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掀起狂瀾
敖少野一把推開她,對於她的觸碰有些反感。
甘迦娜才抱住他,就被無情的推開了,她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她已經拋棄了自尊心,為什麽還是得不到他的愛。
“你說什麽都沒有,我不愛你,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敖少野麵色一沉,冷冷的開口。
“可我愛你。”甘迦娜衝著他嘶吼出聲。
“你愛我,我就要愛你嗎?你以為你是誰?我給你一分鍾時間從這裏滾,再多說一個字,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敖少野俊臉陰沉幾分,一雙眼布滿陰戾,顯然,他已經沒有任何的耐性了。
“難道你要打我?”
“還有40秒。”敖少野不理她,直接拿手機一看,淡漠開口。
“.……”甘迦娜站在哪裏,怔怔的看著,最後眼睛看向坐在床上有恃無恐,被他護在身後的江小白,她憤怒的瞪著她,恨不得將她撕碎。
都是她奪走了自己的幸福。
感覺到甘迦娜那陰狠的眼神射過來,江小白一愣,可她毫無畏懼之色,正視著甘迦娜那惡毒的目光。
“江小白,你以為這樣躲在他的身後,就能有恃無恐了嗎?我告訴你,我不會輕易放過你的,就算是玉碎,我也要拉你陪著。”
“你敢碰她試試。”
敖少野不等江小白回答,他已經邁步上前,眼神一利,直視著甘迦娜,聲音低沉有力:“甘迦娜,我警告你,別再動什麽歪腦筋,以前有你媽給你撐著腰,你可以胡作非為,現在你媽都死了,誰也護不了你。你以為老爺子還會護著你嗎?別頭腦簡單了。”
聽著他的話,甘迦娜抿著唇,眼底怒意更加明顯,連手指攥緊得快捏斷了,她卻一點都試不到痛。
“到底是不是頭腦簡單,你到時就知道了。”甘迦娜眼睛淚珠蕩漾,硬是沒有流下來,看他的眼神除了憤怒,就是恨。
那一份愛慕,漸漸暗淡下去。
“不信你就試試看。”敖少野無所謂的說。
甘迦娜沒有說話,隻是深看著他,目光流轉,再看向江小白,仿佛要將兩人的臉給深深記住。
她在這裏苦苦哀求,換來的是他們的更絕情。
她不想再求了,也不想用最脆弱的方式來求得別人的同情。
她要向媽媽一樣,用自己的能力,奪回自己想要的一切。
甘迦娜看到最後,那剛哭過的臉,瞬間溢起一抹自嘲的笑意,然後說了一句:“你不會輕易就這麽算了。”
話落,轉身走了出去。
那些擁擠在門口的記者,看到甘迦娜這樣離開,大家紛紛讓開道,見她決然的走了出去,轉頭看著敖少野朝他們走過來。
嚇得他們退了出去。
砰。
待他們出去後,敖少野直接將門一甩,門砰的一聲給關上了。
見多餘的人都退了出去,敖少野那陰沉的臉色緩和了幾分,轉身那臉就立即變得邪魅了幾分,衝著床上坐著的江小白,絕豔一笑。
“終於安靜了。”
“她不會想不開吧?”江小白有些憂心,想到甘迦娜離開時露出的眼神,露出的詭異笑容,讓她覺得事情並非這麽簡單。
甘迦娜是不是不肯罷休,她還要回來報複是嗎?
“隨便她,要死要活都跟我沒有關係,隻要她敢動你,我就讓她跟甘英一樣,永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敖少野走過去坐在她的麵前,眼神溫柔,說著謊話那目光都是很清澈的:“以她現在的能力根本鬥不過我,就讓她去找老爺子,隻怕老爺子現在也拿我沒轍。”
“為什麽?”江小白不解。
“我會在龍城掀起一片狂瀾,要讓那些欺負過你的人,統統都付出代價。”
她的血不會白流。
他們的孩子不會白死。
“你想做什麽?”江小白看到敖少野說著狠話,可眼底卻溢著一抹柔光,真讓她覺得,這樣的敖少野才是最可怕的。
去曼穀那幾天,到底發生了些什麽事,為什麽這一次回來,感覺他整個人都變了。
“幫你奪回江源,也要查出是誰害死了我們的孩子。”敖少野說。
害死他們的孩子?
那不是一場意外嗎?
難道有人刻意而為之?
是誰這麽狠毒?
不對呀,她懷孕的事,知道的人那麽少,怎麽可能是針對她肚子裏的孩子呢?應該是想對付她,然後牽連到了孩子。
想到躺在搶救室那幾個小時,那生死攸關的時候,她到現在都不敢想象,有多可怕。
那是她離死亡最近的時候,能強烈的感覺自己已經陷入了黑暗,那種恐懼,幾乎穿透了身體,透過了四肢百骸,可怕到極點。
“你也懷疑有人刻意陷害?可是當天的事情你並不在現場,這都事隔這麽多天,還能查出來嗎?
“這些事不用你操心,好好做你的敖太太,乖乖養病,然後再幫我生個兒子。”
敖太太。
聽到這個稱呼,江小白一臉錯愕。
“我什麽時候又成你的敖太太了?”
敖少野就知道她不承認,然後從身上掏出一個豬肝色的登記本,遞給她:“這是物證,而我本人就是人證,這物證人證俱全,那容得了你狡辯。”
看著他遞給來的結婚本,江小白整個人一愣,伸手接過,打開一看,仿佛那日他們一起去民政局的畫麵,又瞬間倒映在腦海裏。
其實,她都忘記了這事。
她們已經登記了,是名正言順的夫妻。
“這個東西,你隨手攜帶著?”
“是呀。”
“這是什麽?怎麽有一個洞?”看著結婚本,江小白才看到登記本中間有一個洞,仔細一看,像子彈穿過留下的洞孔。
“這是子彈穿過留下的。”敖少野眸色一沉,回答,他曾想要補辦一個,可補辦的工作人員說,必須雙方一起去。
所以,他就沒有換,一直留在身上。
這個子彈孔是在曼穀為甘英擋下那一槍而留下的。
江小白一聽,心頭就一驚,果然是子彈穿過留下的,是曼穀那一次嗎?
“下次,不許再這樣冒險了,你的身體又不是銅牆鐵壁,聽見沒有。”她手伸到他的胸口,輕輕撫摸,哪怕隻是隔離著外套,手指也能感覺到他外套裏麵綁著厚厚繃帶。
他的身體根本就沒有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