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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跟季少銘拚命

  次日,沈岩醒過來,一個激靈,繼而便是伸手去摸旁邊的白戀,讓他滿意的是,白戀還在。


  “起開!”很長的時間是一個人睡,白戀不習慣早上醒來有人在旁邊,直覺的便拍掉沈岩的手。


  蹙眉,手被打不爽,沈岩撐著下巴,一個勁盯著白戀。


  當白戀不知道打多少哈欠這才願意醒過來,看到的就是沈岩這麽一張近在眼前的帥臉。


  雖然是帥臉,可是她不想一大早就受到驚嚇啊。


  “沈總,你這是幹嘛?”白戀咬牙。


  “看你。”紅果果的,沈岩笑眯眯的回。


  驚嚇更大,白戀倒抽一口涼氣,“沈總,一大早的,你別嚇我行不行。”說著,白戀繼續打哈欠,轉身睡。


  湊過去,沈岩將自己黑道白道的身份直接扔去天邊,自身後抱過去,“小戀,我半年都沒好好吃一頓飯睡一晚覺了,現在你是不是要賠償我精神損失費用?”


  “你想要什麽?”聲音帶著慵懶,白戀打發孩子一樣不以為意?

  “你說呢?”


  “我又不是你,我怎麽知道?!”誰能告訴她,她沒生過娃娃,為什麽就要帶娃娃了?沈總,你這麽大一男生,還跟一小孩子一樣好麽?好麽?


  湊上前,圈著白戀腰部的手一緊,沈岩的氣便噴落到白戀後脖子處。


  “給你生一個孩子。”


  驚坐起來,瞌睡哈欠神馬全部自動到一邊,白戀驚悚的看著沈岩,“什麽?!”


  “我說,給我一個孩子。一個,我跟你的孩子。”一字一句,沈岩灼灼盯著白戀,這件事情早在半年前就想了,後來一直拖著,好不容易他重新贏取白戀的心,白戀卻失蹤。


  這一次,他說什麽也要造一個人出來!


  眼神閃躲,白戀轉身起床,光著的腳踩在白色的地毯上,襯托得腳白皙小巧。


  “沈岩,這件事情能不能等一等。”季少銘的事情還沒解決,她還要找季少銘報仇,雖然沈岩有黑道身份,但是這件事情她並不想全拋交給沈岩。


  白世錦的仇,怎麽都得她自己出一份力。


  至於還有沒有別的理由,白戀不想讓自己去想。


  看著白戀背影,沈岩不其然想起昨天白戀急忙忙跑開的事。


  跟著白戀下床,沈岩一把扳過白戀的身子,逼迫白戀對上自己,“昨天,你那麽急忙忙跑出去,是不是想起來自己沒吃避孕藥,是去買藥吃了?”


  眸子鐵寒,沈岩不能理解為什麽白戀在孩子的事情上這麽倔強。


  低著頭,白戀心底說,沈總威武。


  看著白戀低著頭不承認,沈岩知道自己猜對了。


  手背青筋凸起,沈岩這一刻是想囚住白戀,讓白戀度過72小時,看這次能不能懷上。


  可是,一想到昨晚白戀說的,曾經被季少銘囚禁在地下室的事情,再想到他們結婚前的那些不愉快,想到白戀盯著那隻死貓麵色慘淡的模樣,沈岩就發現,自己今生,怕是對白戀下不了狠手了。


  手背青筋一點點下去,最後,沈岩鬆開白戀,麵上帶了一絲弧度,“好,聽你的。什麽時候你想要了,我們再要。”


  沒想到沈岩這次這也順著自己,白戀有點驚訝,望向沈岩,沈岩卻很快的轉身進了浴室。


  聽著浴室傳過來的放水聲,白戀頭一次,認真思考起孩子的事情。


  之前,白戀讓季遠東將珠寶項目交給她,主要是為了引出季少銘,因為根據季遠東調查,季少銘其實掌控著L市七成的珠寶生意。


  不論是黑市的珠寶還是白麵道裏店鋪的珠寶,大多都是從季少銘那裏拿的貨。


  沒想到,除了在黑市跟季少銘交過手,白戀根本就再也碰不到季少銘。


  想來是季少銘吃過虧,短時間內不可能輕易露麵。


  這天,白戀閑來無事,準備悠哉回趟季家,倒是沒料到,他竟然在季家人口裏聽到季少銘三個字。


  幹咳一聲,白戀進去。


  “大嫂,你剛才是在跟誰通電話?”白戀說著,將兩手帶來的禮物擱到桌子上。


  陳佩佩似乎沒料到突然有人進來,麵上一陣不自然。繼而。擠出一抹笑,陳佩佩隨便說了個人名,白戀也不知道是誰。便“哦”了一聲,問季遠東在哪裏。


  “爸在公司,晚點才回來。”陳佩佩笑意未達眼底,說。


  “大嫂,你們是不是特別不喜歡我這麽個突然冒出來的人?”於陳佩佩轉身之際,白戀突然這麽開口道。


  身子一滯,陳佩佩麵上一陣凶狠的眸光,可當轉過身來麵對白戀的時候,麵上隻剩下柔和。


  “小戀,你這話是誰告訴你的?你是爸認的女兒,自然也就是我們的妹妹,這裏大家都是一家人,誰敢不喜歡你?”故意強調“敢”字,陳佩佩眸子閃過什麽。


  她就是要告訴白戀,她確實不喜歡你,但是,她麵上要讓你知道,就算她不喜歡,她還是會裝作喜歡。


  這,就是她這些年之所以能掌管季家事物,能得季遠東幾分權利的原因。


  挺欣賞陳佩佩的直接,白戀也不再多問,笑著上前。直直對上陳佩佩,“有大嫂這句話,那我就心安了。”


  “心安就好,晚上我有點事情要出門,你想吃什麽交代廚房做就可以。對了,爸晚上十點回來,回來一定要喝燕窩,你替我跟於媽說一聲,新買的燕窩在我房裏,我沒拿出來。”說著,陳佩佩轉身回房換衣服。


  看著陳佩佩離開季家,坐在沙發上,隻手撐著下巴隻手百無聊賴的按著遙控器,最後,擱下遙控器,給於媽留下一張紙條,交代陳佩佩留的話,白戀也出門。


  拿出手機,撥通合夜電話,白戀好意思,“馬上出來接我,我要用車。給你一分鍾。”說完,掛了電話,白戀悠哉走回沈岩別墅。


  嘖嘖,至於嗎,不就是臨時落腳的地方嗎,至於租下來,一個月幾十萬呢。


  剛回到沈岩別墅門口,合夜開車果然過來。


  拿出手機看看時間,白戀眉頭一挑,“真不愧是混黑道的!這效率杠杠的!”


  “白小姐……”瞥著白戀悠哉上車,合夜弱弱,“你這麽流氓,老大當初是怎麽著才會看上你?”


  天地良心,國字臉的合夜隻是性格直爽。他是真的好奇,才會有次一問,他沒有罵白戀啊喂。


  他們老大自初中開始,自出道開始,便一直長得白白嫩嫩,怎麽看都怎麽一副柔弱書生模樣。


  如果不是當初見識到沈岩那一身柔弱的假象體內,是熊熊烈火跟強悍的格鬥技術,他合夜才不會屁顛屁顛跟著沈岩,一跟就是十來年。


  咳咳,扯遠了。


  合夜隻是想表達,沈岩是溫婉派,是柔和君子,自從他見到白戀,白戀給她一副流裏流氣的吊兒郎當樣。


  哪有白氏千金小姐的姿態?

  哪有總裁夫人的範兒?

  不顧合夜一個人天馬行空,白戀雙手環著,靠著靠背,“當初,你家老大根本就沒看上我。”


  頓悟,這個解釋,合夜就可以理解了。


  “隻是後來我強搶沈岩,逼他娶了我。然後,你家老大就愛上了我。”悠悠吐詞,白戀不顧前方開車,將車子開得一顫的合夜。


  “白小姐,你、果然厲害!”敢問世上,至少是合夜認識的人中,有誰敢對他家老大用強?白戀,果然是非一般的存在,他服了。


  現在,有一個問題。


  “白小姐,請問我們這是去哪?”


  “你自己推算,在你開車前一分鍾,在你隔壁發動的車子,開到現在會開多遠?你跟上它就可以了。記住,保持距離,別讓他發現了。”自淺水溪出來,隻有一條道,所以白戀不怕跟丟陳佩佩。


  額頭三滴汗,合夜想說,既然白小姐你讓他跟蹤人,就直說嘛,幹嘛扯那麽多有的沒的。萬一,他真的跟不上怎麽辦?

  後麵。


  白戀想問題,合夜專心開車,兩人倒是默契十足,誰也不開口。


  當看著陳佩佩走進她幾天前進去的KTV,不得不說,白戀很佩服季少銘。


  最危險的地方確實是最安全的。恐怕就是季遠東都想不出來,季少銘竟然躲在這裏。


  “白小姐,你太胡鬧了!為什麽不告訴老大就自己追過來?”當看到下車的人是陳佩佩,當看到陳佩佩進了KTV,合夜這才恍然大悟。


  不知道該稱讚合夜腦子直還是說他笨,懶得理會跟沈岩報告的他,白戀推開車門下去。


  躡手躡腳,白戀肯定,季少銘的人一定喬裝了守在外麵。


  摸到隔壁的服裝店買件適合進KTV的衣服,白戀扯了扯過於短的黑裙,還是硬著頭皮進去了。


  一路扭臀進去,白戀都快被子裏惡心到。


  終於,找到守衛最多的包廂,白戀椅在牆壁上,就等著陳佩佩出來。


  大約十分鍾,陳佩佩果然出來。


  白戀確認了,想轉身,眼角卻暼到季少銘那一身的白。


  頓時,改變主意,白戀笑吟吟直接朝季少銘走過去。


  沒料到還能在同一個地方見到白戀,季少銘眸子睜大,繼而,蹙眉。


  “季少,上次人多,事情也緊急,我們沒能好好聊一聊。這次,給不給個機會?”笑,白戀說。


  “白戀,你竟敢一個人過來?是高估你自己還是低估我?”這幾天,季少銘已經摸清楚白戀如今的身份。


  知道白戀也扯進季遠東的黑暗世界裏麵,不得不說,季少銘真的很意外。


  當然。他也知道,如今的白戀,已經不是當初的白戀。


  所以,麵對白戀,他絲毫不會放鬆警惕。


  “怎麽這麽一副如臨大敵的架勢?你放心,我可沒槍。”說到槍字,白戀聲音有點不尋常。


  蹙眉看著白戀一步步走向自己,季少銘最後,轉身進包廂。這架勢,是同意跟白戀兩人聊聊。


  坐到季少銘對麵有,白戀撿起桌麵的骰子,拿在手裏玩,“這半年,季少是怎麽過的?”


  “如你所想要的,我這半年如過街老鼠,明麵不能出來,暗裏也得步步小心警惕。”如果不是被沈岩孜孜不倦的追擊追得累,追得煩,他也不會明知道是沈岩設的買賣,但還是出現。


  “聽到你這麽說,還真是我這半年來最開心的一次。”笑,白戀繼續問,“那季少吃得好睡得香嗎?對了,聽說你不僅明裏開公司,暗地裏,整個L市的珠寶生意都是你的。你這麽忙,看來日子也算過得充實吧?”


  “你怎麽知道?”珠寶聲音,一般人隻知道他暗地裏的,卻極少有人知道市裏珠寶商店,也是他提供的貨。


  “很抱歉,忘了告訴你。遠東集團的珠寶項目,本來是交給我負責的。”所以,不是知道你季少銘涉及珠寶,她又怎麽會跟珠寶扯上聯係。


  “……”這次,季少銘沒回話了。如果遠東集團準備涉及珠寶,那麽,他這些年好不容易搭建起開的珠寶利益鏈條,可能會因為遠東集團的插足而分崩離析。


  “季少,怎麽這麽嚴肅?是不是想起自己的雙手沾滿了鮮血,是不是想起自己的手親手殺了爺爺,開始愧疚起來?”恨恨瞪著季少銘,白戀說著,上前,自腰後拔出一把匕首。


  “你不是我的對手。”哪怕白戀手中有武器。季少銘說的是大實話。


  “就算不是你的對手,我死了或者受了傷,你覺得季遠東或者沈岩會放過你?”白戀早在轉身那一刻便想好了,親自對陣季少銘,殺不了他,自己要麽玩完,要麽受傷,再怎麽被抓,反正不管是哪一種結果,最後季少銘一定不得安寧。


  一把抓住白戀刺下來的匕首,季少銘眸子滿滿都是殺機,“你真以為我怕了季遠東或者沈岩?白戀,白世錦那是他該死,是他欠我跟我母親的,你要想替他報仇,哼,你憑什麽身份?”


  論血緣,他季少銘才是白世錦親孫子。


  “季少銘,你怎麽下得了手,爺爺都八十歲了,不說你跟他的血緣,就算是一個陌生老人,你也不應該下手。”反抗著,白戀紅了眼睛。


  白世錦倒下的那一幕,白戀從未一日忘記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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