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 昏迷不醒
看到江小白被抽完血後,整個人臉色有些蒼白,甚至有些虛弱,扶住她的時候,感覺她的身體很輕,就你羽毛一樣。
昨天喝酒傷了胃,她也剛出院一個下午,然而這會兒也抽了幾袋血,整個人是有些顯得有些昏昏沉沉的。
不過還好,還能承受。
坐下後,她靠著椅背,伸手接過溫熱的豆奶,微微勾唇:“謝謝,嬌姐,我沒事不用擔心。我現在擔心的是小姑。”
不知道輸了血後,江朦能不能熬得過來。
聽醫生說她傷得很重。
能活下來也是一個奇跡了。
“為什麽老天這麽不公平,每次那個人出現,她就會受傷。”阿嬌看著那閃著紅色的燈,難過的說。
那個人?
聽到這,江小白又是一臉疑惑,轉頭望著阿嬌那難過的樣子,立即問道:“嬌姐,你一直在說那個人,那個人到底是誰呀?”
是莫洋?
還是敖譯飛?
還是甘迦娜呢?
阿嬌眸色一深,紅著眼眶,轉眸盯著江小白,喃喃道:“是江總一直放不下,又一直深愛著,更是她恨了二十多年的男人。”
男人?
放不下?
深愛著?
恨了二十多年?
那就是說不是莫洋,不是敖譯飛,更不是甘迦娜,而是小姑心裏的那個男人。
江小白知道的,江朦為了愛一個男人不惜離開江家,與家裏的人背道而馳,最後她好像被那個男人背叛了,然後她就不知所蹤了。
而這個男人成了一個密。
“那這個男人是誰?叫什麽名字?我見過嗎?”江小白凝著阿嬌問,心裏泛起一絲漣漪。
這個男人跟江朦有著非同尋常的關係。
如果真如敖譯飛所的說的那樣,自己是江朦的親生女兒,那她會不會就是江朦和那個男人的女兒呢?
是這樣嗎?
她幾乎不敢往後猜。
因為這個真相,有些殘忍。
“我也沒有見過,隻知道他叫孫繼承,身份很隱秘。江總從未向我提起過這個人,我也隻是在她有一次喝醉酒時不小心聽到她提到這個名字,我也暗自查過個名字,與這個符合的人在全世界很多,如果說到神秘的話,隻有一個人很符合。”
聽到阿嬌的話,江小白一怔,皺眉疑惑的問:“誰?”
其實,對於孫繼承這個名字,她似有點印象,可又好像覺得特別陌生。
如果是龍城商場上的佼佼者,她應該有所記憶的,畢竟她在商場上也打了這麽年的交道,如果是生意人,她一定認得。
阿嬌說到這,眸色一深,聲音一沉,緩緩道:“S,P0集團你聽說過沒有,剛入駐龍城不久。”
S,P0集團?
“你說的S,P0集團是美國那個新生物研究公司嗎?他們也好像藥材公司是不是?”
“嗯,S,P0集團的執行董事就是姓孫,就叫孫繼承。最近他們不斷的擴展市場,前期是日本,泰國,現在是中國了。”
聽到這,江小白算是明白了。
“這樣吧,這件事交給我處理,你負責照顧小姑,公司的事也你別擔心,我也會處理。”
阿嬌歎了一聲,“不知道江總這一次能不能熬過這一關,你是沒有看到車禍現場,她的車幾乎都撞碎裂了,車裏都是血……”
想到那個現場,她就覺得恐怖。
車裏都是血?
若不是因為撞得太嚴重,也不可能需要輸血了。
“醫生沒有下最危險的通知,就不算嚴重,嬌姐你別擔心。剩下的事交給我處理,我一定找到那個男人的。”
孫繼承?
S,P0集團的執行董事?
看來,他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怎麽樣才能找到他呢?
江小白坐在椅子上,眸色微微一深,抿緊唇。
“不管如何,一定要給江總討一個公道,他憑什麽一次又一次的碾碎江總的心意。”
江小白不語,隻是深看阿嬌那憤怒的樣子。
一個小時後,紅燈熄滅了,醫生走了出來。
“你是病人的家屬?”醫生望著江小白問,因為剛才是她進去輸血的。
“嗯,我是她的侄女。”江小白撐起站了起來,看著醫生問:“我小姑她怎麽樣了?嚴重嗎?”
聽阿嬌說,流了很多血,連車都撞得碎裂,那江朦一定傷得不輕。
醫生麵色凝重,沉聲道:“病人頭骨出現碎裂現象,雖然保住了命,可她腦細胞有部分已經壞死,所以,她醒來也有可能會是植物人,你們最好有一個心理準備。”
植物人?
聽到這三個字,江小白臉色一變。
醫生說完便離開了,隻剩下她一個人呆站在哪裏。
阿嬌聽到江朦會成為植物人,就泣聲大哭了起來。
從未想過,事情會演變成這樣。
。。。
病房裏,江朦昏迷不醒的躺在病床上,江小白就守在床邊,因為酒店的事,阿嬌回去處理一些事情,會晚點回來。
就留江小白守在這裏。
床上,江朦是那麽安靜,她現在像一個安睡的嬰兒,已經收起了她淩厲的保護傘,變得那麽那麽溫和,靜柔。
“小姑,你說這是上天的安排嗎?想問你一些事情,沒想到你卻躺在這裏了,這是天意嗎?”
江小白坐在床邊,凝著昏迷不醒的江朦,她苦笑出聲:“敖譯飛說,我是你的女兒,是親生女兒?小姑,這是真的嗎?這個疑惑在我心裏成了迷,成了一個疙瘩,我想知道真相,發了瘋的想知道真相?”
“.……”
江朦車禍過後就戴著氧氣罩靜靜的躺著,仿佛她已經失去了知覺,什麽也聽不見,什麽也看不見,與世界隔絕了。
見她沒有絲毫的反應,江小白伸手握住江朦透著一絲冰涼的手,與她緊握住,聲音輕輕響起:“你不說也關係,我會想辦法查出我想知道的真相的,這麽多年了,你都一直瞞著,累嗎?”
“.……”
“小姑,看到你這樣躺在這裏,我說不出心裏的感覺,很慌,很亂,甚至不知道我要做什麽。不過,還好你能活著,這也算是一個很幸運的事了。爸爸媽媽說走就走,留下我一個人麵對那麽的事,我那時候,好害怕自己挺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