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兩人鬧翻
“就算瘋也是為了你瘋。”敖少野見她情緒也激動起來,目光深深,聲音不大不小:“我不會跟我分手的,如果真有那麽一天的話,除非是我死了,或者是我不想愛了。”
“嗬嗬。”江小白聞言苦笑,鬆開拽著他的手,笑出眼淚來:“你也說了,如果有那麽一天,是你不想愛了,那你所謂的這一天,到底是那一天呢?”
“你別鑽牛角尖,這一天永遠不會來。”敖少野也衝著她怒吼起來。
第一次,他在她的麵前,如此不知所措。
因為她哭了。
他想抱她,不想看她哭,不想看她難愛。
他伸手過去抱住她,那嬌柔的身子在他的懷裏,顯得是那麽脆弱,渺小不及。
江小白這一次沒有推開他,貪戀他身上的氣息,更貪戀他對她的柔情。
她怔怔的站著,任由他抱緊自己。
眼淚滑過臉頰,心中那澀然的痛意就慢慢擴散開來。
“我知道,最近幾天沒有陪著你,讓你一個人麵對很多事情,對不起,我跟你道歉,你收回剛才的話,我們好好的,不要鬧,不要吵,不要輕易就說出分手好嗎?”敖少野抱緊她,認真的說。
他很怕,跟她分開。
江小白笑得眼淚都濕了眼,他這些話是動人,每個女人都喜歡自己愛的男人對自己說情話,那怕這些情話不切實際,也想聽。
可她明白,他跟自己在一起,就是圖一個新鮮而已。
他不是真正的愛自己。
“這個擁抱,就當是我們離別的最後一個擁抱吧!”江小白聲音哽咽,話卻依然沒有一絲動搖,還很堅決。
她一旦做出決定,就會不輕易的改變。
聞言,敖少野抱著她的身子一僵,緩緩鬆開手,黑眸絞著一抹沉痛,疑惑,凝著她那雙流著眼淚的眼。
一個要說分手的人,會流眼淚嗎?
“你喜歡我嗎?”他問她,抬起手捧著她的臉,“看著我,回答我這一個問題。”
麵對他問的這個問題。
江小白眸光閃爍,她微微扯出一抹笑,迎上他那雙漆黑的眼睛,回答:“如果喜歡你,我會跟你說分手嗎?別自欺欺人了,我也不想再跟你糾纏,隻求你能放過我,別再糾纏了,你走吧,走呀!”
邊說邊抬手揮開他捧著自己臉的手,轉過身去。
而下一瞬,敖少野就從身後再次抱緊她。
寬厚的胸膛緊緊的貼著她的後背,深怕她就要離開了。
“我就要糾纏你,就不離開這裏,你說什麽我都不走。”
江小白掙紮,可他越抱得緊。
她無奈的閉上眼,仍由眼淚肆意。
“昨天我們都還是好好的,為什麽今天這麽突然,我不相信你不喜歡我,我也不相信你會真的要對我說分手,要趕我走。江小白,別對我這麽殘忍,我隻有你了,我隻剩下你了,別趕我走,離開這裏,我就會變成行屍走肉的。”
敖少野的話還在繼續,他埋著頭在她的頸窩處,聲音低啞,也帶著一絲哭腔,他眼眶微微紅了,淚光在眼中閃爍。
他吻著她的秀發,她的頸脖,她的耳垂。
灼熱的氣息,輕輕拂過她最敏.感的地方,江小白偏著頭,雙手怎麽都拉不開他抱緊自己的手。
他開始吸吮著她的頸脖,一心想著,用吻來哄好她。
那怕,他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讓她說分手。
她在氣頭上的時候,他選擇了妥協,退讓。
這一份感情,不是她一個人的,是共同兩個人的愛情。
不是她一個就能說了算數的。
感覺到痛意,江小白皺著眉,用力的掙紮,可自己的力氣太小,根本掙脫不開。
“你能不能成熟一點,別這樣對我,我不是你敖少野無聊空虛的時候可以隨便玩弄的玩物。”對於他的一舉一動,她冷冷出聲。
顯然語氣夾帶著一絲不情不願。
敖少野吻她的動作停了下來,慢慢抬頭,她頸脖上有著幾個被吻咬留下的紅印,他將她的身子一下扳轉過身來,什麽話也沒有,直接封住她的唇,另一隻手摟起她的腰,直接將她壓倒在餐桌上,上麵冷卻的菜和盤子,被他大手一揮,全部掉落在地上。
啊。
對他突然的變化,江小白一驚。
他的唇是滾燙的,但卻帶著濃濃的強欲,似乎在為即將到來的一場侵襲做演練一般,她想要掙紮,雙手卻被他一隻手輕輕鬆鬆的扣在後背,整個人呈現出予取予求的姿態。
“唔——唔——!”
江小白拚命的掙紮,卻在他的禁錮下絲毫沒有作用,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占據了她的全身,當感覺到他的手已經遊走在她的身上,江小白慌亂中便狠狠的合上牙齒,他發出了一聲悶哼。
一陣淡淡的鐵鏽般的血腥味,在江小白的口中蔓延開。
敖少野不敢置信的看著她:“現在連吻你,你都不願意了?”
“是。”江小白嘴角溢著一絲血絲。
而敖少野嘴邊殘留著鮮紅的顏色,他抽身站起來,居高臨下的凝著她,嗜血的嘴角蠕動:“我最後一次問你,你確定要跟我分手?考慮清楚了?”
既然抱她,吻她,都被抗拒。
證明她是下定了決心的。
所以,他再怎麽說也是徒勞。
聽到這後一問時,江小白一動不動的躺在桌子上,還保持著那個姿勢,她眸光閃爍,迎上他他那深邃,幽暗的眸子。
抿了抿唇,嘴裏那一股血腥味提醒著她。
隻有這樣,才能救佟彤。
“是。”她堅定的說。
聽到這一句回答,敖少野冷笑:“好,那就結束吧!”冷漠說完,看都沒看她一眼,扯下身上的圍裙,轉身朝大門走了出去。
砰。
大門被關上的聲音傳來,屋裏沒有那個人的氣息。
寬闊的房裏,透著濃濃的悲傷氣息,幾乎侵蝕著江小白身上的每一寸。
聽不到聲音了,江小白才緩緩從桌子上撐起身來,慢慢滑坐在地麵上,背靠著桌柱子,一種悲涼從腳底慢慢延生到了身體每一個角落。
她蜷縮起來,將自己抱緊。