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封印開始
“你……”
“張醫生!”我一臉痛苦的看向他,伸出手,做了一個不要說話手勢,繼續說道:“張醫生,差不多得了,能動手就別逼逼成不,我的身體承受不了!”
“唉!雖然很同情你,但是現在沒有條件給你包紮,實在是對不住了!”張醫生一副我想幫你可是條件不允許的樣子,看的我很是崩潰。
“衛青,你不要怪我,如果你願意幫我救哥哥也就不會有現在這一堆事情了。”方麟一本正經的說著。
我沒有理會方麟的的話,因為實在是沒有必要,如果我要是救他哥,我現在估計小命都沒了吧,那種莫名其妙的話,鬼才會相信。
現在在場的幾個人,沒有一個人吸引我的注意,身上的上不用擔心,反正一會也就沒事了,但是,方麟背後的東西卻不一樣,方麒的屍變有可能會給我們造成危機。
其實,說真的,危機我並不害怕,但是我實在是不想在做那種又費精力有費神的事情了,真他媽的太難受了。
我忍著疼痛,挪到張醫生近前,說:“張醫生,現在有沒有什麽辦法解決危機。”
張醫生點了點頭,說:“解決眼前的問題很簡單,隻要控製住方麟,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我把裏麵的僵屍封印火化,永絕後患。”
張醫生的這個辦法固然很好,可是可操作性實在是不大,因為方麟是一個兄控,就是那種天大地大哥哥最大,為了哥哥不惜付出一切代價。
其實這種行為很恐怖的,不如說島國有一個漫畫家,創作了一部少年漫,講述的是少年和自己的好基友相愛相殺攜手共進最後各自組建家庭的故事,雖然這部動漫的結局很讓人崩潰。
但是,值得注意的是,劇中的大反派是一個十足的弟控,在自己的弟弟死了之後,居然喪心病狂到要報複整個社會,並且下定決心毀滅世界。
雖然我不知道方麟會不會毀滅世界,但暴走是肯定會的吧,畢竟自己哥哥的屍體,他可是好好保存到現在的,本來是想複活自己的哥哥,沒想到哥哥最後沒有複活成,最後還把屍體給搭進去了。說真的,我實在是很難想像這家夥看到哥哥的屍體被燒以後的場景。
張醫生見我不說話,於是便問我他的計劃是不是有什麽問題。
我講我的想法告訴了張醫生,張醫生文聞言,歎了口氣,說:“這種事情他也沒有辦法,但是人生哪有順風順水,經曆點挫折還是好的,比如你,現在不是很堅強嗎?”
對於張醫生的話我真的是無力吐槽,這都什麽跟什麽啊,分我說的完全不挨著好嗎?我歎了口氣,擺了擺手,說:“別逗了,那可是方麟,您有辦法解決這種小小的問題嗎?”
張醫生搖了搖頭,道:“不然你說該怎麽辦?”
張醫生這話把我搞得一時語塞,我說該怎麽辦,別逗了,我能有什麽辦法,我笑了笑,說:“那啥,還是聽你的吧,我把這個方案告訴梁隊長去?”
張醫生搖了搖頭,說:“你以為方麟是啥子嗎?咱們在這裏偷摸說這麽久的話他不起疑心就怪了,你如果不怕在挨上一梭子,你就盡管去找梁隊長。”
張醫生的話說的很有道理,我撇了撇嘴,沒有說話,既然不能找梁隊長,那我現在就隻有去哄方麟,讓他先把槍放下,不然我們根本就沒有動手的機會。
想到這裏,我抬腳正準備向方麟那裏走,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中:“任務完成,順利歸隊!”
是山鬼!我心中一喜,這家夥來了,一切就都好辦了,山鬼不是人,人類的槍械對他根本構不成威脅。
我回身看向山鬼,正想將我們的打算告訴他的時候,隻聽“哢嚓!”一聲,這一聲太過於清脆了,在這個安靜的環境中顯得異常的響亮。
我扭頭看去,正看到棺材下麵的那塊冰床碎了,這個時候,張醫生攥著符咒的手似乎在微微手力,我見狀,也不敢怠慢,急忙握緊了手中的刀,剛才的槍傷已經愈合了,當然那種痛感至今記憶猶新。
“衛青!你確定這東西隻沾了你的血嗎?”張醫生的語氣有些嚴肅。
我微微一愣,先是點了點頭,最後一想感覺又不對,於是又搖了搖頭。
大抵是張醫生見我答案含糊不清,於是又將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當然,這一邊的語速比之前要快許多。
“我不知道啊!不過用我血的過程中確實沒有其他東西。”我說。
說完這些,我又補了一句:“這些重要嗎?現在要相辦法封印吧!”
張醫生咬了咬牙,似乎在想些什麽,最後,他歎了口氣,說:“算了,你現在趕緊把方麟給我拉開,我可不想我的儀式被這家夥給攪黃了。”
我點了點頭,也顧不得方麟手上的槍了,抬腳便要過去,不過有一個人比我的速度更快,這個人就是梁隊長,在張醫生說完那句話後,他反手就是一槍,將方麟手上的槍打掉。
我一見機會來了,一個縱身將方麟撲倒在地,不顧他的掙紮,束縛住他的手腳,然後叫山鬼過來幫忙,其實我是想讓梁隊長來幫忙的,因為山鬼下手實在是沒有輕重,但是梁隊長要幫張醫生做事情,所以隻好選擇他了。
山鬼不知道用了什麽術法將方麟的手腳給捆住了,剛開始這家夥還在大喊著放開我之類的話,不過後來當他看到張醫生在他親愛的哥哥的棺材旁邊貼符的時候,他的音調陡然一變,歇斯底裏的喊著不要傷害他哥哥!
其實我很不能理解方麟這種行為,也可能是因為我是獨子的緣故,可是如果找這麽誰也不對啊,我身邊也有很多朋友,家中也有弟弟妹妹或者哥哥姐姐,不過我聽到的日常都是打架為主,拌嘴次之,很少見過像方麟這種性情相愛的。
方麟的聲音異常淒厲,我看在眼中心裏居然好有些不忍心,本來剛開始還能說一些不要傷害我哥哥之類的話,最後居然變成了一個勁的喊哥哥,那一瞬間,我覺得我是一個罪大惡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