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回國
沈詩恩自己一個人呆在家裏,收拾著行李,看著若大的房間裏隻有自己一個人。
她知道回去又要麵對溫瑾言的母親還有康熙然還有周圍一切自己都不喜歡的人,她要麵對他們所有,想到這裏沈詩恩不禁有些懊惱手上的動作也慢了些。
沈詩恩收拾著手下的行李,時不時在往外去轉一轉,來了這裏這麽幾天她都還沒有好好看看這裏。
“哇~”沈詩恩來到了外麵,看著普通宮殿一般的房子,自己有生之年住上這樣的房子真的是三生有幸,
她在房子裏轉了起來,各式各樣的房間,每個都是不一樣的風格,每個都有每個房間的特點,沈詩恩花了一上午才差不多把這裏轉完她還是覺得意猶未盡。
沈詩恩慢慢的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走到了門口,就停下來了一輛保時捷,沈詩恩看著車裏的人打開車門打開下來,熟悉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
“怎麽跑出來了?”溫瑾言看著門口站著的沈詩恩攬著她走了進去。
“沒事我就在這裏一個人在轉,誰知道就轉到門口了。”沈詩恩看著旁邊的溫瑾言有些疑惑。“你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
“已經沒什麽事了我就回來了,不想讓我回來嗎?”溫瑾言看著沈詩恩一臉質疑的看著沈詩恩。
“怎麽會呢?我怎麽會不想讓你回來呢,我太想讓你回來了。”沈詩恩還特地強調了一遍,溫瑾言看著懷裏的他笑出了聲音。
沈詩恩看著笑著的他便也沒有再說話,由著溫瑾言進了房間裏。
“東西收拾的怎麽樣了?”溫瑾言進屋就看了散落在地上的行李,看了看沈詩恩。
“沒什麽東西,差不多都已經收拾完了。”沈詩恩在屋裏檢查著,還在不停的往行李箱裏放著東西。
“好的,那我們就要提前離開了。”溫瑾言說完沈詩恩就從行李箱中抬起了頭看著他。
其實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做好去麵對那麽多人的準備,但是她又不能永遠去逃避,所以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走。
“放心吧,回去我不會讓她們欺負你的。”溫瑾言像是看出了沈詩恩的顧慮,走到了她的身邊安慰著她。
沈詩恩也沒有否認,她點了點頭,直接倒在了溫瑾言的懷裏。
下午五點,兩人坐上了回國的飛機飛機沒有晚點也沒有出現任何狀況,在它該起飛的時間準時起飛了,朝著那個城市飛過去了。
沈詩恩在飛機上也一直慌亂不安,要不是溫瑾言在自己的身邊,沈詩恩覺得自己就要焦慮致死,溫瑾言就一直在沈詩恩的旁邊緊握著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讓她感覺著自己的心跳然後慢慢的平靜下來。
飛機降落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溫瑾言直接來到了機場開著自己的車往家裏趕去,他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握著沈詩恩的手,他感覺到沈詩恩因為緊張手上不停的出著汗。
“別緊張,一會兒你跟著我就好了。”溫瑾言安慰著沈詩恩,試圖讓她放鬆可發現都無濟於事,離家越近她就越緊張。
終於到了家門口,溫瑾言下了車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拉著沈詩恩走了出來。
“瑾言回來了,詩恩也回來了。”張姨打開門看著門外的兩人趕快讓他們走了進去。
“你怎麽也回來了?”陳靜姝從樓上下來看見了溫瑾言旁邊的沈詩恩,臉色立馬就變了。
“媽,我讓她跟我一起回來的。”溫瑾言把沈詩恩攬到了自己的身後。
“你是不是糊塗了!”陳靜姝看著自己的兒子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麽。
“我沒糊塗,我清楚的很,我很累,先回房間了。”溫瑾言拉著沈詩恩就上了樓,經過陳靜姝的身邊,沈詩恩感覺到她因為生氣劇烈顫抖的身體,沈詩恩給她示意了一下便跟著溫瑾言上了樓,也沒有在意陳靜姝臉上是什麽表情。
陳靜姝看著上樓的兩人,拿出了手機撥通了康熙然的電話,張姨也很無奈的搖了搖頭回到了房間。
“這樣真的沒問題嗎?”沈詩恩有些擔心,因為陳靜姝剛才的樣子看起來真的很可怕。
“沒事。”溫瑾言簡單的回答了沈詩恩就拿過她手裏的行李放在了衣櫃的旁邊。“我們終於回來了,終於不用在外麵漂泊了。”
溫瑾言拉過了沈詩恩抱進了自己的懷裏,沈詩恩感覺這溫瑾言的心跳,感受著他的溫暖,突然門突然響了兩下。
“瑾言?詩恩?我來給你送點吃的。”張姨站在門外手機還端著冒著熱氣的粥。
“張姨!”沈詩恩輕輕的掙脫溫瑾言的懷抱跑到了門口打開門,看見張姨端著東西站在門口趕緊接過了她手裏的東西端了進來。
“你們剛回來,先緩兩天,夫人那裏我去都給她說說,詩恩,你也別再意她的話。”張姨拉著沈詩恩的手語重心長的給她說著。
“張姨,我知道啦,你放心吧,快去休息吧!”沈詩恩也看著張姨,衝著她笑了笑,跟著張姨走出了房間。
張姨這才放心的走出了房間,還在不停的叮囑著沈詩恩快點回去吧,沈詩恩目送著張姨下了樓之後就趕緊回到了房間,因為她很害怕會碰見陳靜姝,現在自己真的是不想跟她對峙,她覺得現在自己心力交瘁。
“怎麽了?跑這麽快。”溫瑾言手機端著張姨剛才送來的粥看見沈詩恩慌亂的關上了門。
“沒事,就是累了,想早點回來休息。”沈詩恩就隻喝了幾口粥就躺在了床上。
溫瑾言看著躺進被窩的她,又給她蓋了蓋被子自己也縮了進去。
“其實你不用這麽害怕她的。”溫瑾言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吹著氣。
“沒有了。”沈詩恩雖然嘴上這麽說著,但是其實心裏已經擔心的要命了。
溫瑾言也沒有說話,也沒有再拆穿沈詩恩,就從背後抱住她,給她所需要的溫暖和安全感,如果有付出的時間限製,他真希望可以是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