的時候,我所有的疑問,瞬間就得到了解答。
我暈倒的時候吳越就在我身邊,他又是我的主治大夫,我的情況他不可能不知道。
想要瞞他?我看是堪比登天啊!
“你都知道了?”我這完全是明知故問,但是我不知道除了這句話還有什麽能適合現在這種尷尬的局麵。
吳越看著我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我怎麽可能不知道,給你一把脈,我就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再說了,就算不把脈,循著著念兒女的習性看,我就能推斷出你到底怎麽了。”
我一聽這話,老臉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紅,話說,這種捉奸在床的感覺究竟是怎麽搞的啊!
我歎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那我現在還有沒有可能治愈?”
吳越點了點頭,開口說道:“自然是有辦法治愈的。”
吳越告訴我說,我現在之所以身體這麽糟糕,完全歸功於那場未完成的歡愛。
我皺了皺眉,說:“你這是什麽話?”
吳越笑了笑,說:“看不出來,你年紀這麽大還挺好麵兒?!”
一聽這話,我的眉角不自覺的抽了抽,什麽叫沒想到我還挺好麵兒?!
難道說在這小子眼裏我就是不要臉的人嗎?話說,他這究竟是從哪裏得出的結論?
吳越見我不說話,於是衝我笑了笑,說:“你也不用太難為情,這種事情我還是知道的,對了,我之所知道你沒有做到最後是因為但凡做到最後的人都死了。”
我一聽這話,瞬間就不知道了要說些什麽了,開什麽玩笑,這家夥早知道了還不說!
不行,這個話題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我衝著吳越,強行扯開一個笑容,說:“那啥,我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
吳越說,我現在的情況其實是周身的怨氣壓力太重,導致我直接暈倒,簡單的來說就是怨氣入體。
我一聽這話,不由自主的挑了挑眉,怨氣入體啊!不過這種感覺和陰氣入體的感覺還挺像的。
想到這裏,我順嘴問道:“原來如此,那我是不是得結陰親才能解決?”
如果我的記性沒錯的話,當時巫勝救我的方法就是結冥婚,雖然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了,但是現在回想起那個自以為是的家夥,我這心裏還是挺難過的。
吳越聞言,搖了搖頭,說結陰親什麽的怎麽可能,再說了,就算要結也得有對象才對。
吳越說想要去除掉我身上的怨氣很簡單,隻要做法,將我身上的怨氣淨化掉就好了。
我聞言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我手上的針管說:“這是什麽情況?”
“這是營養針,你已經睡了一個多星期了。”吳越不緊不慢的說道。
我一聽這話,先是一愣,而後有些震驚的說道:“一個多星期?!你確定你沒有搞笑嗎?”
吳越聳了聳肩,說:“我騙你幹嘛,對了,既然你醒了,那今天晚上就得著手淨化了。”
“今天晚上?!”
這一小波猝不及防的事情啊!一醒來就要麵對這種複雜的事情,講真,我這心情著實是受了不小的打擊。
吳越大抵是看出了我心中所想,於是開口說道:“你放心吧,不會很麻煩的兩三下就搞定了。”
我一天很快就能解決,這原本還在提心吊膽的我瞬間就放下心來,既然能解決的這麽快,想必就不是什麽特別麻煩的事情。
跟吳越說了這麽多後,此時此刻,我感覺到了腹中一陣饑餓,我看向吳越,說:“那什麽我們去吃飯吧。”
吳越看了看牆上的掛鍾,此時此刻,剛好十二點整。
吳越站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然後看向我,說:“我先去一趟辦公室,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們一起過去。”
我點了點頭,吳越臨走的時候我讓他把點滴給我拔了,這玩意兒插在手上,實在不舒服。
吳越走後,很快就回來了,衣服又換成了那種我接受不了的嘻哈風,我可能真是老了,居然會覺得一個少年穿白大褂好看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