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事,跟我有關係嗎?”
我冷冷的說
“嗬嗬,聽說你失憶了,真好,你難道忘記了我們曾經還是好朋友的時候嗎?”
“好朋友?”我根本不相信我會跟這樣的人成為好朋友。
“我們一起喜歡張子元,而且我們很睡在同一張床上,你告訴我,張子元是我們兩個人的,你還懷了他的孩子,打過三次胎。”
“你胡說。”我不相信自己是這樣的人。
“我是不是胡說,你覺得你身邊的人會告訴你嗎?你好不容易把這些給忘記了,他們自然會編一些故事來安慰你,怕你再受打擊,萬一到時候再隨便找個男人約炮怎麽辦?對了,我這裏有一樣東西要給你看。”
說著打開手機,翻出一段視頻,然後點擊播放。
我看到了一張大床上,我跟一個男人滾來滾去的畫麵。
而男人的臉打了馬賽克。
“你看到沒有,這隻是其中之一,你的身材臉蛋都不錯,男人都喜歡上你,唉,我很羨慕你。”
我感覺自己要崩潰掉,我真的是這樣的女人嗎?
為什麽尹初寒,淺語,陸嶽他們都不告訴我呢?如果我真的是這樣的女人,我還有什麽臉麵待在他們身邊。
其他人一定會像看怪物一樣看我。
但是視頻裏的那個女人的確是我。
我感覺我的精神世界瞬間崩塌,難道我失憶之前是那樣的女人?
我恨我自己怎麽可以那樣,有尹初寒這樣優秀的男人喜歡我,我幹嘛還要跟別的男人,甚至很多男人……
我有種想要自殺的念頭,而尹曉琪的唇角泛起一絲得意的笑。
我抓狂的揪著自己的頭發蹲在地上。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她也跟著蹲到我麵前,一字一句的說道:“那是事實,不是你相不相信的問題。”
我抬起頭看著尹曉琪。
如果我是那麽肮髒的女人,我還有什麽必要回到尹初寒的身邊。
“好了,其實我很同情你,不過女人嘛,誰不喜歡男人,我也會考慮換個男人來嚐嚐,憑什麽,男人可以換很多女人,而女人卻不可以換很多男人呢?”
我在心裏冷笑,可是我又有什麽資格來嘲笑她呢?
我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而不是就像個種馬一樣到處找人交配。
那不是我,那一定不是我。
如果,我重新來過,尹初寒還願意給一次機會嗎?
他們都裝作沒有發生過,但是我卻無法原諒自己。
尹曉琪讓人收拾完了之後,對我說:“我不太喜歡這裏,跟我走吧。”
我像一具行屍走肉,她的那些話還有給我看的那個視頻徹底的刺激到了我。
如果僅僅是她的一句話我也不會崩潰,但是她還給我看了我跟一個臉上打了馬賽克的男人赤膊肉戰的畫麵。
我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己。
她拉著我的手上了一輛車,我不知道去哪兒。
我根本不關心她眼角的那絲得意。
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我抬頭,發現自己站在一個夜總會的門口。
我猶豫起來。
“你怕什麽?你心情不好,我帶你來放鬆放鬆。”
我被她拖了進去,進了一個很大的包間。
差不多有上百平。
一個大沙發,一個很大的茶幾,還有一些點歌的。
她點了很多酒,然後告訴我:“女人就要對得起自己,怎麽過不是自己的一生,難道一定要唯唯諾諾守著一個男人嗎?”
我苦笑,但很快,我發現房間裏進了一排差不多有二十多個男人。
有體型健壯的,有消瘦的,但每一個人的臉蛋看起來充滿了自信。
他們站在我跟尹曉琪的麵前,尹曉琪點了一支煙,微眯的眸子,從那些男人的的身上掃過。
“你喜歡哪個?”她問我。
喜歡哪個?我不明白她的意思。
“這是怎麽回事?”我問,有些緊張。
“這麽多難道沒有你喜歡的?如果不喜歡,我讓他們在換一批。”
她翹起二郎腿,故意把自己的大腿露了出來。
尹曉琪穿的是超短,她那樣一個動作,立刻讓那群男人要噴血了。
我明白過來,這群人就是服侍女人的。
我想走,但是尹曉琪來的時候已經讓人在外麵把守了,我想出去根本不可能。
“今天晚上你可以爽翻天了,我想你一定沒有同時玩過好幾個吧,你試試,很刺激的。”
我差點吐了,這個惡心的女人,我很懷疑她的心到底是什麽做的。
“我沒興趣。”我冷冷的說。
她立刻扯高了嗓門:“各位小哥哥你們聽到了?她對你們沒有興趣。”
立刻有一個留著長發,畫著妝的男人走到我麵前。
緊身褲看起來腿很細,而頭發很茂密,向後梳起,打理的很整齊。
“小姐姐,難道你也不喜歡我嗎?”
他朝我拋了個媚眼,我承認,那樣子很嫵媚。
但是我喜歡男人,不喜歡娘的,見我不為所動,立刻又一個體型健壯的男人走到我麵前,立刻脫了上衣,露出健碩的肌肉。
他的身體跟尹初寒比起來差遠了,雖然都是肌肉,但尹初寒的身體看起來美,而麵前的這個男人卻隻是看起來壯,讓人完全沒有興趣。
“別隻看外表啊,重要是還要看他們的床上功夫。”
她唇角微揚:“你們幾個誰能在床上堅持兩小時的站出來。”
立刻有幾個男人站了出來。
“這幾個你選一個,或者都選了。”
我嚇了一跳,而那幾個男人看我的眼神似乎都像是狼一樣。
“滾開,我沒有興趣。”
尹曉琪大笑起來:“還有女人對男人沒有興趣?你們幾個誰能把這位小姐伺候好了,每個人我給兩萬的小費。”
有了尹曉琪的這句話,那群男人立刻雙眼放光。
又可以上漂亮的女人,還有錢拿,估計沒有哪個男人能拒絕。
而我卻一陣絕望。
“帶著她去好玩的房間。”
等我被那群人帶到一個房間的時候,我愣住了。
房間有些暗,床頭開著粉色的燈,但房間很大,放著很多似乎用於男女情趣方麵的器具。
我的臉頓時有些發燙。
“小姐姐,你想玩什麽,我們哥幾個都奉陪,隻要你開心。”
我大叫了一聲:“都給我滾。”
但是沒有一個人聽我的話。
誰來救救我。我內心在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