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下藥兒了(上)
青春不止是浪漫,還有青澀的可愛。這種可愛的副產品就是,搞怪的冒失。也許青春的精彩正是因為有了這些的陪襯,所以才會變得有汁有味吧!——
玫瑰軍刺
“行”鄭新玉算你有良心,這也算我沒白訓你一回。要是你們表現是好,軍訓結束我就請你們吃飯。說著王排長就喝了兩口,那輪蹲牌的好茶。聽著不錯喝著也不錯,就是不知道那不是倫敦而輪蹲。
“別啊!”王排你可別這樣,我們怎麽能好意思讓您請吃飯呢!還是讓我們請您吃飯吧。到時候就算是我們請你到最好的餐廳吃海鮮,就算是我們給您送行了。鄭新玉心想,白訓我?那可能嘛!你以為我的頭那麽好剃啊,隨便拿出來哪一根,那都是刺兒。還說的那麽好聽,好像是我受了你多少好處是的。沒你我能暈過去嘛,這回就算是先要回點本錢吧!以後,我在慢慢來,我就不信了我還整不了你個小王八兒了。
“鄭新玉你不用說敬語了,叫王排長就行了。”王排長心裏這個舒服啊,不止是叫得舒服,喝的好茶也舒服啊。隻要你們好好訓練,到結訓時給我這個排長拿個第一什麽的就行了,那樣我就知道足了。
還有鄭新玉你不行也別硬撐著了,不行了就說嘛!我也理解你們城市裏的女孩子,從小就沒吃過苦受過累的。做的差不多好了,我就會安排你們休息的。
“謝謝王排長!”阿圖格蘭滿足的笑了,要是真那樣結訓我請吃海鮮,錢不是問題隻要別往死裏訓我們就行了。
“哪能呢?”我這還隻是個基本的訓練,還沒怎麽樣呢你們就叫苦了,那以後還怎麽辦呢。隻要你們不搗亂,我到是可以給你們長個陰涼的地方訓練。
“真的嘛!”圍坐的幾個同學也都不敢相信的問起來,王排長您看看我們的皮膚,現在都變黑板了。
好啦!你們也休息的差不多了,集合開始訓練了。說著王排長從地上站了起來。冷炎你整隊吧!以後你就是班長了,這幾個人都由你管了。
“是,教官!”冷炎回了一句,開始整隊。整隊完畢,十幾雙眼睛看著王不長教官。
王排長係好了武裝帶,整理了一下軍裝。馬上小臉就變得卻黑不苟言笑,嚴肅喊出口令。“全體都有立正,向右看齊注意啊左右對正。然後,就又是那老一套,目光向前看四麵轉。
下午的陽光打在身上,舒服可以用汗水洗澡了。又是吃過午飯後,在操場中訓練隊列睡意馬上就來了。
王排長看著直迷乎的大學生們就喊道,都精神點別跟逃兵似的,有點軍人的樣子。都困了吧?
“是教官!”全體同學一齊回答,異口同聲那叫一個齊啊!
“好!”看你們心很齊嘛!先跑兩圈吧!
“啊——”阿圖格蘭剛想張大嘴,卻又閉上了。心理想早知道是這樣還不如不說了,沒想到啊!這不是自苦吃嗎!呼呼啦啦的十幾號人圍著操場跑了起來。
“鄭新玉!你幹什麽呢?”怎麽跑的那麽慢,你到是跟冷炎學學。跑快點要不我拉——出來你單練。哎喲!王不長心裏想,怎麽回事,剛才還好好的呢!現在肚子怎麽疼起來了呢!
“報告!”鄭新玉看著時機到了,聽到王不長排長聲音有變。趕快停了下來,跑到王排長身邊。王排長要單獨訓我嗎?怎麽不舒服嗎?
“啊——”王排長強打起精神,還得忍著肚子疼。剛一站直了想挺起腰,就就彎下了。弓著腰對鄭新玉擺擺手說,我沒事兒。你回去繼續跑圈吧。
鄭新玉裝作很關心樣子說:“您是肚子疼吧,是不是吃了不好的東西呢!聽說最近的飯總會出問題,有事您可不要硬撐啊!”說完就跑了回去,心裏還在偷偷壞笑。我讓你小王八不長整我,這回我讓你兜著走。哈哈哈!
哎呀!這肚子疼還真夠勁,不行不行啦,要忍不住啦。王排長還裝著沒事的樣,可是表情卻不能說謊的。大家回來就看到王排長臉都憋的青了,站都站不直了。
王排長看到學生們跑回來了,都看著他呢。心裏想難道真是吃壞了?早知道少吃點好了,是中午學校請吃飯海鮮吃多了吧!有苦說不出啊!“看你們都累了,先休息會兒吧!我一會兒就回來。”
這句話一出口,王排長就轉身跑步衝向了衛生間。大家這個樂啊,這回可好了沒人管嘍。
沒過多一會兒,王排長就跑回來了。鄭新玉知道實情也不敢樂,還裝得假腥腥的好人兒。王排長您好些了嗎?喝點茶水暖暖胃吧!
王排順手就接過來喝了一大口,好像喝了後真的舒服似的。長長的還舒了口氣,好茶呀好茶。還情不自襟的吟詩道:“此茶因外國有,天上人間幾回聞。”
也不知道是什麽地方擠出來的詩,反正鄭新玉也不敢笑,隻是應付著說好。
大家又開始轉,剛轉過去背對著王排長,王排長就又沒聲了。過好好外啊,誰也沒敢於動。還是鄭新玉第一個轉過頭,然後對著大家說,哎哎快休息吧!王排長又走了,我想可能又是上衛生間了吧。哈哈哈!大家一陣哄笑。鄭新玉還裝著正經的樣,別笑別笑。還帶著那種很異樣聲調說著,這個月誰都有不舒的時候。哈哈哈!大家又是一陣哄笑,解散到陰涼地方休息。
“我說鄭新玉,你看這是怎麽回事啊!”阿圖格蘭問:王排長剛上午還好好的,怎麽這一到下午就……就老是往衛生間跑呢。
“這還用問,吃飽了撐的唄”冷炎從一邊扔過來一句,打斷了阿圖格蘭的問話。
“我說小兔兔你沒看到嘛!”王排長剛才還滿嘴流油滿麵紅光的,那一準是中午學校請吃飯吃多了。那吃的都是我們的錢,撐死他們活該。
就這樣一下午的訓練很輕鬆的結束了,鄭新玉得意洋洋的披著黃婚霞光和阿圖格蘭往回走。口中還喝著打靶歸來那道歌,什麽日落西紅什麽飛啊!唱著唱著,就樂了。
“小兔兔你要是跑了一下午的廁所,你會怎麽樣?”鄭新玉問:
“什麽一下午?那我還不得便血啊!”哎呀!正義你好惡心啊!我們去吃飯你怎麽說這些呢,快閉嘴一會兒我都快吐了。
小兔兔我和你說個秘密,你可別和人說是我。要不連你也成從犯了,到時候那是要被處分地。
“什麽?你又幹什麽啦?”你不是做什麽對不起我的事了吧,還整那麽神密。
“沒什麽了啦!”不是對不起你小兔兔,是對不起我自己。
“什麽事快說吧!”我都等不急了,不過可別再說王排長跑那……什麽的事了。
快走我都餓死了,我們邊走邊說。兩個人向學校食堂走去,一路上比其它參加軍訓的同學都精神。但是,誰也不會想到的是,學生被整精神了,可教官卻是被學生整不精神了。
“什麽你下藥啦!”正義你太過分了吧,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噓噓!”你小點聲小兔兔,我不是和你說過嘛!不要讓別人知道了,要不你和我也一樣要受到處分的。鄭新玉一下用手堵住了阿圖格蘭的嘴,還像賊似的偷偷向四周看看。看了看周圍沒人注意,才放下心來。
我不是和你說了嘛!沒事兒!那是吃不死人地,大不了拉一會兒肚子吧了。阿圖格蘭將信將疑的看著鄭新玉:“那真的沒事兒?你是怎麽做的,什麽時候下的藥,我怎麽就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