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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親手毀了她?

  世界上有一種痛苦,叫做我明明是冤枉的可是卻怎樣也無法讓你相信。


  麵對著齊昊的怒火,可可試圖解釋幾次,卻總是有口難辯,索性倔強的把頭扭到一邊。


  “該說的我已經都告訴你了如果你還是不相信那我也沒辦法,如果我們之間的信任隻有這些,那我也沒有信心跟你繼續走下去,你要殺要剮隨便你,隻要你動手就不是我的齊昊,你下手吧。”


  心疼的好像千萬利刃穿透,這麽多天的朝夕相處也不過就是一場海市蜃樓。


  沒有信任的愛情,就像是根基不穩的建築,無論上麵堆砌的多麽豪華也終究是不堪一擊,隨便一點風浪都足以將其摧垮。


  她眼角的淚在燭光中反射著晶瑩的光。


  曾幾何時,他和她在燭光中共進晚餐,時間一晃,就變成現在這種針鋒相對,可可突然有種想落淚的感覺。


  齊昊強迫自己不去看她的表情,因為隻要看一眼就足以讓他做出後悔的決定。


  現在的他,絕不能心軟……

  他沒有用可可的鞭子,也沒有用軟劍,他用一個黑色的眼罩扣上可可的眼睛,透過黑色的布,她能感覺到他似乎打開了燈,有光線的感覺,但是她卻看不見他。


  死BT!有燈不用故意用蠟燭,丫絕逼是想用黑暗渲染氣氛,問題是他不是cosplay鬼子特高科很爽咩,開個毛線燈!


  哪怕到這種時刻,可可都不忘幽自己一默,逗比精神時刻貫穿她全部的生活。


  她能聽到他似乎取了一些工具,叮叮當當的,似乎是金屬製品。


  這貨玩甚呢,不會真想跟特高科嚴刑拷打似得給她來個烙鐵什麽的?


  “咬著。”他在她嘴邊湊了一個東西,類似於軟木塞一樣的口感,可可哼了一聲,老娘不是狗,咬你妹!

  他掐著她的嘴直接把軟木塞在她嘴裏,不顧她的反抗。


  很快可可就知道他為什麽要這麽做了,她的褲子被撕開,雪白的腿暴露在空氣中,本以為他又禽獸附體了,但是並不是的。


  當一種戳破肌膚的疼痛從腿上胎記處蔓延,她悶哼了一聲。


  “呢沒的!”她沒辦法說話隻能哼,齊昊奇跡般的聽懂了!


  “有時間罵人不如攢著力氣,還有很多針。”他將刺青用的針放在剛剛的火上消毒。


  麻痹,你丫容嬤嬤附體了?那麽喜歡紮人家怎麽不穿越到還豬哥哥裏麵當五阿哥跟鼻孔康攪基!可可心裏詛咒著齊昊。


  她以為齊昊是因為蘇向東說胎記惱怒,估計用針戳她的胎記!

  這男人太狠毒了.……

  疼痛,漫無止境的疼痛……

  可可不知道他還要折磨自己多久,那種一下下疼痛的感覺幾乎麻痹了她的痛覺神經,但是比那個更疼的,卻是她的心……

  為什麽不信任我,為什麽要用這樣的方法羞辱我,為什麽將我們的愛情置於這樣的地方讓我的傷心無處可藏,齊昊,告訴我,為什麽.……

  當他終於完成放下針時,一滴冰冷的淚水落在他的手心。


  他拿下她嘴裏的塞子,她卻不肯哭出聲來,無聲的梨花染秋雨,楚楚可憐的樣子卻讓他更為心疼。


  他俯身吻幹她臉上的淚,黑色的眼罩阻絕了她的視線,她無法看到此刻他的表情是怎樣,但是無論是怎樣的,也無法喚醒她已經涼掉的心。


  “你成功的毀掉了我對你的感情,齊昊,我恨你!”


  他退後一步冷笑,“迄今為止,這句話你已經說了很多次了!”


  用手撬開她的嘴,塞進去一顆消炎藥,甜甜的藥卻毒疼了她的心。


  當初她不喜歡吃苦藥,他就特意找高修調配了不苦的甜藥,隻是感情變了,吃什麽都是苦澀的味道。


  她將藥,吐了出來,齊昊眯眼,又塞進去一顆。


  她腿上被他弄出來的那塊必須要經過消炎處理,否則感染就會很麻煩。


  做這個東西沒辦法打麻藥,但是事後的消炎工作卻是必不可少的。


  她還是不肯配合,齊昊索性用嘴含著藥渡到她的嘴裏,終於逼著她咽下去了。


  他卸下她手上的鏈子,腿上的疼痛讓她很不舒服,但是卻倔強的站的筆直。


  齊昊將她抱起來,放在屋子裏的床上,鬆開她的眼罩,可可的兩眼像失去了光彩似得空洞無光。


  他傷了她的心,這次是真的。


  “這段時間你在這裏麵反省,沒有我的同意你不可以出去。”


  她宛若沒有聽見似的,兩眼直直地望著幽暗的天花板。


  齊昊為她蓋好被子。


  “放我離開。”她幽幽的開口。


  “不可能,除非我死,否則你永遠也不可以離開我。”


  可可嘲諷的哼了一聲,不在回答他。。


  一個女人失去了愛的心,留給自己的,也隻能是孤單的驕傲。


  齊昊看著她這樣,心裏有些莫名的恐懼,她就好像變成空氣似得隨時都可能會離去。


  他起身離開,將門認真的反鎖好。


  直徑超過四十厘米的鐵門有著特殊的電子鎖,想從這裏逃跑非常不容易。


  直到聽到關門的聲音,可可才坐起身,掀開被子,腿上一朵盛開的薔薇刺青浮在她原本的胎記上麵。


  他剛剛猶如容嬤嬤附體似得,就是為了弄這個玩意?

  這算什麽,狗狗對著電線杆畫地圖一樣的宣誓主權?


  蘇向東說她腿上有個胎記,他就動手毀了它!這個跟隨她二十幾年的印記,就這樣被他輕易抹去。


  可是讓可可更覺得難過的,卻是他用一針針帶血的刺青遮擋她心裏愛的痕跡。


  她痛苦地捂著臉掩麵流淚,為什麽不肯相信我,為什麽.……

  齊昊來過兩次,但是每次他來可可都跟受驚的小動物似得將自己蜷縮成一團縮在牆邊,她閉著眼拒絕看他決絕對他說話,就像是將自己完全封閉了似得。


  齊昊嚐試著硬將她抱床上,想像以往那樣用身體的接觸抵消她對自己的恐懼,但是當他撕開她的衣服,當他與她融為一體的時候,她沒有反抗,但也沒有以往的迎合。


  就好像.……一具帶有體溫卻沒有感情與思考的屍體。


  無論他怎麽努力,她都拒絕給出任何反應,這樣的可可讓齊昊感到心驚,當他抽身離開,她很快就將自己縮成一團躲到牆角。


  這種狀態實在太反常了,她從來都沒有這樣對自己。


  難道是自己的懲罰太過激烈刺激她自閉了?這個認知讓齊昊感到呼吸困難,難道他親手毀掉了自己最愛的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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