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席少的暖心
?兩人回到酒店,一左一右的手受傷,沒能好好泡澡,兩人輪番洗澡。
?盧頎爽洗完澡出來,聽到席睿滕在打電話。
?“老爺子,很抱歉大晚上還打擾你清修。拜托你個事情。如果有什麽關於我和你底下記者盧頎爽的新聞傳到K市,還請你將消息壓下來。”
?“對,不讓消息進K市就好。至於什麽事情,您很快就知道。我到沒關係,主要是那小記者會會受不了,有些名聲對女孩子家不好。”
?“好,等事情過去忙完,我請你和易暉吃飯。順便談一下我們下一個代言的合作。”
?“好的,不打擾你休息了。”
席睿滕掛斷電話,又立馬撥了一個電話。
?“傑西,萬一明天有什麽負麵消息傳回K市,要壓住,特別是醫院那邊。還有防著雲氏那邊的小動作。”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如果我回K市還有一點點的風聲,那以後我就去澳洲看你。”
“知道就好,好好做事。”
席睿滕掛斷電話,扔掉手中的手機,坐在沙發上按鼻梁骨。
盧頎爽輕輕走過去,站在席睿滕的身後用沒有受傷的手給他按摩敲打肩膀。
剛才的話,他在為她考慮,他在擔心她,為什麽他會想到她,他們之前大大小小的吵架,哪怕是昨天他們吵過架,可是席睿滕還會暖心的為她包紮,為她出氣。
“洗完澡了?”席睿滕閉著眼問。
“恩。”盧頎爽加重手中的力度,盡可能的讓席睿滕放鬆。
“今天周末,給你的父母打個電話。”
席睿滕突然說了一句,說完拍拍她的手,起身往浴室走去,一身的疲憊。
盧頎爽在一次被驚住,席少讓她聯係父母,他再一次刷新她的三觀。
盧頎爽挪步走到榻榻米上,抱起個抱枕,接通,“媽,是我。”
李麗在另一邊正覺的奇怪明明每星期準時來的盧頎爽連續兩個星期沒有出現,不會是放棄他們了吧?
“頎爽,你這半個月上哪去了,媽媽和爸爸挺想你的。”
盧頎爽掐了掐抱枕,上個星期住院,這星期旅遊,的確疏忽了他們。
“媽,我在A市出差,我可能還要過個幾天就能來看你。”
盧頎爽看看自己剛上夾板包紮的手腕,這骨折沒有半個月根本拆不了。這麽去醫院,別說安慰了,隻會讓父母更加擔心罷了。
“還要過幾天?頎爽,你到底在忙些什麽事情,半個月你沒有出現了,是不是嫌棄有我們這樣拖累你的父母讓你很煩躁?”
李麗咄咄逼人,略帶抱怨的說給電話另一頭的盧頎爽。
盧頎爽恨不得跳腳,忙解釋道:“媽,我沒有,我怎麽會不管你和爸爸呢。”
“沒有?那你這些天去哪了?很早之前我讓你籌錢,你說你找朋友借錢,又說等你發工資再說。現在呢,醫院裏再催爸爸的治療費用,爸爸的病你知道的刻不容緩,一天都耽擱不得。要是你有困難你直說,媽媽這年紀出去還是能找到一份工作的。”
李麗不停盧頎爽的解釋,打斷她,繼續滔滔不絕的抱怨。
盧頎爽欲哭無淚。前些日子自己受傷,又流產,怎麽出的去。現在又跑到A市,她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回去。所有雜七雜八的事情全堆在一起,都忽略了父母的事。
“媽,現在我在A市出差,過幾天我回去一定去看你們,錢我現在就打過來,如果不夠的你跟我說,我去借。媽媽你就好好照顧爸爸就好,其他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
盧頎爽煩躁的習慣性的雙手拍膝蓋,骨折的手一碰到腿,盧頎爽齜牙咧嘴,疼的在榻榻米上打滾。
“頎爽,你叫什麽?怎麽了?”
“沒事,媽,我現在就打錢過來……”
盧頎爽掛斷電話,打開手機上銀行的客戶端,查了查工資,3000元。盧頎爽打了2500元到李麗的銀行賬戶上。
這點錢遠遠不夠爸爸的治療開銷,雖然父母都有養老保險,根本不夠,捉襟見肘啊。
說好給徐靜帶A市的特產,估計又要泡湯了。
盧頎爽,去搶銀行吧!
“啊啊啊啊啊,煩死了,要我的老命啊!”
盧頎爽一氣之下將抱枕扔了出去,滾落在剛出浴室的席睿滕的腿上。
席睿滕不解,這小東西還想暗算他不成?
要命,誰敢要她的命,牙尖嘴利的,閻王都說不過。
“大晚上的,你鬼哭狼嚎什麽啊!吵死了!”
席睿滕一腳踢開抱枕,徑直走向走向榻榻米。
“幫我擦頭發。”
盧頎爽乖乖的閉嘴接過毛巾,小心翼翼的在席睿滕的頭上吸水。
席睿滕舒服的躺在盧頎爽的腿上,想到剛才盧頎爽的抱怨,問:“你剛才打電話出什麽事?”
“沒什麽事。”盧頎爽幽怨的悲傷的用未受傷的左手動著。
“那你抽什麽風,不知到的還以為我虐待你。”
席睿滕睜開眼,拿掉盧頎爽手中的毛巾,一把甩了出去,直視她的眼。
盧頎爽暗誹:難道你虐待我的還少嗎?
糾結半天,盧頎爽可憐巴巴的看著席睿滕,哀求道:“席少,能不能求你個事?”
席睿滕心裏一樂,這小東西事有求於她。無外乎自由和錢。
果然,盧頎爽繼續說:“席少,能不能借我點錢,日後我賺了錢我一定還你。”
席睿滕臉一僵,他席睿滕長這麽大,遇見各種各樣的女人,這倒是頭一個跟他借錢的。他要是真借,這要是傳出去,該說他席睿滕不懂憐香惜玉,摳門了。
“我從不借錢給女人。”
盧頎爽心一涼,忙說道:“席少,你要是怕我不還錢,我們可一簽字畫押,訂立契約。”
“……”
席睿滕一個白眼翻過去,盧頎爽你真的是蠢。
他送給她這麽多的首飾,各種衣服,隨便拿一件出去賣了,他根本不會知道。那些首飾,隨隨便便一個耳釘都能賣幾十萬,盧頎爽你真是眼瞎不識貨。
“席少,你覺得如何呢?”盧頎爽繼續低聲下氣的追問,看著席睿滕臉色越來越差,看來還是不願意的。
怪不得都說,越有錢越扣,又不是不還,怎麽小氣成這樣,她給她做飯,洗衣,整理屋子,請個保姆那也是日收1萬,她當免費勞動力不說,還受傷了。
哎,可以敲詐點什麽精神損失費,營養費。
盧頎爽靈光一閃,想開口說,又癟了下去,真說了,估計席睿滕會把她從這扔到海裏去。
“盧頎爽你是我的什麽人?”席睿滕問。
情婦?仆人?私人記者?
盧頎爽嘟囔嘴不知道選哪個,當初呆在他的身邊就是為了他的心愛跑車和她的父親。具體是什麽身份,她稀裏糊塗。
“回答我。”
席睿滕沒有那麽多的耐心等待,掐了掐盧頎爽的手心肉。
“嗷唔,很疼的。我,我……你的仆人?”盧頎爽看著席睿滕小聲說道。
席睿滕一口血噴上來,在盧頎爽的腦袋瓜子上重重地敲了一下。
笨女人,怎麽會有這麽笨的女人。
盧頎爽忙捂住頭,委屈的看著他,還讓她說什麽啊,天天伺候他,不是仆人難道還是女朋友不成。
“盧頎爽,你還不承認事我的情人不成?”
是情婦,不是情人,不能混淆。
盧頎爽簡直想吐血,席少你的思維果然一般人跟不上。
席睿滕起身走向臥室。
盧頎爽望著他的背影默默的張嘴,啞口無言。
這問的是什麽啊?席少,你到底賣的事什麽關子?我的錢還沒有借到,你可不能就這麽睡了。
盧頎爽急急忙忙的跑到臥室,彭的撞上席睿滕的胸膛。
嗷唔,今天血光之災還真不少!
盧頎爽捂著頭抬起看席睿滕。
席睿滕,又是翻了一個白眼,右手舉著一張卡。
“這是我的附屬卡,裏麵每個月我會定時打錢,當做你的生活費。當我的女人,向我借錢,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卡收好,密碼xx1019。”
席睿滕將卡塞到盧頎爽的手裏,轉身往大床走去。
盧頎爽拿著卡,無言以對。
席少,是借錢,不是包養啊。
“席少,我……”盧頎爽還想說說清楚她用錢的原因。
“好了,閉嘴。我要休息,錢你隨便用,別客氣。”
盧頎爽隻好退了出去,坐回榻榻米上,思前想後還是覺得不對。
“還是打個欠條比較好,萬一以後都說不清楚。”
盧頎爽笑了笑,在紙上寫了:我盧頎爽向席睿滕先生與2xxx年x月x日借了10萬元錢。錢分期還,20年內還清,如若不然,我盧頎爽在20年後向警方自首,一式兩份,即刻生效。
盧頎爽簽完字,偷偷溜進臥室,趁著席睿滕熟睡,用針紮了自己的食指,將血塗在席睿滕的大拇指上,然後紙上畫押,自己忍著痛化了上去。
然後將其中一份欠條放在席睿滕的床頭,悄悄的退了出去。
關上門,席睿滕睜開眼,不知道盧頎爽到底搞什麽鬼。
開燈,看到桌上的欠條,又好氣又好笑。
幼稚較真的女人!
席睿滕嘴角一勾,將欠條放回原處。
心想:隨她折騰,反正這點錢他也不在乎。
門外,盧頎爽興高采烈的計劃著明日取錢打錢還錢,然後所有的債務她來慢慢背。
“啊,日後成為錢奴了!心疼,心累。盧頎爽加油,拚命三娘走起!”
盧頎爽一手舉高壯勢大喊,忙想起席睿滕在裏邊休息,忙堵上嘴,小心翼翼的走向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