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也許這才是開始
前麵的路有多長,我不知道。前麵的路有多遠,我不知道。懷揣著青春的夢想——自由,邁進了與塵世隻有一牆之隔的象牙塔。它與社會如此緊密的聯係著,又是那樣的格格不入。
偉大的相對論呀,我無法真正的去了解你的真象,那隻不過是理科生的專利。但我知道,辯證的相對統一,互相矛盾對立體,都在這座青春的後花園同時展現出來。青春的躁動,寧靜幽雅的校園,相互間時動時靜,自成一章優美的旋律。在時間老人的指揮下,跳動著青春般動感的音符,默默譜寫著行雲流水般舒緩的樂章。伴著動聽的旋律,隨著輕巧漫妙的舞步,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走過大學四年的人生。
我不得不對此,發出人生中的第一次感慨,“我愛你——渤大”。
颼!一道幽美的弧線在空中劃過,托著青春躁動的餘韻,一個男孩降落到地麵。輪子與地麵磨擦的聲音,鼓動著滑板男孩的每一根神精,演藝著滑板人的靈魂——自由!
“小心點!別傷著別人!”鄭新玉向那個男孩擺了擺手,看到那個男孩關心的叮囑了一句。
“知道了!”我可不是新手。
風一樣與鄭新玉擦身而過,在轉角處消失的無影無蹤。鄭新玉站在圖書館前,停下緩慢的腳步。拿出了那個心愛的四葉草(ZIPPO打火機),出神的看著……看著……
叮!一聲青脆的聲響,時間在那一瞬間——停滯了。鄭新玉的思緒仿佛被帶回了後過,漂浮在空中的思緒,追尋著時空印記在某一段落注足觀望。
四年前,相同的地點,相同的場景,相同的滑板男孩,還有相同的動作。一切都太過熟悉,時間可以充淡一切,但是卻充淡不掉,我不程在意的過去。
也許那時才是開始——滑板的開始,踏上滑板的第一步腳印。鄭新玉無耐的搖了搖頭,默默的笑了。對!這東西對身體沒好處,合上四葉草(ZIPPO打火機)把那隻煙又收了回去。好像真真切切的聽到了,四年的那個聲音。
但是沒有,滑板男孩沒有說那句——她程經不會在意的話。那時的她做夢也不會想到,還會有今天,還會有如此想像不到的變化。
依然不知道前方的路,有多長,有多遠。但是明白了,要一直向前走,走下去才會有盡頭,永遠不要停止。這才是自由,不受約束的自由。
鄭新玉輕輕吸了一口煙,哎——嘿——哎——嘿,輕哼起那首歌重來都沒有換過。思緒卻漂向向方……
圖書館,眼前的這座建築就是象牙塔的標誌,我必需要麵對的未來。人很多,也有喧嘩在我身邊轉過,我卻不能聽到。
我抽著煙,我吐著寂寞,上演著電景小說的某一個段落。紙醉金迷整個世界,麻醉自己一天天一夜夜。這個世界是多麽直接,我卻走不出自己的路,有太多說不出的秘密,不想有太多眼淚,到底有誰能懂。
空中一道優美的弧線劃過,哇——!托著周圍人長的尾音,帶自由的清新超凡脫俗的灑脫,聽到滑板輪子與地麵磨擦的聲,一個男孩踏著一塊木板向鄭新玉衝了過來。
“別抽了!那東西對身體不好。”男孩用強力的雄性聲音,發出對麵前女孩的提醒。舞動著青春的自由氣息,與鄭新玉擦身而過。
“嗯!——啊?”這時才回過神兒來,說我呐?你這瘋子,從兩層樓高的台階上跳下來,也不怕摔死。還是管好自己吧,少管我的閑事。鄭新玉的目光追隨著男孩的身影而去,心理在默默的對自己說著,看著陌生的背影在轉角處,急速的消失在空氣中。
啊——!我的大學啊!難道就是這個樣子嘛!鄭新玉長長的吐了一口煙,躺到了圖書館下麵的台階上。看到身力來來往往的學子,忙忙碌碌的身影,終日沉侵在精神恍惚的學長們。鄭新玉的暗淡失色的世界,又被重重的塗上了一層,不透明的黑色彩虹。相比,之下那個瘋子一樣的男孩到是活的很精彩,不過命還是很重要地,再沒事幹也不能捉死玩啊。
此時,鄭新玉就是用腳指頭想,想破腦袋瓜兒也不會想到,不久後的自己也會成為這些瘋子中的一員。四年後的今天,那又會是個什麽樣子。難道還能像那些學長一樣,穿著學士的道袍來個優雅的轉身,對著鏡頭高喊一聲土豆茄子什麽的。
嗨——!鄭新玉又長長歎了口氣,在指間灑脫的把煙頭彈了出去,這四年我可怎麽過呢?難道要我暈過去嘛!鄭新玉閉上了眼睛又睜開了,不行啊!這醒來還不是一樣,嗨!混吧!
日子過完就是月子,日月過完就是明天了吧!
“哎喲!”一個男孩捂著臉回過頭,你怎麽……話隻說了一半就被咽了回去。鄭新玉?是你呀!秦兵無耐的發現重傷自己臉的人,竟是冷炎室友鄭新玉。你怎麽一個人躺在這呢,冷炎呢?
“你說她呀!”嗯嗯!咳!鄭新玉看到又差點惹了禍,還好是熟人兒。回過頭四下看了看,沒人兒注意他兩,也沒看到冷炎的影子。這才尷尬的清了清嗓子,那個冷美人兒你也敢惹,整天跟個幽靈似的,走路都沒聲音。我哪知道她上哪去了啊!沒冷又拿著她那破相機折照去了吧,沒準正用鏡頭對著你呢!
“啊!”秦兵指著剛才還用手捂著的臉,你怎麽這小心呢!你看給臉燙的,都起泡了。要是換別人還不訛上你呀!
“也沒什麽大不了的,男孩怕什麽的。”別弄你那張老臉了,我有事先走了,還得去領新書呢!你還是趕快去擦點藥吧,要不我就不負責了。
“啊——!”這就算是負責了啊!哎——哎——哎——你先別走呀!和我說說冷炎的事兒唄!眼看著鄭新玉走了,也不好意思上前去拉,弄不好再上這嬌蠻的小丫頭給來兩下,那可不是好玩的。委委屈屈的捂著臉,低頭往宿舍走,還是回去打點藥擦上吧!
河邊的一棵樹旁,冷淡對著長焦鏡頭,臉上的淺淺小酒窩陷了下去。撲哧的一聲,被逗的偷偷的笑了,看著那滑稽可愛的樣子,還有那臉上被燙起的小紅點,眼看到就起了小水泡兒,像極了以前的——“冰”。看你那傻樣,傻了吧!還不快點回去擦藥等什麽呢!看到漂亮女孩就一臉色象,都走不動道了吧!
想著想著,冷炎收起了長焦鏡頭的照相機,本能的想起了什麽。好像以前看到戰友受傷了那樣,在身上摸索著。
嗨!這是幹什麽,又不是在戰場上。冷炎不知道為什麽,第一次看到這個男人,或者說是男孩的時候,都會被弄的思維混亂搞不清楚狀況。
那好吧!我就好人做到底,給你買點藥送過。就算還你個送水人情吧!背著相機向校外走去,直奔藥房買燙傷用的藥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