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五章 神秘青年
第六百五十五章 神秘青年
可惜到最後,牛筆也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硬生生倒地,連續抽搐了好幾次,便沒了呼吸,隻是那雙眼還是睜得很大,明顯是死不瞑目的模樣。
要說牛筆那些手下,可就徹徹底底的傻眼嘍,這尼瑪什麽狀況?原先一致對外,怎麽突然就窩裏反了呢?而且他們老大還被直接秒殺,未免也太可怕了吧!
葉晨眉毛微微挑起:“你還真夠狠的。”
周邊那麽多人,而這位孫掌門竟然敢直接滅殺牛筆,這種膽魄絕非常人能比擬的啊。
“哼,誰讓他吵到我了。”孫掌門對於牛筆的死沒有任何的愧疚,反而目光冷淡,好似認為牛筆是理所應當的該死。
話說完,他也不再停留,而是又衝向葉晨。
又是幾聲鷹鳴,隻見孫掌門好似疾風,又如同飛掠的雄鷹,破空而現,能夠將人間的所有獵物滅殺掉。
葉晨麵對快速襲來的孫掌門沒有露出任何懼色,瞬間爆棚出一股強勁的熱浪,將後者逼退。
“你以為這樣就能攔住我?太天真了!”孫掌門穩住身形以後,仰天怒喝一聲,好似鬼魅般竄到葉晨頭頂,鷹爪瞬間襲向下麵。
葉晨抬起雙臂抵擋住,隨即便感受到好似泰山壓頂的重力。
嘭通!
下一秒,恐怖的聲響爆發而出,堪比雷鳴,簡直能夠將人的耳膜震破。
而原先主動出擊的孫掌門則是被震開,直衝而上,將樓板撞了個大洞,然後才跌落下來,一時間肯定無法穩住身形。
葉晨抓住這個機會,從下方接住孫掌門,狠狠甩到地上。
啪嘰!
孫掌門哪裏能夠反應過來,正麵朝地,砸的鼻青臉腫,胸骨斷裂,並且地麵周圍都出現了無數的裂紋,可見那力量用的有多大。
噗嗤!
緊跟著孫掌門又往外噴出了口血,不可思議的盯著葉晨:“你怎麽做到的?為什麽能震開我??!”
說句實話,按照常理來說,剛剛他那一招氣勁十足,哪怕一輛坦克都能被抓住個大洞,沒有破竅之境,基本無法抵擋。
想到這,他忽然眉頭跳跳,該不會這小子已經是破竅境的高手了吧?
然而這個想法僅僅閃過了一秒,便被他摒棄,這麽年輕的破竅境高手,應該不會存在,至少他數十年都沒見過。
“你說呢?”葉晨嘴角掀起一抹邪魅弧度,一雙冷眸中閃過猩紅之色,宛若來自地獄的魔鬼,帶著漫天的魔氣,以及凶戾的殺意席卷而來,要將這世間所有都華為虛無。
“這雙眼睛……你.……你來自昆……”孫掌門話還沒說完,便覺得喉嚨好似被什麽東西堵住,說不出半個字眼。
頓時,他這心裏湧起深刻的懼意,因為葉晨剛才並沒有動,所以令他無法說話的是葉晨身上蔓延出的氣息。
雖然以他的境界無法做出用氣息遏製別人行動的事情,但也聽說過,當實力達到一定層次,那麽自身攜帶的濃蘊靈氣,就好似無形中的利刃,隨意都可殺人,並且讓人無法察覺,無法反抗。
不過葉晨並未有要殺孫掌門的意思,轉而對唐詩雨和趙梓嵐說道:“我們走吧。”
兩女微微點頭,拉著手,緊緊跟在葉晨身後,對於那種血腥場麵,也是很忌憚的。
足足過了十分鍾以後,眾人才回過神,一個個都覺得脊背發寒,渾身顫抖,依然大氣都不敢喘。
隨後,受了重傷的孫掌門才緩緩起身,連續咳嗽了好幾聲,喃喃自語道:“那股力量好強,根本不是我能比擬的,淩海市這潭水真的太深了。”
原先他隻是想來到淩海市湊湊熱鬧,順便能否撈到點好處,哪成想剛到地方便被一個年輕小子狠狠教訓了一頓,也是倒黴的不行,如今已打算回去了,不願再摻和此事。
就在這時候,一輛跑車來到餐館前,隨之下來一個帶著墨鏡的青年,身穿白色長衫,走路很霸氣,望見裏麵場景以後,不禁問道:“發生什麽事情了?你們怎麽如此狼狽。”
眾人聽到聲音立刻回頭觀望,全部露出疑惑之色,因為他們並不認識來的人,所以覺得很奇怪。
孫掌門捂著胸口,看到青年時候,不由眼皮子跳跳,露出深深忌憚之色:“我們遭遇了一個實力強橫的小子。”
“是麽?”
青年嘴角掀起一抹調笑的弧度:“能把你打成重傷的人,實力應該不弱,可真是有意思。”
這.……
孫掌門聽到這話,心裏不由氣悶,非常抑鬱,但也不敢說別的,畢竟眼前這人不是他能招惹的。
“行吧,既然沒法談合作,那我先走了,告辭。”青年雷厲風行,說走就走,根本不帶遲疑的。
孫掌門望著那疾馳而去的跑車,恨得咬牙切齒,不由的緊握雙拳,冷冷道:“好一個周亞,仗著你是白衣門的竟然對我這麽無禮,祝你早死早托生,媽的!!”
他口中的白衣門,是一座山林裏的大門派,已有好幾百年的曆史,與各大城市裏的勢力都稍微有些聯係,甚至連國際上的殺手組織和傭兵團都會去那挑選人手,並且給出兩三倍的價格。
而他這種小門小戶,自然不能與之相提並論,於是對身旁弟子說道:“把這裏收拾幹淨,今天發生的一切,誰都不許說出去,否則我弄死誰。”
此話一出,不僅弟子們,就連牛筆的手下們都是瑟瑟發抖,不敢多別的,還笑眯眯的幫忙收拾,內心對於牛筆沒有任何留戀。
而剛剛離開的青年,則是將車開到一條僻靜小路上,點起根煙緩緩抽了起來,又拿出電話,撥打出一個號碼說道:“師父,葉晨出現了,恐怕已經知道淩海市的變動。”
“無妨,他知道最好,而且如果能把那老家夥引出來,就更好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滄桑無比的聲音:“假如你遇到葉晨,千萬不要留手,懂嗎?”
“明白。”
青年微微點頭,又跟師父說了幾句,便掛斷電話,自己靠著車門,輕聲自語道:“真不知道你到底有沒有師父說的那麽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