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敖少野的決定
敖少野的決定他此時的決定關係到江小白的後半生,他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她一輩子就這樣完了,他現在記憶越來越模糊,隻是每天都提著筆,不停的寫著她的名字,不停的念著她的名字,就怕那一天,他把她的名字都忘記了,而且他就要離開她了,他想她以後能好好的。
目前,隻要她不坐牢,那以後她還有機會奪回公司的。
所以,他要她安好。
至於其他,他相認,她能奪回來的。
在心裏思前想後,經過糾結後的深思熟慮,敖少野終於認輸了,也低了頭,妥協了。
他同意了。
“好,我答應你。”做出這個決定,幾乎掏空了他。
聽到他的回答,甘英滿意的勾起唇角,溢著一副勝利的笑容:“我的律師會聯係你的,你最好明天就把股權轉讓合同給我,下午她就可以出來了,錯過了明天,那我也無能為力。”
敖少野睨著她那虛偽的麵容,俊臉深沉,黑眸黯然一片,沒有一絲光彩。
他沒說話,轉身走出了房間。
見他離開,甘英眸色一閃,染上一層妖媚,目光流轉看向床上躺著的三個男人,衝著他們眨了一個魅惑的眼,唇輕輕一扯:“你們繼續.……”
話音一落,床上的三個男人眼睛同時閃爍著一抹情.欲的光芒,朝她從床上慢慢爬過來,那動作說不出的妖嬈,風情,誘惑。
。。。。
離開後,敖少野開車離開了。
車不知開到了哪裏,他踩了一腳刹車就停了下來,看著前麵一片漆黑的路,他覺得自己的眼睛都看不清東西了。
那混濁的迷霧讓他透不過氣來。
“啊……”
他憤怒的大喊一聲,手朝方向盤上用力敲打,打累了趴在方向盤上麵喘著氣,手指攥緊。
就像有什麽東西硬棒棒的堵在咽喉處,讓他呼吸變得不順暢。
而腦子又開始一陣陣撕扯,一陣陣嗡嗡作響,就像要爆炸一樣。
敖少野痛苦的皺緊眉頭,難受的抱緊頭,趴在方向盤上,承受那一波又一波的劇痛。
十分鍾後,他恢複了意識,睜開眼慢慢看向車窗外,視線一片明亮,而腦子卻有些空空的,像被缺了一塊一樣。
他怔怔的望著遠處,像一沒有感覺的人,沉默許久,他才啟動車子緩緩駛出那一條道進了城。
回到城裏,他約了林寒,邱琛,鄭智,四人人約在老地方酒吧見麵。
包房裏,三個人相約而來,進房就見敖少野一個坐在沙發上,桌上擺滿了啤酒,而他已經喝了三瓶,看他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除了林寒以外,其餘兩人也聽說了江小白的事。
關於到稅的事,這個事沒有人可以幫忙。
“我不是去找甘英了嗎?情況如何?”林寒走過去,坐在他身邊焦急的問。
邱琛,鄭智則分開坐,沒有說話。
找她?
隻不過又被她坑了一把而已。
敖少野見他們三個人都到了,麵容沉靜,淡漠開口:“我找你們來,是有很重要的事跟你們說,除了你們,我已經找不到一個可信的人。我們認識這麽多年,各奔東西,各奔前程,各自生活,但我們的兄弟情誼卻沒有一絲改變,我也希望,以後的以後,這一點也永遠不會有一絲變動。”
聽著這話,大家臉色一變。
怎麽把話說得這麽凝重呢?
就算是江小白發生了事,那跟他也沒有多大的關係。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鄭智微微擰眉,凝著他那一張看似毫無血色的臉問。
怎麽一段時間不見,他變得如此憔悴,整個人好像廋了一圈不說,連臉色也變得這麽差。
“我的身體出了一些情況,現在醫學也無法醫治,但是不致命。我也答應了甘英回歐洲娶她的女兒,可以說我要結婚了。”敖少野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那凝重的臉色突然扯唇一笑,那一抹苦笑卻是那麽嘲諷,刺眼。
結婚?
聽到這個消息,其實林寒和邱琛都不覺得驚訝,本來敖少野的未婚妻就是甘迦娜,結婚那是遲早的事。
倒是鄭智卻是一臉的震驚,他眸色深濃了幾分,不可置信的看著敖少野,也不知道在急什麽,他脫口而問:“真的要結婚?那你不是愛的人是江小白嗎?”
一顆心因為他一句要結婚了,變得有些淩亂了。
以為一段時間不見麵,心裏隱藏起來的那一份躁動能按捺下去,沒想到,聽到他的話,還是起伏不定,焦慮不安起來。
“兩個相愛的人,並不定能廝守在一起,最後結婚還得娶一個不愛的女人。”邱琛也插了一句,可他這一句話卻不知在說自己,還是說敖少野。
敖少野看他們一眼並沒有回答鄭智的問題,而是繼續說:“我結婚的時候,我不想你們參加,所以你不用來了。”
“你真決定要跟甘迦娜結婚了?”林寒問。
“是。”敖少野回答。
“甘英那個女人真是太毒了,竟然落井下石。”林寒氣得咬牙。
邱琛眸色微微一凝:“其實我一直在找關於她販毒,賭博的證據,可一直都無從下手,除非有實際的證據,不然,隻會打草驚蛇,以她的地位,在龍城誰也撼動不了。”
“現在我不想對付她。”敖少野說。
三人紛紛看向他。
敖少野掠了他們一眼,沉聲道:“我想奪走她的一切,我要讓她身敗名裂,我要讓她生不如死。”
“可她並是那麽好對付的?”林寒一臉憂慮:“她那麽謹慎,處處精打細算,算計,我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另外,她還給你下毒,幾天過後你就會忘記一切,包括我們所有人,你到時隻會成為她的工具。”
“下毒?”
聽到林寒的話,鄭智一臉驚詫。
“甘英那個死女人給他注射一種病毒,十天後就會失去所有記憶。”林寒也不隱瞞,直接回答了鄭智的疑惑。
既然敖少野已經叫了大家到這裏來,他應該是想把所有事安排好。
準確來說,就像設定自己的遺囑一樣。
“這就是你說的身體出現了狀況,那女人是不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