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酒和女人都是他的藏品
照片裏的齊昊挽著另外一個女人,臉上掛著可可熟悉又陌生的表情。
背景是閃瞎狗眼的上流社會奢侈的宴會。
她看著彩信裏的齊昊,想著被自己換掉的那張婚紗無聲的歎息。
這哪裏來的熊孩子這麽頑皮!
她按著那個發照片的號碼打了過去,電話隻響了兩聲就被接起來了。
“hi,可可,你還好嗎?”
可可一怔,蘇向東?
他也在宴會上嗎?還無聊的發這種照片,好閑的趕腳!
“如果你不搗亂破壞我的晚餐,我現在還很好。”她懶懶的回道。
電話那頭傳來他爽朗的笑。
“有沒有傷心的躲到牆角咬著手絹哭啊?齊昊今天領來的女人看著挺漂亮的,唔,好像還演過神馬電視劇。”
“蘇向東你什麽時候這麽閑了,兼職八卦小報記者嗎?我可不會給你發薪水的哦!”
可可一點也不奇怪他會弄來自己的手機號碼,蘇向東想查點東西還沒什麽人能瞞得過他。
“哈哈,你還是那麽令我著迷,哎呀,你家齊昊摟著那女人跳舞了,嘖嘖,好風騷的華爾茲!”
“那你還等神馬,把那女人踹走,果斷的跟齊昊撿肥皂吧!”可可閑閑的回擊。
圍在蘇向東身邊的幾個上層名流突然就看見喜怒無常的蘇家少東爽朗的大笑出聲。
齊昊正摟著女明星跳舞,遠遠的看見蘇向東放肆的笑,手裏還拿著手機。
他鬆開女星說了句抱歉,眉頭微皺。
心裏有股莫名的直覺讓他快步走到陽台掏出電話撥下那個熟悉的號碼。
占線?
齊昊皺眉,隔著窗戶看著蘇向東笑靨如花,突然覺得心裏像是被魚刺紮了一下。
他又嚐試著打了一遍,還是通話中,他又換了座機,沒人接。
蘇向東跟可可聊的正歡。
“什麽時候賞臉跟我吃頓飯?”蘇向東眼睛看著齊昊去了陽台打電話,心裏有股莫名的爽悅。
“唔,我很忙的說!”可可也知道齊昊是個大醋桶,最好還是不要頻繁的跟蘇向東接觸為好。
“好吧,那就等你不忙的時候!”
可可悵然若失的撂上電話,調出齊昊手挽著女明星的照片愣愣的看著。
那雙堅實的臂膀,除了她也會環著很多人,她有勇氣麵對跟他在一起的諸多困難甚至不畏懼死的考驗,但是麵對著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還是缺乏勇氣。
屏幕上的word一直開著,腦子裏亂七八糟的一個字都沒寫進去,又過了一會,齊昊的電話打過來。
“剛剛你在跟誰通話?”
劈頭蓋臉的質問讓可可非常不悅。
“就是朋友而已。”他的行蹤從來都不會向她報告,但卻要霸道的控製她全部的生活。
“我怎麽不知道你除了風夕還有別的朋友?是不是蘇向東騷擾你了?”
“誰找我跟你沒關係,你還是好好的參加你的宴會吧,我不說了,我還要寫稿呢!”她飛快的撂上電話,心虛的拔掉電池。
心裏一股無名火,抓起床上的布娃娃使勁的戳,討厭你個花心大蘿卜!
等了一會又覺得他可能生氣了,打開手機,卻發現既沒有信息也沒有來電提醒。
自作多情了,她歎了口氣搖搖頭。
齊昊的生活又怎是她能掌握的,為什麽覺得兩個人明明很好了,卻總是少了點什麽。
是她太貪心了還是他原本給的就不夠。
他不吝嗇金錢上的付出卻總將他的感情藏的死死的,就算偶爾流露出那麽些許的溫柔也很快會被他的多情所掩蓋。
又過了一會,手機再次響起。
她迫不及待的打開,又是一條彩信。
齊昊摟著女明星離開,背景是一家豪華酒店。
蘇向東還配上了文字,他開房去了,你有木有很寂寞,要不要哥哥過去陪陪你這個寂寞的小女人?
可可回給他一個呸字,蘇向東的電話很快又打回來。
“難過不?”
“你這人怎麽這麽無聊啊,好像不把我弄的鬧心就不甘心似得。”他成功了,她現在心塞到不行不行的。
“我隻是看不慣齊昊那副死德性,站著茅坑不拉屎,有可可這麽好的女人陪著還在外麵亂來。”
這形容也忒.……那個啥了!
可可嘴角抽搐。
“我的事不用你管。”
“得,好心當成驢肝肺了,看在我辛辛苦苦幫你搜集證據的份上,賞個臉陪我吃頓飯唄?家裏那些老頭子老婆子煩死人了,每天嘰嘰喳喳的,我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可可知道蘇向東的脾氣特別執拗,如果不答應他就會一直不停的想辦法,目前她還沒有跟他交惡的打算。
“明天吧,我中午有個訂單路過你們公司。”
“OK。”
他撂上電話,心裏突然湧出一股強烈的期待,這顆心好久沒有這麽激動過了。
可可看著彩信裏齊昊和女人的背影,輕輕的哼起了明天我要嫁給你。
按下刪除鍵,她才不要拿這玩意虐待自己呢。
也許齊昊隻是打了個迷霧彈,他很快就會回來陪自己的。
掏出手表仔細的盯著,也許一會齊昊就會從門外回來,捏著她的鼻子問她有沒有吃飯。
五分鍾過去了,可可猜他已經出了酒店門。
十分鍾過去了,可可覺得他已經在路上了。
十五分鍾後,她心煩的起身為自己倒了杯水。
二十分鍾後,她猜也許路上堵車了。
三十分鍾,齊昊隻要現在出現她就相信他跟那個女人之間不會有事。
他的應該沒有那麽快吧?
突然覺得胸口好難受,一種沉重的壓力堵在胸口。
她拿出手機,按下了他的號碼,卻始終撥不出去。
應該以什麽樣的身份去查崗?人家至始至終都沒有給她任何承諾,就這樣貿然的打過去,如果人家正辦事呢,豈不是自取其辱?
時間又滑過了一個小時,可可覺得頭很暈,起身去了他的藏酒室,挑著最貴的一瓶打開,也不醒酒也不用高腳杯,直接對瓶喝。
就算是再昂貴的酒喝到嘴裏也是澀澀的味道。
她一直都不明白酒有什麽好喝的。
就像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愛齊昊什麽。
他似乎很喜歡收藏美酒,幾乎每一處宅子都設有這樣奢侈的酒室,溫濕度控製的極為合適,但是就算這裏麵擺滿了價值不菲的酒他這個主人一個月也不會來這裏幾次。
他說過,喜歡收藏的感覺更勝於酒本身的味道。
可可狠狠的灌下一口,對他而言自己是否也猶如這架子上的酒,已經到手就不需要珍惜?
當最初的感覺褪色後,她跟外麵那些女人又有什麽區別呢,喜歡的時候就摸摸毛逗弄兩下,其他時間還是束之高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